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把当村长的事情讲给了王爱英,王爱英听后如五雷轰顶。
她对俺说道:“你是脑袋发热的不轻,简直是神经有病了。”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看了看四周,她走过来摸了摸俺的脑袋,显然,她的态度是非常的不好,脸色明显有些发怒的样子,她眉毛倒竖着,心潮起伏着。
停了半天之后,她再也不看俺半眼,就像阶级敌人一般,她说道:“你真是农民思想不可救,你真是小农意识严重太见小,你放着眼前的金光大道你不走,偏要走那地狱之门,表面上看见你特别聪明吧,可是实际上你一点也不聪明,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她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放的阳关道你不走,偏偏要走地狱之门,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指着俺的头就像训三岁的玩童一样,接着她狠狠的骂道:“看见你是一个聪明的人,可是,你净做糊涂的事情,你这个人真是不可救药了。”
听了她的训诫之后,俺的背上一阵冷汗,而且在她急促的声音中俺没有半点的诉说的机会。
她的话让俺心里拨凉拨凉的,但是,俺知道她这是为了俺好,俺也非常乐意接受她的批评,只是觉得她应该支持俺理解俺才对,而不是采用这样的态度,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做法。
看到她这个样子,俺感到非常陌生,平时的那种形象一扫而去。这个时候,不深奥让俺想到了那天别人说过的话,搞对象应该搞什么样子的,能够识大体,顾全局,能够在困难时候给予帮助,在需要的时候能够关心,能够妥善处理各种关系,特别是家庭矛盾,能够照顾家庭中的老人,而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是为了个人的爱好……这样的对象才是好对象。当时俺觉得是找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对象了,当时俺还不肖一顾呢,现在这个光景不觉让俺对照检查起来,初步的体会开始产生,这可和他们的说法是不一致的啊!俺不免有些犹豫起来。
此时,她训话的空气慢慢的缓了下来,此刻,俺感到了解释的机会。
俺一边听她数落着俺,俺给她解释了当时的情境,俺说道:“俺是到农村去办理入党手续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要村民选举,而且他们把俺作为了选举对象,当时村上的人都信任俺,说俺为村里作了许多的好事情,何况,俺歪好还有一个公司,有点经济实力,不会贪污的,而且俺在村上的经历也简单,不会偏三向四,所以,他们就选举俺,而且他们把村里的原来的那个人选举下去,却也是不容易的事情,俺当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选举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刻,俺也从一般人当成了主角,当时的满腔热情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了。可是,事后冷静一思考,俺却知道是上了当了,正像你说的那样,俺不该去搅那躺混水,也不访放的自在不自在,放的痛快不痛快了。现在的情况是,俺只恨自己那个时候的无能,没有任何的应变的能力,糊哩糊涂的就摊上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这是俺最大的毛病,一个人应该在需要拒绝的时候坚决拒绝的,但是,俺的心肠太软,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与教训,所以,被当时的气氛,当时的感情,当时的环境推向了这个位置,这是根本不应该的。”
俺就像是做检查一般,既把前面的事实说的清清楚楚,也把问题摆的毫无保留,这样的检查可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不过,有些事情说回来了,坏事情变好事情,事情都是在变化的,想起未来岳夫的话,俺偷偷的乐了,真是歪打正着啊,不觉让俺哈哈大笑起来,她却是感到莫名其妙了。
对于俺这样的解释,或许是起了一点的作用,她激动的表情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样子了,但是,她仍然是想不通。
她想说话,但又没有开口说,好象在思考什么,隔了半天之后,她说了声:“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值得好笑的?”
俺狡猾的说道:“想起当初去杭州灵隐寺的时候,有一副对联写的非常不错,随之,俺大声朗读起来,大肚能容天下不能容之事,开口常笑,笑天下可笑之人。从这样的角度来看,你的胸怀是太小了,当初的那种智慧也少了,而且你定下的目标已经找不到了,当初你父亲说让俺锻炼吗?如今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可是你却不让去,不知道你的原因是什么?”
这一问到把她问住了,她也意识到了是她的问题。不过,她仍然在狡辩着什么,不肯表面上认输,但是,心中分明已经不在计较了。
俺知道她是为俺好,可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办?俺真的是说不清了,人家想当的却当不上,俺不想当的倒当上了,这莫非是前世命里注定?俺抬头看了看天,还是正视现实吧,目前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俺必须要硬着头皮上,俺感到身上的担子特别的重。
俺和爱英二个人回到了爱英的家,回家之后的王爱英把俺当村长的事情告诉了她的父母,想看看她的父母亲是如何的说法。俺知道她是为了让俺好,俺好了她便好,女人一辈子操心是为了啥?是为了这个家,所以,她会千方百计的去维持,总想保持家庭利益的最大化,这样的想法根本没有错,但是,有些事情处处围绕这个家也是不够的。
爱英的父亲也说道:“李有能这是在按照天意指定的路线走。”他看了看房间的天花板,头随之低下看地板,他说:“现在要走上政治仕途,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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