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间里,慕太太苍老得如此之快,发际间的白发一天比一天多,犹如一棵佝偻的树,再也不敢奢望着穿金戴银,过风光日子,只能以泪洗面,身心备受折磨,“丫头,你原谅妈吧,妈知道错了。”
古妤听着这一声声的‘妈’,竟觉得异常刺耳,又勾唇笑道:“我今天过来,主要是代宝宝指认谁是挟持他的主凶与帮凶,协助警方破案。那则游乐园的视频,想必慕太太您已经看到了,上面清清楚楚记录了您和林纤纤挟持孩子的时间与地点,所以慕太太您不要惊讶,所有的凶犯都会有杀人灭口百漏一疏的时候,林纤纤不小心留下这则视频,就是为了让大家看看您和您这位优秀儿媳妇的真实面目,让您慕太给她做陪葬,呵。”
只可惜慕家三楼没有视频监控,不然让大家看看林纤纤用花瓶砸慕书记的凶相也是好的。
“丫头,你不要怪妈,妈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慕太太除了哭啼,已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只是哭,攥着古妤的手,死死不肯放。
所以这样子的她,让包括古妤在内的人都觉得,她这一口一声‘妈’和‘丫头’是那么的虚假,让人同情不起来。
古妤终于有些烦腻了,对那攥着她的慕太太冷笑道:“您慕太当初引林纤纤进门,把我的孩子抱给她,试图一家人团聚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我是古丫头?呵,慕太太,古丫头早已经不奢望进你慕家门了,谁是你的古丫头,你又是谁的妈?”
慕太太果然一愣,被这句话给堵住了,手上也稍稍松开了一些。是啊,有自己好处的时候,她没想过她是古丫头,尽想着她自己和林纤纤,让林纤纤进门;现在自己一身的烂债,就想起她是古丫头了。
因为她现在需要古妤的原谅和帮助啊!当初那林纤纤不就是频繁帮她出主意,为她化解各种烦闷,她才对林另眼相看,继而重新接受她的吗!
“我还有事,先走了。”古妤对警局的其他同事轻声说道,转过身,轻轻把慕太太那只手拂开,不再与她做这些无谓的纠缠,踩着高跟鞋缓步走出去。
事实上慕太太已经没救了,可能是跟她的年岁有关,又跟她没有亲生孩子的经历有关,总之,她总想在这慕家得到一点什么,是以保住她的晚年生活,不必哀求着让慕家姐妹赡养她。
再加上,慕夜澈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却偏偏不接受他们为他安排的婚姻,常年不回家。
慕太太的心凉了,也最终变得自私自利,事事只为她自己着想!可她有没有想过,她的这些晚年生活与她古妤有什么关系呢?
第一次被伤害的时候,她古妤从未怪过她慕家,只恨林家母女作恶多端,不可饶恕!
可这一次,拿孩子的生命去冒险,去达到她慕太太安享晚年的目的,简直天理不容!
在慕太太嘶哑悲切的哭声中,古妤快步离开了这里,然后坐上自己的车,给自己的律师打了个电话。
这次的事件,她是一定会追究到底的,不管慕太太是嗓子哭哑了,还是身体不行了,总之,能用那副健朗的身子骨去兴风作浪,那就能用这副健朗的身子骨去承受这样做的后果!
她从来不相信慕书记与慕太太会不行了,他们只是年岁大了,行动不便,但一颗心,硬朗着,也傲气着,从不为他人着想!
“她犯过什么样的错误,就让她承担什么样的后果,一切按照法律程序来办事。比如她将宝宝主动抱给林纤纤的事情。”她淡淡说道,然后挂了电话,将车转弯,开向另一个方向。
听说慕书记的手术已经结束了,林纤纤留下的那堆烂摊子也正留给慕家人去处理,不知道情况进行怎么样?
如果慕书记能醒来,那定然是好事,可以指认真正的凶手,也可以重振他慕家。
但如果醒不来,那慕家人就只能节哀顺变,让慕书记在地府安享晚年了。这是林纤纤犯下的错,迟早,林纤纤能在地府成为他真正的儿媳妇,继续侍奉他老人家。
此刻,当她开车经过慕书记所在的医院,她竟然看到慕清韵在门口与一群银行的工作人员拉拉扯扯,试图独挡他们,不准他们奉命行事!
很显然是银行决定提前收回慕太太所抵押的那些财产,每天都有人过来‘拜访’,要见慕书记慕太太。
慕清韵四处求助无门,只能守在慕书记的病房前,不允许这些人打扰到养病的父亲!
“现在我爸还没有醒,什么事都不知道,你们要让他如何做决定?!”慕清韵大声嘶吼,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张精致的脸蛋早也没有了之前的自信妩媚,只剩下疲惫与心力交瘁,“这句话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们要如何让一个只剩半口气的老人开口说话,答应还你们的巨款?给我们一些时间不行吗?我已经在想办法了!”
“慕小姐,我们银行只是考虑到林纤纤小姐这种不负责任的做法给我们带来的严重后果,才不得已收回你们慕家的抵押财产,现在大家都是受害者,银行无法承担这种故意不履行借贷合约蓄意圈钱的后果。现在我们可以再给你三天的时间,但三天之后,请慕小姐你与家人自动搬出这幢房子好吗?”银行的工作人员依然彬彬有礼,面带微笑,“我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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