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顿时镇静下来,看着面前的这个小伙子,两个人分别蹲在一边不说话,点着一支烟抽起来。
“领导来了就好了,不像刚才那样群龙无首了!”人群里有人议论到,然后大家都殷切的看着杨俊,但也对他有点怀疑。
顿时现场又安静了一点,不像刚才的样子,这时候只见那边人群中挤出来一个人,径直走向杨俊,附在他耳朵边说了几句话,拉着他到一边去了。
听了他说的话,杨俊被惊得半会说不出话来,原来过来的是人正是张二蛋,他担心杨俊搞不定面前这两个人,他们两个都是村里的刺儿头,做事乖张,这次是硬碰硬了。
“可问题是我碰到面前了,怎么能不管呢,这样是我们公职人员的职责!”杨俊理直气壮地说,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有谱。
张金蛋笑笑说:“也是啊,不过你要注意一下,我去再看看村主任、和支书回来了没有,让他们来会更好……”说完他转身走了。
杨俊现在其实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回到座位上对他们说:“你们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好吵的!”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没有底,但是面对问题时的确没有办法退缩,这也不是他的风格。
先说话的是一个张二虎的人,他首先说话了,“我家老房子就在这里盖着,现在拆了重新盖,他竟然说我家房子离他们房子太近了,不要我们盖,这是什么道理,我就不懂了?我在自家地里盖房管他什么事?”
“你胡说,你们家的房子原来离我家房子有将近两米的距离,现在你向这边移了多少,两家房子都挤在一起了!”显然另外一个人不甘示弱。
后来说话的人叫张吉安,说着从地上捡起一个树枝在地上比划起来,用很明显的图来说明问题,这样看起来就比较直观。
杨俊并没有急着说话,只听他们说,因为他感觉并没有了解清楚两个人之间到底是谁说的是实话,也没有想到可以使得双方都接受的方法。
张二虎听他这么说,就急了,指着张吉安家的房子说:“你家房子盖的时候,也向中间移过,而且盖好房,还在房子边砌起这么高的台阶,将房子中间的地方都占用完了,还来说我……”
似乎他的气被对方还大,杨俊听了心里有数了,现在关键的是要确认张吉安家已经盖好的房子有没有向中间移过,杨俊这样想,如果没有移过那很好处理,因为张二虎家房子还在打地基,只要调整一下就好,如果移动过那就比较难处理了。
“谁说我们家房子向中间移动过,我这房子是父亲在世的时盖的,你们在村上打听打听,他一辈子的老好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张吉安义愤填膺地说。
看来他们各执一词,一时还真不能说清楚到底谁是谁非,杨俊思考了一下,看来要好好询问一下。
杨俊说:“你家房子原来这边有没有明显的什么界限,可以证明一下……”他很想知道两家房子之间是否有明显的分界,这样处理起来就比较好了。
他们两个都摇摇头,似乎不能肯定到底有没有,也搞不清楚老一辈人当初怎么分地的,在两家建房后几十年都相安无事,到他们这代才争执起来。
这时人群中有人开始议论起来,大家都低声说,没有人站出来说出自己的观点,竟然一下子难住了杨俊,他站起来,向人群中看看,发现有几个年龄大的老者,在那边抽烟,还不停的嘀咕,他于是向他们走过,他相信他们会知道。
“大爷,像你老应该知道这些老房子的地界吧?”杨俊很谦逊地问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看起来大概七十多岁的样子,虽然满头白发,但可以看到他精神矍铄。
听到杨俊问他,他停了一下,将抽完烟的烟斗在场院边的石头上弹弹,笑着说:“吉安这房子前原来有两棵树,老辈人就以那两棵树为界分了他们的地基,后来这两棵树都死了,不过在原来的树下都深埋了石头,应该能发现……”
老人说完以后陷入沉思,脸上带着一种很难过的表情,似乎提起了压在心底痛苦的记忆一般,然后坐在原来的位置又接着开始抽烟了。
这样杨俊心里就轻松多了,笑着对他们说:“既然老人说了,我看先挖出原来的石头,然后拉条绳子谁是谁非马上就明白了,你们看怎么办?”
他们两个听了,彼此看了对方一眼,然后两个人点点头,表示没有任何异议。
接下来两个人一个在房子前面开始沿老人指点的地方挖,一个人在后面挖,杨俊则不时在后面转转,一会在前面走走,看他们两个挥汗如雨的挖掘。
果然一会儿时间,大家就看到在两个坑道里原来老树的树根,老人走过来说:“哎,就是这两个老树,只有吉安、二虎他爸知道,可惜他们都不在了,你说这后辈人,真是世道变了……”他一脸无奈的说着,满脸失落。
杨俊点点头,站在坑道上边上说:“拿绳子来,在这里拉一下!”说完站在坑道边上,向前面望去,能看到这边的中轴线。
一会儿之后,吉安拿出一条绳子,沿着两个石头拉了一根绳子,大家这才看到,吉安家的房子后角有点伸出来,离中间线不到一米,但其它的地方离中间线足足有一米,这问题有点明显了。
杨俊看看他们两个说:“看来这问题有些明显了,你们也看到了,其实你们邻居做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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