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栋代表甘子怡承诺,西海三家上市公司以协议价全部收购黄玉婉手中的股份。而黄系付出的代价是南云省的一名省委常委和副省长双双调离南云省。
从此,宋系在黄系的大本营首次南云首次占据上风。
除此之外,黄系还付出一名中央wy的代价。按协议,黄系的一名中央wy提前一年退休,使得宋系的两名候补wy中的一人可以提前一年上位。
此役,黄系失分不少。
黄玉婉也卸下了头顶的光环,在黄系内部引起不少怨言和批评声。
但对宋系来说,这场意外之喜,但也有种甜蜜的痛苦。因为宋系恰好有两名候补wy有资格冲击正式委员。
这两人分别是西海省省长周其昌,岭南省政协主席庞中海。
对这两人,宋系内部的声音就不统一。
有人支持周其昌,因为他的年龄优势,未来可当成宋系柱石培养。也有人推荐庞中海,因为庞中海是宋系的老人,虽然在岭南被熊家压制多年,但政治资历完美,一旦推上去,则很有可能争一个国家政协副zx的高位。
周其昌当然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如果按候补wy的排位,他在下一届完全有把握通过差额选举上位。但这也意味着他要失去五年的时间。
现在他的年龄有优势,但五六年后,他则优势不再。
收到消息后,周其昌不想发生内讧,决定静观其变,顺其自然。
但庄栋却突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其昌!你有什么打算。”
周其昌和庄栋的关系非常之好,两人虽说不上无话不谈,但很多话题都可以敞开来谈。只是,在如此敏感的时期,周其昌没敢重墨描述,他轻描淡写道:“庄兄!我的准备还不足。”
庄栋呵呵笑着说:“都说你主政西海开始变得包容了,看来还真修炼成佛了?”
周其昌说道:“中海同志的确是不可多得的一个人才,作风扎实,工作严谨,特别是……”
庄栋打断了他的话,开门见山道:“反对你的人评价只有一条,担心你资历不够。反对他的人评价也只一条,说中海兄太有城府了,道行太深让人畏惧,外部很多人便容不了他。”
周其昌沉默片刻问,“庄兄的意思是?”
庄栋笑了笑说:“机会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平等的。如果平等了,就不是机会。机会是人创造的,人之所以创造机会,是因为有人需要机会。”
周其昌一边思索一边等着他的后话。
“当然,韬光养晦没错,但还要善于把握时机,当进则进,该退则退。”
周其昌略有心动,“庄兄的意思是我要主动争取?”
庄栋淡淡一笑,“任何事情,只要有一条理由站住脚,就可以做;有两条理由站住脚,就可以放心去做;有三条理由站住脚,就可以放心大胆甚至毫无顾忌去做。三足鼎立,三角形的稳定就在这里。你觉得自己有几条理由?”
周其昌霍然一震,庄栋这话,听似随意,实则含着丰富的信息量。但他不相信这会是宋老的意思。宋老从不会搞这样的小动作。那么庄栋代表了谁?他想到了一个人,眼放异彩请教道:“庄兄,我应该怎么做。”
庄栋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呵呵!子怡是这件事的大功臣。她在这件事情上有无可置疑的发言权。”
越来越契合他心中的判断了,周其昌也不打哑谜,直接说了个名字:“小洲?”
庄栋笑了笑,没直接答复,而是顾左右而言其他,“今天京都的天气很好啊!”
周其昌大笑,“武江的天气也不错。”
身在官场,一些话不说比说了好,有时候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
庄栋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违反了自己的底线和做人原则。他放下电话后,自嘲的摇摇头,随后拨通了甘子怡的电话,“子怡,我已经把话带到。剩下就看你们自己……”
甘子怡声音宁静道:“谢谢庄叔!我一会和小洲联系。只是我爷爷那儿?”
庄栋微笑道:“你不做,你爷爷不会知道;你做了,他肯定知道。”
甘子怡有些踌躇,“这……”
庄栋语重心长道:“子怡啊!手段和目的永远是一对矛盾体。如果过于注重目的,就会乱了手段,手段也会破坏目的。”
甘子怡沉默不语。
庄栋实在是忍不住,“这句话是你爷爷说的。这次他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不可有下次。”
甘子怡惊喜道:“啊……替我谢谢爷爷!”
庄栋没有说话,他默默放下电话,喃喃道:“你爷爷还有句话,女大不中留哇!”
…………
…………
接到了甘子怡的电话,郭小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天大的人情通过他的手送给周其昌。这是甘子怡给予他的最大福利。让一名中央wy、一名省长欠他人情,这是什么概念?
轮不到他细想,赵长天的电话打了进来。
“小洲!省长召唤。”
郭小洲忍住惊喜,尽量平复心情,“赵哥!什么时间?”
“让你马上动身。”赵长天虽然不知道周其昌为什么忽然召见郭小洲,但他看周其昌的表情以及见面地点,猜测不会是坏事,有九成是好事。
“我马上出发。”郭小洲想了想,问道:“省里对欧朝阳书记的处理有了结果吗?”
“目前两种结论。一是调任顺山市政协副主席;二是一捋到底,抓一个典型。”赵长天低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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