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洲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口、鼻、嘴巴,手在颤抖,心在狂跳。
感觉到一股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但预料中的那只手却迟迟没有触到她的眼角,她浑身不自在的睁开眼,“我眼角的……”忽然她意识到郭小洲的目光有些炙热,作为过来人,她知道这种眼神对女人意味着什么。
“……很晚了,你休息……”她轻喘着说完这句话,便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
郭小洲拉开窗帘向外看去,任茜的步履有些蹒跚,妙曼的身形在地面上拉长出一道影子,很快消息在他的视线里。
郭小洲沉默半晌,自嘲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收回心思,走进卫生间洗澡。今天忙碌了一天,精神和身体都充满疲惫感。
谁知道,洗完澡后,居然精神焕发,毫无困意。
他忽然想起昨天孙慧敏在电话里说过的麻烦。他拿起电话,给在京都的二舅哥拨了个电话,“二哥!晚上好!”
宋子丹声音透着奇怪,“打半夜的打我电话,是不是子怡发飙了,我说妹夫啊,我这妹妹发了脾气,你找我没用,我承认我劝不了也拦不住……”
郭小洲疑惑不解道:“子怡发飙?我不知道啊,她怎么了?”
“她怎么了,我哪儿知道,她不是去了你哪儿吗?”
郭小洲一惊,“什么时间来的,她怎么没通知我?”
“什么时间?我擦!她昨天中午的火车,昨天晚上就应该到……妹夫,你确定你没开玩笑?”宋子丹的声音透着焦急。
宋老的宝贝孙女若出了什么意外,可不是一件小事。事发地的行政领导都脱不了干系。
郭小洲瞬间冷静下来,“二哥!我没开玩笑,她的确说过这几天会来我这里,我这几天忙得都……二哥别急,我马上给她打电话,她随性,也许在途中遇到了朋友,或者有什么风景吸引了她……”
“你大爷的,你不急还不允许我急,我怎么能不急,我昨天中午送她上的火车,子怡要是有什么……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二哥!我先给她打电话,挂了……”郭小洲嘴中说不急,其实已经心急火燎。
他急急忙忙拨打甘子怡的电话,却被告知不在服务区。
他的脸色顿时傻白,在他的记忆力,甘子怡的手机是24小时待机的,从来没有关机过。他呆愣半晌,继续拨打甘子怡的手机。
手机里一次次传来,“您呼叫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三分钟后,他转而拨打甘子怡闺蜜费日娜的手机。
费日娜不疾不徐的接通,声音酥麻带着慵懒的味道,“小洲!这么晚打电话,别是又有什么事情找姐……”
郭小洲打断道:“娜姐,你知道子怡在哪里吗?她这两天有没有跟你联系?”
费日娜在电话里怔了怔,“你说什么?她不是去了你那里吗?怎么了……”
郭小洲沉默半晌,颓然道:“她失联两天了。”
费日娜结结巴巴说,“你说什么,姐刚才没听清楚,失恋?两天?神马意思?”
“她失去了联系……电话提示不在服务区……”
“她……她她她不是去你那儿了吗?你没接到她?怎么会失联呢?什么时间发现失联的?”费日娜的声音如机关枪一样,轰得郭小洲耳朵发麻。
“我糙你奶奶的,姓郭的,子怡要是有事,我非剥了你的皮不可,王八蛋……小虫,小虫,你马上跟我订机票,不,晚上没飞机了,订火车票,一小时后的,到武江的……什么软卧硬卧,只要能走,拖拉机都行……”
郭小洲听着费日娜在电话里朝她的助理吼叫,默默挂断了电话。
这一夜,对郭小洲来说,一分钟都显得格外的漫长。
宋子丹不断的拨打他的电话。只是他暂时不敢通知父母,只是告su了大哥宋子敬。
宋子敬的电话也随之打了过来,到底是人到中年的男人,又是有底蕴的大家子弟,性格沉稳,语气倒也算平静,很冷静地问他情况,最后问他有什么搜寻打算和安排。
郭小洲这才醒悟,如其心急惶惶的到处打电话,不如来点更加实际的,越早展开搜寻行动,对甘子怡也许更有利。
他惭愧的连连道歉,说马上就着手找人。
宋子敬一言不发的挂断了电话。
郭小洲没想到,他和这位官至地级市常务副市长的大舅哥,第一次对话居然在这样的境地下。很显然,这位大舅哥对他的印象坏透了。
由于他的电话一直占线,费日娜的电话打不进来,接连发了几十条怒火冲天的短信。
郭小洲看着短信,忍不住抬脚朝墙壁猛踢了一脚。
“砰!”
殊不知,他所在的房间不是混砖结构,而是以轻钢为骨架,以夹芯板为围护材料,以标准模数系列进行空间组合,构件采用螺栓连接的环保经济型活动房屋。
这一脚踢出去,整面夹芯板墙壁发出震颤和摇晃,同时还伴随着轰鸣!
而他根本不知道,这面墙壁的背后,就是任茜房间的浴室所在。
郭小洲紧接着拨通成刚的手机,把甘子怡的情况简单介绍一便,寻求调出武江火车站当天车次出站口的监控视频,成刚听清楚后,睡意全无,语气也立刻紧张起来。
而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郭小洲一边和成刚保持通话,一边伸手去开门。
任茜满脸羞怒的站在门外,身上披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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