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她按住他的手。“你是为什么要受天罚的?”
闻言,他勾起一丝讽笑。“天道不容许太强者存在,若是强到可以逆天,就会降下天罚,致对方于魂飞魄散。”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她无语了,太强了也是错?
“嗯!别管这些,其实我自己记得也不多了。”他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就吻上她,本就充满磁性的声音变得黯哑起来,听起来诱人至极。
“我我我……”她紧张的脸蛋儿羞红。“我有些怕。”
他轻笑。“无碍,我会好好对你,别怕。”说着他就扯开了她的腰带。“乖,以后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别伤我,可好?”
“好!”一想起他所受的苦,她就一阵心酸,心里想要把自己给他的决心越发的大了。“来吧!我受着。”她紧紧的闭着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他忍不住趴在她的脖颈间笑了起来。“你这副样子,我下不了手。”
“你下不了手,那我下呗!”说着她一把推开他,将他反压在床上。她大吼一声。“我下手了。”
“……”
窗外有一只鸟儿停留,后来大概是听到了什么声音,不仅没有走,反而好奇的看了过来。这一看,它立马扑腾着翅膀跑了。
似乎是在说:羞死了,羞死了,羞死了……
梦丘,执天宫。
木柒臻一直等着狐容的归来,最后却只等来了狐容的一封信。信上说,让他帮忙把雪颜给处置了,顺便让他帮忙查查白凤翱为何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控制人却让他不知。最后才说到每十年就会见他一次,供他各种“采访”,以作报恩。
看完了信,他立马捶胸顿足。“采访是什么玩意?这样报恩?我要的是他知无不答,找无拒,可现在却是十年见一次?搞什么?”
虽不甘心,他却也还是照着心中说的去做了。
他找来云袖,以不忍杀生的理由让云袖帮他把雪颜给杀了。云袖倒也干脆,直接二话不说就将雪颜给咔嚓了,看的他是一个不忍。
唉……如此娇滴滴的姑娘。
每想起雪颜死前的那股子怨气,他就禁不住打哆嗦。“我这师侄也真是的,杀人就杀人,干嘛非得让对方死的那么明白,还将狐容与那丫头的种种都告诉人家,这不是存心让人家产生怨气的么?难道有情人都讨厌棒打鸳鸯者?”
至于寂璇,早先就已经被欣鸯抓回了梓梧林。而梦丘甚至于整个狐族,或者是妖族,在乱成一窝粥之后终是回到了正轨。
一日,他对云袖道:“师侄啊!我让你查的关于白凤翱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云袖瞥了他一眼。“没查。”
“什么?”他立马跳脚了。“莫不是你自从跟蓝蓝好上了就不要我这个师叔了不是?我让你干的事情,你还能不干?”
“不用查。”
“什么不用查?这不是你说的算,快查快查,也好等下次见狐容时,我好交差。”木柒臻说着就把云袖往外推。
云袖淡淡道:“白凤翱能下媚引,然后通过其去以保原性的方式控制想控制的人,而且还能不让人家有任何察觉。整个狐族,就两只白凤翱。这是整个狐族都知道的事情。”真是难得说了这么一大串的话。
木柒臻愣住了。“那为什么狐容不知道?”
“只有一个解释,他不属于狐族。”
木柒臻更是惊讶了。“狐容不是狐狸?那是什么?”
“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关于白凤翱之事?”
“我的原身就是狐狸。”
“靠,我们一块待了几千年,我竟不知道这些。”
“是你忘了。”
“……”
十年后,千盼万盼的木柒臻终于如愿的见上了狐容,而且收获非常之大。他喜滋滋的送走了抱着正在睡觉的柳橙的狐容。“慢走,不送,十年后再见,哦不,永远不见也行。”
他看着眼前三个粉雕玉琢的女娃,笑的都快脱了形。“哈哈哈哈……我也可以跟师侄一样搞养成系了。哈哈哈……他只有一个,我有三个。而且还是狐容的孩子,这资质,啧啧啧……那丫头真能生,一窝三,啧啧啧……快,快喊师父。”
“狮虎!”
“西湖!”
“私户!”
木柒臻。“……”
他以为自己可以做一个威风凛凛的师父的,却千想万想,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开始了“奶爸”的生涯,那苦逼的人生,实在是难以形容,只能欲哭无泪。
一日,他对着空中呐喊:“十年,我再等十年,十年后我要将这个几个小祖宗给还回去,我不要了,不要了。哎呦!”一个咕噜,他被从山上推了下去,并清晰的听到“熊孩子”开心的笑声。
“嘿嘿,活该,谁让你让爹爹不要我们的。”
“坏蛋,想做我们师父?没门,爹爹比你厉害多了。”
“哼!最好是十年后送我们回去。”
木柒臻。“……”这哪里是口齿不清的娃子?根本就是成精了的孩子好吗?狐容真的没有虚报她们的年龄?
无极峰谷,世外桃源。
狐容从后面搂住正在荡秋千的柳橙,“乖,跟我说说话。”
“……”她一副闷闷的样子,死活就是不肯再理狐容。
魂淡!竟然把他们的女儿们全送人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真是气的她都快要生病了。
这几天,她对女儿们的思念越来越深,越深她就越是心肝肚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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