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明蔷一听这话,忍不住愣了一下:什么?安陵风漓也遭遇了刺客偷袭?难道他们俩同时都受了重伤吗?想到此,她试探着说道:“你太子哥哥的伤能有多重啊?能比我太子哥哥的伤还重吗?你不知道我太子哥哥被刺客的暗器伤在大腿根部的地方,卡在了骨头和筋脉中间,如果不小心取出的话很有可能产生非常严重的后果!”
“什么?怎么会?我太子哥哥也是这样!”安陵舞月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她的话,“我太子哥哥也是被暗器打中了大腿根部,暗器卡在关节和筋脉中间,所有的太医也是束手无策,说如果不小心的话,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说不定腿就保不住了。”
纳兰明蔷忍不住惊奇地挑了挑眉毛说道:“他们两人的伤势居然如此接近,现在看来,他们真的是被同一伙刺客所伤的。可是不管怎样,我太子哥哥的伤势真的拖延不得了,云墨染必须先跟我走!”
“不行!必须先跟我走!”
“不行……”
“不……”
两人在帐篷外面吵的不亦乐乎,自然很快就惊动了帐篷里的云墨染和赫连苍宁,两人结伴走了出来,云墨染首先开口说道:“两位公主在这里吵些什么?”
看到她,纳兰明蔷和安陵舞月争先恐后地扑了上去,乱七八糟的喊道:“云墨染,赶紧跟我走!太子哥哥的伤非常严重,你再不去,后果你可就承担不起了!”
然而不等两人扑到近前,一旁的赫连苍宁便眉头一皱,继而轻轻挥了挥手,两人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整个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好几步,险些站不稳跌坐在地。看到他们狼狈的样子,云墨染不由挑唇一笑说道:“两位公主不必着急,两位太子的情况方才侍卫已经跟我说过了,可是他们毕竟是同时到达的,而我又只有一个人,不可能同时为两位太子治伤,请两位公主先商议好我到底应该先去哪边再说。”
“自然是先去我们那边!”纳兰明蔷抢先开口,“太子哥哥的伤口已经切开了,正等着你去帮他把暗器取出来,你要再不去的话,他就……”
“不!先去我们那边!”安陵舞月不甘落后,接着开了口,“太子哥哥的伤势也很严重,还在不停地流血,你必须先去……”
“先去我那边!”
“先去我那边!”
两人互不相让,越吵越是厉害,云墨染在一边看够了戏,这才施施然地开口说道:“两位公主不要吵了,再吵下去两位太子岂不是都危险了吗?”
倒也是。两人立刻都住了口,转头说道:“那怎么办?”
云墨染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既然两位互不相让,这样吧,就请派人把两位太子都送到我这边来,我同时为两位治伤,这总可以了吧?”
好,就是这样!两人答应一声,立刻转身往自己的帐篷内跑去,心里想着只要早一步把自己的太子送过来,便可以早一步脱离危险。
看着他们的背影,赫连苍宁不由皱了皱眉头说道:“云儿,你真的要替他们两人治伤?”
“是啊。”云墨染点头,“只不过这伤到底该怎么治,可就是我说了算了。他们既然心存不良,我当然要让他们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可不是只流点血受点疼就万事大吉了!”
赫连苍宁点头:“那你打算怎么办?”
云墨染笑笑:“放心,一切交给我,我自有办法应付。”
不多时,纳兰明蔷与安陵舞月已经各自指挥侍卫把两位太子送到了云墨染的帐篷之中,按照云墨染的指示分别放在了两旁的床榻之上。
此时的纳兰明昭与安陵风漓因为长时间剧痛的折磨,再加上大量的失血,脸色均已变得十分苍白,难看到了极点。为避免被怀疑,二人早已脱下黑色的夜行衣,换上了方才的衣衫,因此流出的鲜血已将他们月白色的衣衫染得通红,斑斑的血迹散发出了浓重的血腥味。
被抬到榻上之后,二人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狼狈,不由立刻十分地尴尬调开了目光,生怕被人看出了破绽。
看到两人浑身是血的样子,云墨染的眼前骤然浮现出了冬槐等五人身上插满长箭、被射成刺猬的惨状!那令她频频做噩梦的一幕浮现在脑海中,令她不由自主地无声冷笑起来:很好!纳兰明昭,安陵风漓,继安陵织星与纳兰明蔷之后,如今终于到了你们付出代价的时候了!想让我给你们治伤?抱歉,这才是真正的羊入虎口!
不动声色地轮流看了看两人的伤势,云墨染故作不解地皱眉说道:“两位太子所中的暗器虽然不同,但受伤部位的情况和对方所使用的手法居然是一模一样的,莫非……”
“七小姐说得不错!”不等云墨染说完,纳兰明昭便喘息着抢先开了口,“我与风漓太子乃是被同一伙刺客偷袭,并不慎中了他们的暗器的!”
“哦?”云墨染挑了挑眉,烛光映衬下的眸中闪烁着令人看不懂的光芒,是吗?是什么样的刺客如此厉害,居然能同时重创两位?又是什么样的刺客如此大胆,居然连两国太子也敢伤害?不知两位又是在什么地方被刺客所伤的?莫非他们是专门冲太子而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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