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任雨泽的话一下让苏良世有了一种被剥光的感觉,这个任雨泽真是太可可恶了,他一直就那样的听着自己说,一点都不反击,等自己表演完之后,他才说出了这个最新的情况,这让别人怎么看待自己,自己的动机也突然的变得不那么纯粹了。
任雨泽看着苏良世,微微一笑,说:“刚才啊,良世同志对徐海贵大加赞赏的那些话我可以理解的,因为你和他不熟悉,对不对,你只是听其他人说起过他对不对。”
苏良世怎么办,他肯定不能自认自己和徐海贵很熟悉了,他只有点头了。
任雨泽又说:“其实啊,你们对他根本都不了解,他的出身是做什么?当然,我们不能用出身来衡量一个人的好坏,但我可以负责任的说,他就算现在,依然干着很多不正常的勾当,昨天我们邬局长还查到了他一个手下就在今年干下的一个犯罪活动,那个人叫刀疤,为了收取保护费,把一个小生意人的脚筋砍断了,而现在也有证人看到,就在那天火灾现场,他出现过。”
苏良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这次自己算是丢人丢到家了,其实徐海贵是什么人,苏良世也多少知道一点,但他从来没有把徐海贵和北江大桥的火灾联系在一起,现在任雨泽却让他也开始有了怀疑,不错,这有点像徐海贵这种人的手法。
苏良世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慌乱,说:“呵呵,雨泽同志啊,你这也不过是怀疑而已,对这样的怀疑,我们是不能作为依据的。”
云婷之和谢部长都冷哼了一声,准备说话了。
不过李云中比他们都快,他再一次的领教了任雨泽的老辣,应该说,这个情况任雨泽肯定早几天已经知道了,但他就是不说,就是要等到今天让苏良世对徐海贵大加赞扬之后才给予迎头痛击,这就是任雨泽凶悍的地方,他沉得住气,更抓得住时机
李云中不说话不成了,事情走到现在的局面,已经可以说任雨泽粉碎了苏良世和自己预设的整个计划,继续的争论下去就变得毫无意义,今天肯定是拿他没有办法了,那何必再让云婷之等人发飙呢?大家乘着现在还没有撕破脸,就此打住吧。
“良世同志啊,我觉得话不能这样说,虽然先徐海贵还是嫌疑,但既然已经立案侦查了,那我们就更应该谨慎起来,刚才你说的那些道听途说的话,我觉得是不够严谨的,希望以后在这中事情上不要偏听偏信。”
李云中在结束这场危机的时候,还没有忘记帮着苏良世解脱一下,要是大家对苏良世和徐海贵的关系也发生了怀疑,事情就更为尴尬。
毕竟,这里坐着的都是高层领导,他们在一些问题上是会有一定的倾向,但过于离谱的事情,就算关系再好,他们也不会轻易支持的,他们也都有各自的底线和原则。这一点是不同了基层领导的地方。
李云中的话封住了苏良世的话,苏良世就只能表示自己可能存在主观问题,而同样的,李云中的话也封住了任雨泽更多的进攻路线,一把手总结了,其他人就算有什么不同的想法,也只能暂时放手,何况作为任雨泽来说,他也只是想要给与苏良世一个教训,他并不愿意北江省因为这个件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在维护大的和谐和稳定中,任雨泽是能掂量出轻重的,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不顾大局的人。
但不管怎么说,任雨泽还是要给苏良世一个教训的,这一点已经是任雨泽既定的目标了,在昨天他找来邬局长的时候,邬局长就给任雨泽汇报了对火灾新情况的怀疑了。
当时据邬局长说,在他们对火灾事故的安全保卫调查中,遇到了一个车本立的施工队伍中的民工,这个人是一个韩阳市的人,过去在徐海贵的工地干过工程,他说就在当天火灾之前的一两个小时,他从外面回到工地的时候,看着有一个人像是徐海贵的手下刀疤,刀疤他们好几个人就在工地外面徘徊着,当时他还奇怪,心里想怎么刀疤过来了。
他所知道的刀疤,那就是徐海贵的一个打手,他出现在什么地方,肯定那地方就会出现斗殴事件,所以他也很害怕,躲闪着回到了工棚,没想到睡下不久,工地就发生了火灾。
对其他人来说,这个信息一点都不重要,但邬局长是谁,这是一个天天想着阶级斗争的老人手了,他在联想到徐海贵和学不来争夺投标的事情,就上了心。
再后来他派人去查找刀疤,人已经找不到了,他们继续到韩阳市去找,也没找到,而其他人也发现了一些线索,说这个刀疤一直早省城一个小区租房住,据小区的居民讲,就在大桥工地着火的那天,有人看到他们几个提着一个塑料桶放进了车里,也就是从那天起,他们再也没有回到了那个小区了。
这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了火灾和刀疤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而刀疤自然和徐海贵也是连在一起的。
有了这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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