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林,一个土生土长的乡下小伙儿,生于斯长于斯的平凡草民,其貌不扬,细瘦骨感,却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关于他成为一代名医的故事,那是后来的事情,古人说的好,“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这虽为两千年前孟子所说,却似乎是为周全林量身定作的概括,包含了他一生的所作所为,他就是那个救中医于水火的大医生之一,但初入世时,却是懵懂的,遭逢乱世风雨,苦于探寻出路,误打误撞走入了中医的道路,所以人生在世,做什么,想什么,都已经上天注定,无论你身在何地,无论你顺境逆境,你也要挺身而出,成全其大业。其实只要听从心灵的招唤便可,就像我现在写这个人物一样,憋了几年,我非要把这个人物丰满地呈现给读者,因为我一直被他感动着,我要为他发声,我要为他立命,我也是被上天召唤了,来完成现在的任务,把这个当代大医一点一点地树立起来。
……
一阵细密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县委机关写发言稿的周全林,他有些不懂,现在这个满天红旗,幸福和谐的社会,怎么会有这么没有礼貌的人,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是县委机关吗?好大的胆子,不对啊,有这样胆子的人很有可能是真有急事的同级单位的通讯员,或是上级派来的身负重任的领导或是特派员,想了这么多,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周全林不再多想,立即打开房门。
“你是周全林吗?”
“我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被捕了。”
“我没有犯法,为什么要逮捕我。”
“死不悔改啊,你是不是写了一篇文章《论华夏百姓贫困的根源》,文中写到了华夏百姓再过50年也不能翻身做主人,会一直贫困下去,未来华夏百姓将被新兴地主和资产阶级所压迫,这种严重的反动思想已经罪证确凿了。”
“你们完全理解错了,也理解偏了,我写的是华夏经济未来50年发展的趋势,华夏百姓的经济生活在东部和西部发展的巨大不平衡性,这将影响未来的华夏经济走向,我这是在思考华夏未来的经济发展啊!”
“一个毛头小子,思考什么华夏经济,你知不知你的歪理邪说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一些经济理论界学者的思想,你这是反革命的思想,你的屁股已经坐到资产阶级阵营里了,是反对社会主义的资本主义思想,是在为资本主义经济理论歌功送德,你的问题是相当严重的。中央首长派我们工作组来逮捕和审查你,你现在到监狱里好好想一想再说吧。”
“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正直的人,我现在还是县委县政府的干部,我还有工作没有完成,你们不能这样随便抓我。”
“你已经不适合现在的工作了,会有更合适的干部接替你的工作,这个不用你操心了。你现在被正式逮捕了,到监狱里去反省反省吧!”
周全林知道再怎么争辩也没有用了,在这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没有人能保全自己的自由,话语权在高级领导和上级机关那里,他是无法争辩了,这种上纲上线的作法越来越没有学术空间了。他只有默默地承受了。他只能寄希望有人能够理解和欣赏他的理论和思想,那时他还有一线生机,还能重新回到社会上做人做事,他总觉得为百姓思考的人是会有好报的。
周全林经过简单的审讯就被定了性,是个彻头彻尾的反革命坏分子,然后立刻被投入到一座晋西北的监狱中反省,初到这座监狱,到处充斥着不满和呐喊,他很快就平复了自己心头的怒火,因为他看到这座监狱人满为患,这里的人大都只是敢怒而不敢言。他思考再三,他肯定自己的思考和立论是没有错的,错在他所处的时代。他要在这里好好学习、好好读书,好好表现,积极地充实自己,将来能够成为一个普渡众生的超级侠客,造福一方的勇士豪杰。将来有一天出去了,可以再为这个社会做点什么功德无量的大事。
由于他的积极表现,同监舍的狱友对待他还算是友好的,因为基本上这座监狱里都是所谓的反革命分子,据周全林观察绝大多数都是积极思考社会的人,很多是正直的人。
一个月后的一天,同监舍里关进来一位须发皆白、周身清爽的老者,他有一双敏锐的眼睛,气度不凡,周全林很想了解这位老者,因为他觉得这位老人是位学问家。
这一天,周全林趁着大家一起外出除草的间隙,管教不在附近的当口,他与挨着一起干活的老者攀谈起来。
“老先生,您贵姓,怎么称呼您?”
“免贵,我姓程,程大可。”
“程老先生,你这是犯了什么事被关到这里的。”
“小伙子,我行医40多年了,这次只不过超量用了几味中药,就被小人告到县里,最后被抓到这里了。”周全林很好奇一位老中医,怎么也被抓到这里来了。中药还有超量一说,这更激起了周全林的好奇心。
“用了过量的中药,那是不是把人治死了?”这么问似乎有些不礼貌。
“我用的药量,是经过祖辈相传的,救人性命,重病必须下重手,才能起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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