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云深完全没有把闻鹿鸣放在眼里,他从始到终都认为闻鹿鸣是个没有异能的普通女人,攀附上了王问渔才有了能与苏瑞出现在同一个买衣服的商店中。
正是因为这种对自己盲目自大,而对闻鹿鸣轻视不已的心理,让他的人生从此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另一条路。
此时他把闻鹿鸣母子俩关在了这个远离人群棚户区里,沾沾自喜地准备解决掉王问渔所重视的家人。
“你说,如果你们死在了这里,王问渔会有什么感受呢?他找不到你们,会不会以为你带着他儿子跟人私奔了?又或者被人带到基地外死在外面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真是期待看到他痛不欲生的场景啊!”黎云深想象着王问渔失去妻儿后悲痛的心情,心中十分痛快,只要王问渔痛苦了,那他就开心了,这才是真正的“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啊。
“他不会痛苦的,因为我会安全地回去。”闻鹿鸣说,“不过我很奇怪,据我所知,你与王问渔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吧?怎么就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了?”
“怎么没有仇?!没有恨?!他活得比我好,这让我很不痛快!这就是他的罪!有罪就要赎,他让我活得不痛快了,那我自然也要让她不痛快了!放心,我现在杀了你们母子俩,不用多久,我就会杀掉王问渔,让他下地狱去陪着你们的。哈哈,我是不是特别善良啊?特别允许你们一家三口团圆!”黎云深说着说着,神情有些癫狂起来,他嘴里说着无耻的话,似乎打心里认为,任何比自己更优秀的人,都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闻鹿鸣看着这个心理扭曲的男人,他快要被从小记到大的嫉恨逼疯了吧,跟疯子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特别是被怒火与妒忌遮住了眼睛的疯子。
小胖子也感觉到了这个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的男人,对自己和妈妈充满了恶意。他的小肥手紧紧抓住闻鹿鸣身上的衣服,黑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神色越发癫狂的男人,神情严肃,有点不安,但还是安静地趴在妈妈的怀中。
闻鹿鸣给小胖子和自己身上罩好了保护罩,摆出严阵以待的姿势,她准备速战速决,赶紧解决掉黎云深,然后和小胖子回酒店。
但黎云深即使见到闻鹿鸣摆出了防备的姿态,也没有重视,反而重新打量起闻鹿鸣的容貌来,他刚刚失控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换上了一副淫邪的神色。
他把闻鹿鸣全身上上上上打量了一遍,放肆的视线仿佛把闻鹿鸣的衣服全都剥光了一样,格外下流,他轻挑地说道:“想不到王问渔还挺有眼光的啊,挑的女人还挺漂亮,胸是胸,臀是臀的,小脸蛋也白嫩嫩的。啊,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先尝尝你的滋味,再解决掉你。怎么样?这个建议还不错吧?我也想试试王问渔看中的女人味道是不是特别好……”
闻鹿鸣不听他把话说完,直接一个大冰块飞射进他开口说话的张大的嘴吧里,嗖地一声,刚好把他的臭嘴堵得严严实实的,大概冰块太大太硬了,可能磕掉了他的牙,所以一下子,黎云深的嘴角就流出了鲜红的血水来。
“啊……呜!”黎云深只来得及呜咽了两声,就被突然迎面飞射而来了的冰块堵了嘴,,把他还没说出口的话堵回了他的肚子里。
黎云深被闻鹿鸣的突然袭击弄得怒火冲天,眼睛都瞪圆了,他的嘴巴也被冰块堵得鼓鼓的,整个人就像只丑陋的青蛙一样,滑稽可笑。
冰块太冰了,冰得他脸色一下子就苍白起来,哪里还有刚刚那副嚣张的模样?他伸手使劲地想把嘴里的冰块掏出来,但冰块太大,而且塞得太进了,把整张嘴都塞得又紧又满,使劲掏也逃不出来。
冰冷的冰块塞在细嫩的口腔里的感觉,大概跟刮肉时的感觉一样痛,刺痛,冻得发麻。幸好口中的温度把冰块渐渐融化了一些,黎云深才能把整块冰从嘴里扒拉出来。
扒拉出来的还有一颗沾着血的牙,黎云深把冰块往地上一扔,看到自己被磕掉的牙,顿时火冒三丈,眼眶都红了,他咬着牙对闻鹿鸣说道:“好!好!居然还有异能,连你大爷的牙都敢动!我今天不把你折磨够就不让你死得那么痛快!”
“你嘴巴太臭了,我帮你洗洗。”闻鹿鸣说道,“还不知道谁折磨谁呢?有本事就直接上!啰啰嗦嗦跟个老太婆一样!”
“你!”黎云深被闻鹿鸣一刺激,气得把自己那颗牙也扔了,手一挥,就有无数尖利的土锥从地上冒出来,直接刺向闻鹿鸣,西面八方全是迎面飞射而来的土刺,看来黎云深果然气得不轻,一出手就是大招。
闻鹿鸣的周围一瞬间就出现了一层厚厚的冰墙,把她和小胖子的身体都围在里面,那些飞来的土刺刺在冰墙上,乓乓地响,戳出一个个小洞,却刺不穿冰墙。土刺一个个掉在地上,而闻鹿鸣连根头发丝都没掉。
黎云深见自己发出的大招居然对闻鹿鸣不管用,顿时更是气得眼睛都要冒烟了:“闻鹿鸣!你有本事就不要竖起冰墙挡着!像个乌龟一样躲在冰墙后面算什么本事?!”
“你当我傻啊,有异能不用,难道要站着不动当靶子让你打吗?难道你杀丧尸的时候也对丧尸说‘你们不要动啊!我要出手了!’这种话?”闻鹿鸣在冰墙里面鄙视地看着黎云深,不过这墙有点厚,他大概看不见。
黎云深听见闻鹿鸣的讥讽嘲笑,顿时气得蹦了起来,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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