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九溪十八针针法是靠手法与五行的结合,如果想要让其发挥最好的效果就必须依靠内力,小铃铛虽然是世外之人,可是并没有习武的经历,因此内力基础为零,为了能够让她真正的掌握精髓,陈云峰决定将张梦教给他的醍醐化春手的口诀传授给她,作为筑基所用,以后有机会的话,他也不介意将伏羲秘录一同传授,真到那个时候,华夏有多大,小铃铛就能飞多远。[ad]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个月眨眼便悄悄的从指尖上溜走,在这一个月内,陈云峰给小铃铛制定了作息时间,每天五点半就起床练习两个小时的内力,作为世外,这里虽然不是什么灵气聚集的风水宝地,可是好歹处于太行之巅,比起民间那稀薄到可怜的灵气,这里已经可以算得上浓郁了,所以小铃铛自然进步神速。到了回来便开始学习九溪十八针的入门手法,她已经是有了很好的基础,不用像王雨柔那样还得从头开始,可以直接进入主题,好歹对医学也研究了六年,学起来倒也是不会太过困难。
陈云峰眼睛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但并没有复明,这让小铃铛很是担忧,她已经是用了所有的方法,可事到如今依然无济于事,心中暗暗自责自己的没用。不过陈云峰自己却很宽心,他也是学医的,自己身体是什么样的状况他清楚不过,除非换个眼角膜或者有特殊的配方,不然他的眼睛这辈子估计是没有可能再看到东西了,有些遗憾,却也只是遗憾罢了。
夜晚,两人坐在院子里烤着篝火,聆听北风萧瑟,煮茶赏雪。
陈云峰如今的伤已经好了七八分,加上有内力护体,这点寒风倒不至于会伤了他。小铃铛常年生活在这太行山中。冰天雪地什么的她也早就习以为常,清如明镜的双眸倒映着跃动的火焰,静静的不说话,似乎在想什么想得入迷了。
自从师傅去世之后。这三年来她自己一直是孤苦伶仃的过日子,门中的师兄师姐们对她很是讨厌,经常欺负她,而长老们跟掌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刚开始心中满是委屈。以为是自己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所以才会让人讨厌,后来才渐渐的明白,原来就算自己什么都做得很好,她们依然对自己是冷眼相待。无非就是师傅中的一次失手惹下麻烦,差点让全门跟着陪葬,事后背着罪人的名号遭到排挤,就连平时最疼他的掌门也大手一挥,卸下了他首席弟子的身份,沦为药房的帮工。师傅心高气傲怎会甘心如此,领着小铃铛移居别院里,整日以酒作伴,最后喝到吐血,郁郁而终。
小铃铛知道那件事情并不是大家所看到的那样,她也去解释、去求掌门,无奈人微言薄,不仅没能替师傅讨回公道,反而讨了一顿责罚,从此师徒两人更加落魄。受尽门中之人的白眼,那一年夏初,掌门去世,新任的首席弟子继位。那一年秋末,师傅也走了,小铃铛感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决里为师傅守孝三年,今年是第三年,想着戴孝完后他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篝火上的水烧开了。陈云峰将准备好的药茶倒入茶壶当中,加入热水冲泡,不多时,清新的茶香便伴随着淡淡的药味溢出,东西取自茅屋后山,是小铃铛自己闲着无聊种植的,平时作为研习所用,品种不多,而且在这太行山中常见,前几日陈云峰去挑了一些晒干,这才有了现在的药茶,主要是驱寒养身的功效,在这寒冷的天气中用来暖身再合适不过了。
药茶泡好了之后,陈云峰给小铃铛递过去了一杯,她接过来捧在手心里,茶杯上的暖意渐渐的融化了她的思绪,小酌一口,先是药的清苦,后是茶的香甜,味至深处,意感非常。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陈云峰见小铃铛一夜无话,问道。
小铃铛不染凡尘,所以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也都在脸上展现了出来,如实道:“突然间想起师傅了,我记得师傅也很喜欢冬天坐在院子里看雪!”
陈云峰微笑着问道:“一直听你提起你师傅,看来你这个师傅很疼你,你也很喜欢你师傅!”
小铃铛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了,没有师傅哪有今天的小铃铛,可惜师傅这么好的一个人,却落了个郁郁而终的下场!”
关于小铃铛师傅的事情陈云峰有听她讲过,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没有多大感慨,这个世界是残酷的,竞争中更是充满了腥风血雨,你宅心仁厚宽以待人,别人就越觉得你好欺负,如果有一天你不慎成为了权利阴谋下的牺牲品,不要抱怨,因为现实就是这样。
“你师傅当时只是不知道他收了个好徒弟而已,如果他现在在天有灵的话,肯定被你感动得哭死了!”陈云峰笑着轻抚她的发丝,不认去破坏她心中的那一方净土。
小铃铛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感受到这般温暖了,椅子靠陈云峰身边靠了靠,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突然间眼眸水光泛滥,竟然是轻轻的抽泣了起来,这可把陈云峰吓得不轻,连忙问道:“怎么啦,怎么就哭啦,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没有,我就是想哭,”小铃铛带着哭着倾诉道:“我是师傅从山下捡回来的,记忆里只有十岁之后的事情,十岁之前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知道家在哪,我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我甚至连爸妈长什么样子都忘了,师傅走了之后更加没人关心我的死活,甚至还打我骂我,嘲笑我是个没妈养没爸教的野孩子,小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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