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逸沉默的去那屏风后,将南君谦给拉了出来,打开地道的入口,率先走了下去。
上官紫韵送苏小凡到洞口,看着那窄窄的阶梯出声道:“好神奇,这条路能走出皇宫吗?”
苏小凡点头:“是啊,皇宫下面就是一个巨大的迷宫,一不小心都会迷路的。”对上上官紫韵略为变色的脸色,又再度出声道:“别担心,我们有地图,等我们顺利出去之后,若是你们这边的事还未解决,我会想办法让那萧玉书进来见上你一面的。”
上官紫韵含泪点头:“恩,你们小心。”
又是一两天的摸索,三人再度得见天日的时候,苏小凡刚要感概一番终于出来了,就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抬头对上那一张憔悴的容颜,心中忽然就生出了一些愧疚来:“抱歉啊,墨,让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萧遗墨忽然生出了一种失而复得的情绪。
“恩,已经没事了,不过,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会在今天走出来的?不会是在这里等了好几天吧?”苏小凡从他怀中转过头看向边上的其余几个人。
“那不是关键,关键是你们怎么知道出口在这里的?”欧逸将那南君谦交到了连沙连伟的手中,皱眉整理了几下脏兮兮的衣服,虽说这冬日里几天不梳洗也是可以忍受的,仔细看看的话还是难以接受,恨不能此刻就回去好好的梳洗一番。
萧遗墨接话道:“你的那个地图,皇宫有一个备份,庆王找出来交到了我们手中,所以我们就猜测着你们或许会去天牢后然后从这里出来。”
苏小凡笑道:“回吧,我也要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累死了。”
醉意楼中,苏小凡将自己泡进那热气腾腾的浴桶中,半个时辰才从里面出来,接过一旁萧遗墨递来的衣服,一脸疲惫的出声询问:“外祖父那边没事吧?”
萧遗墨点头:“没什么大事,只不过被官兵围了几日。”
“接下来怎么办?”苏小凡满心的不安。
“接下来什么都不要去想,乖乖的去睡觉,师傅去对付那南君谦了,看看能不能从他的口中问出点什么来。”萧遗墨将她拦腰抱起一同躺倒了松软舒适的大床上,这醉意楼中的床铺还是不错的。
“好,睡吧。”苏小凡撑起身在他眉间轻吻了一下,才缩进他的怀中准备睡觉。
“凡儿。”
“恩?”苏小凡睁开眼,仰头看去,见他只是闭上眼睛浅笑着轻唤了一声,似乎没有要继续说话的打算。
“凡儿。”
“我在。”苏小凡又躺了回去,闭上眼睛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
萧遗墨如往常一般,盯着她看了许久才闭上眼睛睡觉。
醉意楼下的密室中,夏临炎神色淡然的靠坐在墙角的木椅上,与身旁的其余几个人一同看着那正在各种折磨南君谦的欧逸,原本撬开他口的工作是交给花飞尘的,只不过欧逸似乎想要自己亲自动手,毕竟他爹杀了人家爷爷,想要亲自出手也是可以理解的。
“哼,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南君谦忍着身上那几个烙红的印记处传来的阵阵灼热刺痛,脑海中依旧执着的想着一个念头,只要再过不久爹就一定会想办法来救自己从这里出去的。
欧逸盯着面前那一排排的刑具,为难的蹙了眉,从前这些事都是交给他人去处理的,这现如今真要自己来亲自动手,倒也不会下不去手,只是有些不适应。
当那一根根细长的银针不断刺入体内,南君谦终于是有些招架不住了,几度即将昏迷过去,都被欧逸用那合着盐水的滚烫热水给泼醒了,最终熬不住的出声道:“太子是我们淋雾谷的人。”
“歇一会儿吧,看他现在的情况一句完整的话都快要说不出来了。”萧远秋忍不住出声提醒到,那欧逸起初还有些排斥的,这会儿似乎有些渐入佳境起来的,几乎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些愉悦的享受。
“恩。”欧逸扔掉手中余下的几根细长银针,转身走到了夏临炎他们那一排去坐好。
“你若是老老实实的将你们的事都如实道来,我们或许会不继续折磨你了。”花飞尘一直在边上静静的看着,此刻才走过去掏出一粒药丸给他喂了下去,这能让他尽快的恢复体力,毕竟之后还要从他口中去询问一番跟爹相关的事。
南君谦缓过神来,犹豫了片刻才继续说到:“现如今的皇后并不是最初入宫的那一位,早就被我们谷中的人代替了,所以那位太子殿下有一半淋雾谷的血统。”
萧远峰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啊,难怪总觉得那太子不是好人。”
萧远秋笑道:“你又没见过人家,怎知那太子就是坏人了。”
“他不是将紫韵押上殿了吗?怎么可能是好人。”萧远峰转头看向边上的萧玉书,听了小凡带回来的消息也没见他心情有所好转,还是闷闷不乐的。
“光凭那点分不出究竟是好与坏,他就算做出那样的事也只不过是为了那个皇位罢了,只不过他却因此将一直无心皇位的庆王给牵扯了进来,看来庆王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太子争下皇位了。”萧远秋沉沉出声,不过若是庆王那样的人登上皇位,或许各个山谷的人也都不用再这般小心翼翼了吧?
“然后,我还想问问北山颜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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