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转醒迹象?”
那太医回道:“是,将军。”
“如此,那本将军守在这里,你们且退下吧。”
“殿下刚服了药,若是片刻之后便能转醒,还望将军派人立即通知微臣。”那太医回过之后便要匆匆离去,廖不伟见下人已是悉数退去,便又悄悄的将张太医唤来了自己身边。
“将军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那太医询问。
“长chun宫有一贵人病重,还望太医速速赶去,切莫叫他人知晓。事成之后,本将军保你在殿下面前得到应有的奖赏!”
那太医甚感惊讶,不知廖不伟口中所说的贵人是谁,若自己贸然行事,岂不是要赔上自己一家老小的命。
廖不伟也是看出了张太医心中的担忧,这才宽慰道:“张太医不必忧心,本将军保你平安无事,因为此人正是平南王妃。”
“什么?平南王妃?”
“正是,没把握的事情,本将军不会叫你去做。更何况这件事情殿下还不知道,想必你也已经知晓殿下对平南王妃的情意,若是你帮了本将军,待殿下醒过来之后,立下头等功的便是你张太医了!”
张太医自然知晓除夕之夜万雪山之事,更何况当晚便被太妃罚去了长chun宫,如今却又病重,如此一来定是琼羽王妃和太妃娘娘二人做的手脚了。
想到这里便连连应道:“微臣这就赶往长chun宫。”
“恩。”
说罢张太医便匆匆离去,他是个明白之人,离去之时身边并未随带任何一名太医。
廖不伟见他远去,这才回到床边,见孤预溪脸色已经微转红润,想来片刻过后便可转醒。
时间是最耐不住等人的,一个时辰却像是过了三个时辰一样漫长,眼瞧着外边的天儿亮了,孤预溪这才在轻咳之后悠悠转醒。
“殿下感觉如何?”
“水....”
廖不伟这才匆匆倒了一杯温水慢慢喂孤预溪喝下。
“为何将军再此?咳咳...可是朝中有什么要紧之事?”
“殿下....”廖不伟见孤预溪实属待在病中,又不好将实情说出,一时便吞吐在了原地。
“有话不妨直说!”
“是,殿下!末将昨日傍晚经过长chun...受了很重的棍伤,而娘娘,却是中了毒!”
孤预溪不知自己病了一日会发生这样大的事情,仿若昨日夜里还与挽千寻在长chun宫抄写经书,为何今日一早却躺在自己的寝殿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何人?”
“这....末将就不知道了...”
“是母妃!一定是母妃,本王要找她问明白,为何她要一次又一次的阻拦本王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孤预溪大怒,一时竟吃力的咳嗽起来,殿外的婢女闻见了声音,匆匆赶至。
“殿下...殿下这是怎么了,太医,快传太医!”
“滚!”孤预溪将茶碗狠狠地丢在了门口之处,瓷器破碎之声将那婢女生生的吓了出去!
廖不伟见孤预溪动了大气,这才赶忙回道:“殿下,末将已经叫张太医赶去了长chun宫,先下等消息就是了,不要太过着急!”
“本王如何不着急,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何会中毒!你去那边看了吗,情况如何?”
“回殿下,情况....虽是不好,但我相信有张太医的全力医救,一定会好起来的!”
孤预溪紧闭双目,双拳紧握,舒了一口长长的气,这才开口:“本王一直对母妃敬爱有加,并不曾违背她吩咐的任何事情。可如今,她却屡屡的挑战我的耐心,本王不会让她得逞的,廖不伟将军听令!”
“末将在!”
“传本王旨意,即刻将挽千寻纳入宗室,授予嫡王妃身份,赐居金銮殿,封号君娴!当即立行,任何人不得有违!”
“末将遵旨!”
廖不伟得了令便匆匆迈着步子赶往了长chun宫。
容赫太妃见下人匆匆来报,听闻孤预溪刚刚转醒便得知挽千寻中毒消息,一气之下竟将她举封成为了嫡王妃。
“胡闹!”
“太妃息怒!”
“哀家明明吩咐下去了,不叫殿下知晓此事,为何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来人,去习尊殿!”
孤预溪本还在气中,见容赫太妃也带着不小的气性匆匆赶来,习尊殿内的下人自是提心吊胆的侍奉在左右。
“溪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儿臣也要去问母妃呢,母妃做了什么?”
“一个小小的挽千寻已经将你冲昏了头,母妃这样做是在帮你,你知道吗?”容赫太妃已是气的瑟瑟发抖...
“到底是儿臣被挽千寻冲昏了头,还是母妃叫权势冲昏了头!”
“放肆!你就这样一副态度的跟哀家说话吗!枉费了这么多年来哀家在你身上花费的心血,只要有哀家在,就绝对不会允许你册封挽千寻为嫡王妃!”
孤预溪冷笑:“你以为儿臣还是那个处处听从你安排的小傀儡吗?母妃,儿臣不能在违背自己的心了。更何况儿臣不喜欢琼羽,若是执意将她捆绑在儿臣身边,那儿臣宁愿不做这漠北王!”
琼羽得了消息也是匆匆赶来,却还未踏入殿中半步,却从孤预溪嘴中听见了如此冷漠无情的话,他不喜欢自己,他为了挽千寻可以放弃自己的大好河山!我琼羽绝对不会甘心,这便想着跑到了孤预溪身边。
“殿下,琼羽等了你三年,成亲之后,琼羽又等了你三年。难道这些等待就是为了殿下一句不做君王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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