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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雨绸缪,陈家的打算做的也够长远,自己从未与沈远宁同房,这怀孕一事自然不会有。如果新婚之夜的时候圆了房,做实了夫妻之事,纵然是怀孕,也会胎死腹中。
想起陈月乔那日前来看自己,拿着手帕时而的遮掩口鼻,看来她是清楚这件事的,是什么原因让那朵白花也有了这样阴私的心思?想到这些,韩玉瑾很是无奈。
虽然不打算跟沈远宁有任何牵扯,也不会跟他有一儿半女,但也不会再留着这张床。
当韩玉瑾让人把这张床抬到了偏僻的厢房,接着让人寻了上好的梨木,又找人重新定制了一张床后,韩玉瑾并没有避人,而是明目张胆的做这件事。
本打算警告陈月乔,让她好好反省,自己的息事宁人,希望她和她的娘家能少耍些心思。却没想到竟起了反作用,陈月乔对韩玉瑾的戒备更甚。
陈月乔是当天就收到了消息,瞬间脸色煞白。
她知道,韩玉瑾一定是发现了什么,她这样明目张胆,是准备揭发出来,还是想以此要挟自己?
停了几日,依然不见她有任何动静,就连陆氏问她,韩玉瑾也只是说居松阁手艺不精,用着不舒服,陆氏也就没再问了。
可是陈月乔心底万分不安,哪怕韩玉瑾透露给沈远宁一丝的可能,沈远宁会怎么看待自己?又会怎么看待陈家?
韩玉瑾留着那张床一定是为了以后给自己致命一击,想到那张床,陈月乔就如鲠在喉!
接着,让陈月乔更担心的事发生了,一次沈远宁外出应酬喝醉了酒,三泉把他送到了陈月乔那里。
陈月乔服侍她擦洗的时候,沈远宁竟呢喃的喊了一声:玉瑾!
陈月乔当下就如五雷轰顶,不能思考。
他竟然这般心心念念的想着韩玉瑾,原来夜夜都陪着自己的男人,心里想的是别的女人,陈月乔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感觉。
当男人爱你时,你便是他全部的世界,可当他的心要离开时,你便是给他全世界,也无法挽留!
陈月乔一夜无眠!
日子很快过去,不会因为任何人的高兴或是喜悦有任何停留。
转眼到了冬季,今年京城周围的雪比其他地方要降的早,雪比往年大了许多,常常出现积雪压塌民宅的,京郊偏远地带还有被冻死的人,沈远宁在朝堂上也更为忙碌,时常都是几天不回家一次。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贵族的圈子依旧是歌舞升平,进了冬,各家的宴会未曾间断过。
陈月乔初接手侯府中馈,倒也从来没出过乱子,此时就彰显出本土与外来人员的差别了。哪家的宴请该去,哪家的宴请可以不去,她都罗列的的清清楚楚,韩玉瑾自问不是那等操心的命,不由得感叹陈月乔大概是天生的长袖善舞,无所不能,加上大杨氏跟乔氏教养的也不做,纵然是陆氏也挑不出毛病。
韩玉瑾愈发深居简出,越来越觉得自己与这里的格格不入。从成亲后,除了每月必须去皇宫,并不习惯参加任何应酬。
平日里偶尔看看书,侍弄花草,生活倒也舒心,只是没再去过戏红尘,生活在这个流言能杀人的年代,不得不牺牲一些东西,还有,她并不想沈远宁误会,再因此给周承安添些不必要的麻烦。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陆氏出门做客的时候,路上吹了风。因为当初生沈远宁的时候伤了身体,便不能见寒气,如今得了场伤寒,沈远宁在朝堂忙碌,身为他妻子的韩陈两人,就日日守在陆氏身边侍疾,陈月乔因为掌着中馈,要比韩玉瑾忙碌许多,远不如韩玉瑾尽心。
再加上韩玉瑾本就是个你对我好一分,我便还你十分的性子,陆氏平日对她的好处,她都知道,虽然没拿沈远宁当老公对待,却是把陆氏当母亲对待了。
陈月乔与韩玉瑾两人的态度高下立见。虽说做的是同样的事,当事人陆氏总能感觉出她们谁更用心。
病体痊愈,是在七八日以后。这中间韩玉瑾尽心尽力的照顾着陆氏,平日陪她说着话解闷。
得知陆氏病了,沈孝全的那一屋子莺莺燕燕也都挤着想来陆氏身边侍候,闹的尤其欢腾的是贵妾杨氏。
原因无他,正是为了唯一的女儿的婚事。
沈长宁已经定了吴家的姑娘,翻过年就是要成亲的,已经不用再为他操心。女儿不同,沈长宁是个男人,只要有本事,是少不了得力的岳家的,换到了沈清宁,纵然是她再美貌出众,才学过人,没有出面的机会也是枉然。
陆氏压根就不带她出门交际,沈婉宁当初也没多么出色,就被陆氏包装的好像天上有地上无似的,只要自己女儿能出门,绝对不在沈婉宁之下。
沈婉宁嫁入了二等侯的威远侯府,还是威远侯府的世子夫人,只要清宁的美貌与才名为外人所知,定也会有个公侯府的婆家。
杨氏的这些打算,如果说给陆氏听,陆氏肯定呵呵她一脸,你一个妾生的庶女,还想嫁入公侯府,这不是明摆着找呵呵么!
当沈清宁听生母的劝,来世安堂请安的时候,就和韩玉瑾套近乎,想着留下一起服侍陆氏。
韩玉瑾猜也猜得到她的想法,无非是想博个孝顺的美名,顺带在陆氏面前刷好感,期望能随着陆氏出门。
韩玉瑾很想提醒这对傻傻分不清楚的母女,陆氏不去丑化你们已经很宽容了,怎么可能再给你们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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