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长途飞行,这样会对孩子造成一定伤害,索性这段时间没有吃太多药。”
总是造化弄人,也总是世事弄人,这个孩子来的真够巧的,怎么办,她已经准备离开君臣了。
“小沫。”秦馥若开口唤了一声,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君沫就已经打断了她撄。
“我不会因为这个孩子回到他身边。”毕竟上一个孩子是怎么没有的她记忆犹新,君臣不喜欢孩子,不要她的孩子,难道她还要带着孩子去自寻死路吗偿?
君文初握着君沫冰冷的手“这一次你做什么决定,爸爸都支持你。”
“如果想要留下便留下吧。”秦馥若知道孩子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就算是一个意外,可是她也深知此刻这个孩子的到来对君沫而言意味着什么。
多了一个精神支柱,总比一个人孤独的活在世上,整日摇摇欲坠惹人担心好的多。
弥补曾经的缺憾,她不会阻拦。
“谢谢。”君沫湿润了眼眶,抱着一旁的君文初和秦馥若“谢谢。”
原来,家人的怀抱才是最温暖的归宿,无论外面的风景有多美,多么具有诱惑性,都抵不过家人一个温暖窒息的拥抱。
没有伤害,只有浓浓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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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医院走廊里安静的可怕,手术室里的灯一直亮着,足足有三个小时都没有熄灭,齐宣有些坐不住了。
“这几天君少总是半夜守在小姐家门口,也不进去。夜里雨太大了,淋了三天了,白天到公司都有些发烧,我准备了退烧药也没见他吃,昨晚我实在放心不下就去看了,可是到的时候,没见到其他人的踪迹,君少他开着车就上了盘山公路,追都追不上。”
习谦简单的陈述了这几天君臣的状态,齐宣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成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们哥几个在这儿守着,出不了事。”
“君臣这势头,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下不了床了,你收拾收拾,公司那边的事这些天别来打扰他。”坐在一边的楚江适时开口“君沫那里怎么样了?”
没等习谦回答,齐宣就率先把话抢了过去“君沫那边要是能好一点,君臣现在至于躺在手术室里半死不活吗?”
楚江啧了啧舌,好像是这个道理。
真搞不懂他的这帮兄弟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为情所伤,先是莫异后是君臣,没一个能让人消停的,最近齐宣好像也不怎么好过。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在一旁沉默良久的莫异率先走了上去,护士推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君臣出来,主治医生拿着手里的病历单看到外面守着的几个男人却不知道该跟谁说。
“怎么样?”莫异出声发问。
医生适时回答“君先生头部受到严重的撞击形成脑震荡,伤口在额头上,应该恢复起来不是很快可能要留疤。”
“留疤就留疤,一个大男人在意脸上上的东西那么多干嘛?医生你就别害怕留疤这件事,什么药好什么药快你就给用上!”齐宣挑挑眉丢下一句话然后转身一头扎进了病房里。
“是,齐先生。”医生不好说什么只得应了下来,一天之内看到b市赫赫有名的这几位真不知是福还是祸,刚刚在手术室给君臣处理伤口手就抖得要命害怕一不留神酿成大祸。
冷汗那是出了一身又一身,君臣还没从鬼门关前走一遭,他倒是走了好几遭。
“不过头上的伤不是最要紧的,关键是伤在腿上。”医生继续向莫异说明情况“由于车辆碰撞,前挡风玻璃损毁程度严重,玻璃的残渣插进左腿,部分碎片蔓延到靠近腰部的位置。”
单单是清理君臣腿部残留的玻璃碎片就足足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才清理干净,血肉模糊的样子饶是做了几十年医生也有些看不下去。
“如果君先生在住院的这段时间养的好的话痊愈应该不是问题,只是一旦不注意,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
莫异在一旁蹙了眉,残疾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可是他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君臣残疾了,再也站不起来又或者站起来无法正常行走会是什么模样。
那时,他恐怕会很痛苦吧。
“谢谢,希望你能放心用药,什么东西没有就跟我说,他的伤我希望能尽快痊愈。”说着莫异从衣服内侧口袋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医生“如果不方便直接联系我,你也可以联系你们院长唐睿,我想他应该会解决你的问题。”
医生接过名片诚惶诚恐,镀金的名片虽然只有巴掌大小,可是为什么拿在手里就那么沉呢……
莫异微微颔首后转身进了病房,齐宣正坐在一旁沙发上削苹果吃,楚江守在病床边无聊之际拿着医院科普的疾病传播手册开始通篇阅读。
病床上的君臣淡去了平日了稳重,淡漠的样子,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也在苍白的面色衬托下显得微不足道。
额头上是厚厚的绷带,薄唇苍白没有血色。
一个两个都因为女人而受伤,这不是自虐是什么?可是情到深处,爱到浓时,谁又能控制得了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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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君沫一时间倒也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出口的称呼却让莫异蹙了眉。
“有时间吗?”莫异看了一眼君沫手里正在浇花用的小型喷壶“我们谈谈吧。”
雨后的天空,阳光透过大气层照射进来,洒在绿色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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