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还是不见约翰大主教开口,霍伯特喉头滚动了下,咽了口唾沫:“约翰大主教,我...”。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约翰突然打断,睁开眼睛看着他:“霍伯特主教,我听说你在中虚的这么些年,颇有收益,人称百万主教”。
“没有,没有”,霍伯特吓了一跳,“那都是他们乱说的,我的一切早已经全部奉献给了主”。
“呵呵,是吗,那你的侄子霍伯特.朗姆现在何处?”,约翰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不动声色。
“霍伯特.朗姆...”,霍伯特身体打了个哆嗦,霍伯特.朗姆是专门替他打理在中虚国的生意的,从来没有人知道,怎么约翰能说出来。
“听说你在大雍省同东岛人合伙做生意,挣了不少钱吧,怎么教廷不知道这件事?”,约翰的这句话再说出来,霍伯特脸色刷的变白,没有一丝血色。
“唉,我还听说你这次竞争红衣大主教花了不少的钱,大概有...”,约翰脸上微微笑着,好像很不在意的缓缓说着,但是看在霍伯特眼中,犹如恶魔,
“五百万英镑吧,都给了谁呢?我记的不太清楚了,你看我说的对不对,温德尔法师50万,瓦尔克牧师80万,泽维尔主教75万...,霍伯特主教,要不要我继续往下说呢”。
约翰的话就像一把把刀子,直接戳在霍伯特主教的身上,等他说完,霍伯特看上去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有了,几乎瘫在了椅子上。
约翰脸色悠然的看着对方,剩下几人都是一声不吭,只听见霍伯特的喘气声。
“你...你想怎样?”,
“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应该怎样!”
“我...,你这是借机报复”,此次争夺红衣大主教,霍伯特同约翰都是候选人,竞争激烈,但最后身在教廷的约翰上位,并被派来了中虚,霍伯特料定约翰会对自己不利,谁知道人家一把捏住了自己的七寸,如今他已经没有心思反抗。
约翰脸上不屑的笑了笑,对霍伯特的指责根本不在意。
霍伯特犹豫了下,无奈的拿出一把钥匙和一本薄薄的书,交给约翰,约翰接过来看了看,脸上露出了笑容。
“霍伯特,你的年纪不小了,申请退休吧”
“你,你不要逼我,你无权处置我”,霍伯特没想到自己已经服了软,对方还要赶尽杀绝,刷的站起来,气愤的指着约翰。
霍伯特身为中虚教区的两名副主教之一,已经属于教廷的高级别人员,按照教廷的程序,要处置他,必须上报梵蒂冈。
“是吗?”,约翰笑着看了看另外几个人,像是在询问,另一位副主教韦伯斯特忙把头扭过去,像是没看见。弗纳尔神甫面不改色的呆呆坐在那里不吭气。唯独泽维尔牧师脸色犹豫,看了看约翰,喉头滚动了下欲言又止。
约翰笑容越发的灿烂:“我知道,我没打算处置你”。
一道乳白的光柱降下,将霍伯特罩在里面,他刚叫了一声,就没了声息,在光柱中一点点化为无有,片刻后,光柱也消失不见,教堂里面安静如初。
“霍伯特公然对抗教廷,并试图袭击红衣大主教,被我等联手击毙,我这样上报,没有什么问题吧,谁赞成,谁反对?”。
约翰就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笑眯眯的看着几人。
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一个人出声,韦伯斯特暗地里打了个了冷战。
东岛国南海道,临海有一处不大的岛屿,此时靠近海边的岸上,有十几个人守在一处悬崖峭壁前,默默无语,都专心致志的看着前方的海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平静的海水慢慢翻腾起来,卷起朵朵浪花,继而一声巨响,从海中弹出一个人影,在空中翻滚了几下,落在岛屿上,是一名老者,鹰眼峭面,脸色阴沉。
那十几个人连忙蹲下,其中有几人身体在微微发抖:“恭迎大长老”。
“起来吧”,老者声音尖利高亢,犹如金石碰撞刺人耳鼓。
那老者眯着眼看了看众人,突然开口:“福田刚,你害怕什么?”。
“啊,没有,没有”,被点到名字的那人连忙否认。
老者在场中扫视了一圈,脸色有异:“三郎呢,他怎么没有来,福田刚?”。
没有人回答,那几个人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福田刚已经快软倒在地了。
“三郎他...他...死了”,福田刚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但是他却不敢不说。
“嘭”,福田刚的话音刚落,头颅猛然炸开,鲜血脑浆溅得四周的人一身,那些人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怎么回事?”
老者缓缓收回刚才伸出的食指,谁都能听出,他此时低沉的声音中满含着愤怒。
“大...大长老息怒”
中间半跪着的也是九菊派的长老之一,在场中人,以他身份最高,见大长老暴怒,只好鼓起勇力,结结巴巴的将安倍三郎私自去中虚,最后被人用三昧真火烧死的事情讲了一遍。
“佐木、流川,是这样吗?”,大长老听完,看向右边的两人,正是在化工厂逃走,并向奥伯顿告密后,急忙赶回来的佐木和流川。
“是的”,两人虽然害怕,但忙低头称是。
“这样啊”,大长老眉头微微一皱,抬头向天。
“啊吼”,大长老身后腾起一片黑云,在空中扭转后,化为一个身高十几丈,浑身阴火黑烟缭绕的半身人型,头上一对长长的犄角,血盆大口,青面獠牙,对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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