“素闻慕容公子精通奇门遁甲,不知道今日是否可以安然而退呢?”
“你们拦不住他”
就在这时,银钩赌坊的门口忽然出现了一个油光满面的老叟,这个老叟的身份可不简单,他是洛阳城的城主丁不求,在洛阳城中,拥有三十七间商号,就连整个烟雨楼都是他的。
丁不求对慕容长天供了下手,道:“慕容公子,唐易行等人是老朽请来保护银钩赌坊的,跟金鹰堂中人没有半点关系,两天前,有人出重金买下了金鹰堂,所以,金鹰堂跟老朽也没有半点关系”
丁不求笑了,笑很让人手痒。古稀开外的年龄。脸上笑起来没有丝毫的慈祥,全被奸诈给遮掩住了。
“没关系的就退出去吧?我来此地只有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丁不求反口问道。
“弄清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何必明知必问呢”慕容长天面对着金鹰堂,眼中闪了一下凶光,现在他需要思考,思考怎么对付金鹰堂里面的人,他思考的时候一向不习惯被别人打乱。
“如果你不知道来龙去脉,怎么会把金鹰堂卖掉,即便你卖掉了金鹰堂,也无需找人来保卫银钩赌坊,这段日子以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人与人之间到底需要多大的仇恨,才可以从关外塞北,一直追杀我们到关内洛阳。”
慕容长天顿了一下,又道:“我现在还不想接你这梁子,别逼我说出你设计暗害于我,”
“哈哈哈哈,都说慕容公子生的七窍玲珑心,本来我还不信,今日算是见识了”
丁不求笑过后,又忽然问道:“你我之间,没有一个好的开始,还能有一个好的结束吗?”
“现在退下去,你还有时间料理一下你的身后事。”
赌坊的门口有声音传来。低沉的声音中,有一股难言的魔性,放浪且张扬。每个人的目光都往门口汇集而去。然后他们就看到了公子玄。
那是一条孤傲的身影,眉宇间的气势有霸却乾坤的磊落,灰衣,长剑,浓密的乌发被不羁的束在脑后,眼神沧桑而忧郁,仿似天下万物皆不足入目一般。他就是公子玄。代表了一种男儿极尽洒脱象征的公子玄。
“不退又如何”唐易行挑衅的看着公子玄。
“明年此时,我会去你坟前对酒”
诸多高手在列,而公子玄却如入无人之境,一步一步且缓慢的走了进来。
“哼。”
唐易行冷笑。可是突然间,他脸上的笑容就变得不自在了起来。一股无形的杀气竟然凝成了一股凌厉的气流。死死地压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且这杀气,竟然随着公子玄的脚步的靠近,而越来越浓。浓的自己就连站起身来也感到费力万分。
那是一种势,一种只属于强者的势。公子玄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了唐易行的心口上。无形的压力压的唐易行的脊椎慢慢的往下弯曲,咔吧喀吧的作响。
公子玄面前的赌桌椅子被一股莫大的势冲开。慢慢的向着两边分去,而腾出一条道来。周围的八大高手。连带着丁不求在内,被这股莫大的势冲击的胸腔内气血翻腾不已。连忙往后退开。
‘噗嗤’一声,唐易行在这无形的压力下。竟然吐了一口鲜血。
“铮”,的一声响,
八人之中有人拔剑,拔剑的是一个紫杉少年,剑在手,却只有剑柄,长剑在拔出三寸的时候。被公子玄一剑截断,百炼精钢的长剑从剑柄下三寸被截断,所以剑柄虽然被拔了上来,可是剑身却滑回了剑鞘内。
没有人看到公子玄出手,只是恍惚间好像有道清辉闪过,现在公子玄的剑依旧藏在剑鞘内。不露丝毫锋芒。
紫杉少年的脸色惨白如纸,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短剑,脸上充满了诧异。因为他自信他的剑够快。他的绰号是‘快剑小马’,所以他不信有人比他的剑还快。然而此时此刻。信与不信都不重要了,因为他见证了公子玄的剑。
安静。如夜幕下的荒林。
银钩赌坊中连呼吸都几乎停止了,只有金鹰堂内的筛子在摇动。
金鹰堂内九人依旧在赌,外面的事情仿佛是在另一个世界里面发生的一样。跟他们没有丝毫的关系。
“我师父是否身陷唐门?”
公子玄直视着唐易行,他没有凌厉的目光。也没有迫人的气势,有的,只是平淡,平淡而已。
唯有经历过沧海的人,才可以漠视于江湖。世间,几人可以做到平淡。
“呵呵”,唐易行冷笑,他没有回答。也不肖去回答。
身败,但傲骨还在。
他身边的少妇在瑟瑟发抖。可她依旧把唐易行拦在了怀里。她不想公子玄伤害唐易行。
“今日过后,我会亲自去唐门拜访,”公子玄从唐易行身上移开目光,然后从丁不求等人的脸上扫过。
丁不求神情一凛,然后马上哈哈一笑。
“幸会幸会,原来是玄公子驾到,有失远迎,见谅见谅,您随意。我去备些酒水,备些酒水”
丁不求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提防着公子玄,一边退出了银钩赌坊。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其他人也是一样。
“但愿你的自信还在,我强,强在剑上,你强,强在暗器上”
这话是公子玄对唐易行说的,没有人可以理解公子玄为什么会对一个敌人如此客气,即便是慕容长天也不理解,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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