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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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期限的最后一天,是礼拜四。
易臻学校全天班,他提前一个晚上告知了夏琋这件事,并和她说,时间关键,他准备提前和一位老师调课,下午可以陪她,等她的答复。
咦嘻嘻,这个不苟言笑的工作狂为了她连学生都不顾啦?
夏琋心里美颠颠的,小小的傲娇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但她还是不太想影响易臻的正经工作,遂环住他脖子说:
“你有这个心就很好了,这几天都是你主动陪我,明天我大发慈悲陪你好了。”
易臻轻笑:“你怎么陪我?”
“像以前那么陪啰。”
“嗯?”
“易老师——”
“哦……”易臻作恍然大悟状:“夏同学。”
“怎么样,是不是对你很好上天啦?”
“嗯。”易臻低低应了一声,下一秒,就把夏琋腾空抱起,托在身前。
“干嘛?”她瞪他。
“上天。”他挑眉,抱着她往卧室走。
“放我下去啊啊啊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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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夏琋独自一人来到易臻提前告诉她的教室。
她没有像第一次来蹭课一般,故意装嫩穿得很学生化,并老老实实坐在了比较靠后的位置。
她现在对外可是“师母”身份,要威严,要端庄,不能给某位易姓衣冠qín_shòu大sè_láng手底下那群小兔崽子们留下坏印象。
再低调,开课前,仍有学生注意到她了。
他们好奇地打量夏琋,多少已经知道她是谁。
院里的学生,有谁不曾耳闻,他们的“动医吴彦祖”已经被一个微博大网红拿下,但又不好贸然上前,与这个陌生美丽的女人打招呼。
没一会,上课铃响。
易臻进门,他把教案放回讲台,他长身玉立,神明俊爽,气质永远那么好。
没有马上整理扩音器和开投影仪,他先环视教室一圈,视线最终停在夏琋身上,停留稍许,又不露声色地偏开了。
他唇边未皱,但眼里已经含了三分笑,夏琋清晰抓到了。
易臻开始做上课准备工作,班上有愈演愈烈的窃窃私语,被他严肃制止。
夏琋转着笔,吭了声:装逼狂,还真挺像那回事儿。
幕布上投射出今天的大标题——「消化道病理」。
易臻正式上课,他一概如常,偶尔会下讲台走两圈,一般这种时候,学生都会把手机收收好,正襟危坐,夏琋看得暗暗发笑,一群坏小孩,跟她那时在大学一模一样。
这节课好像比上次还快,易臻重回讲台时,蹙眉瞥了眼腕表,就阖上了教材。
他握起遥控,关掉投影器,也把幕布升了回去。
他慢条斯理地擦干净白板,似乎打算提前下课。
像即将煮沸的水,下面学生逐渐喧嚣起来,有不少人已经在收拾东西。
夏琋也跟着把纸币往包里揣,这是那四年培养出来的惯性动作了。
易臻又看了眼手表,撑着讲台,沉声说:“今天课先到这,耽误大家几分钟时间。”
教室里,顷刻间安静下来。
夏琋也停了手里的动作,循声望过去。
紧接着,她看见讲台后面的男人,静息片刻,就回过身,拿起手边的马克笔,开始在白板上写字。
他笔走龙蛇,挥洒自如。
夏琋捂住了嘴,心在一瞬间怦怦狂跳。
她看清了他写的第一个字。
是夏。
她的姓氏。
易臻还在写,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一笔一划,都在她身体里擂鼓,仿佛能营造出一团团膨胀燥热的气流,冲进她大脑,她的脸烫得要命,也红得不行。
它们又从大脑挤出了眼眶,液化成水汽,鼻子那安了个很酸的开关,惹得她想当场大哭流涕。
她一点也不想掉眼泪,可就是忍不住,他干嘛啊,他怎么可以这样,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啊,每次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弄得她七上八下,手足无措,把她弄得百般失态,是不是就是他毕生的乐趣爱好?
妆都要花了,眼前模糊成一片,夏琋脸上全是水迹。
他写了五个字,没有迟疑,就当着全班五十多个学生的面,他们随之嚎叫呐喊,掌声如雷鸣。
最后一点结束,易臻停顿两秒,最终还是补了个符号,收尾。
他的面前,是由他亲自书写的,白底黑字的,一句征求和询问:
「夏琋,嫁给我?」
易臻阖上笔盖,回身,遥遥望向下面一个人,他所期盼着的,他今后人生的女主角。
“戒指呢!”有好事的学生这般大叫。
——戒指!戒指!教室里亢奋而失控地喊成一片,延绵不断。
嘈杂的起哄让他也绷不住地,笑了。
夏琋僵在座椅上,不停地抹着双眼,嘴角却是在止不住地上翘。
能看清眼前的景象,真的好不容易啊。
她看见那个让她又哭又笑的男人,不知从哪变出了一只精致的红盒子,就像他那天带给她的猜心扑克一样。
学生在助兴和欢呼,易臻往台下走,刚迈出去两步,他又驻足,停在讲台边,就着扩音器,勒令台下:
“严肃点,别吵。”
学生们很给面子地噤若寒蝉。
班里没有一点声响,全部屏息以待。
夏琋笑肌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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