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焦急,目光透着关切。
林株茫然的抬起头看着他。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
燕无忧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不用怕,跟你家公子我出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昨儿是个意外,以后本公子会好好照看你的。”
燕无忧长得俊朗,说话间表情很真诚。
绝对值得信赖。
林株不由自己的深深点了点头。
不远处帐篷内的金臻微微蹙了蹙眉头。
一个公子对自己的丫头这样?是个什么苗头呢?
别人不知道,他确是很清楚的记得林株是初春生的。生月大。说是十三,其实已是十四岁,算大姑娘了。
就在三天前。他亲眼看到了她身体的凹凸。
苍凉的沟壑,混浊的溪水。
明亮的月光下之下,书墨大宝手忙脚乱的将折断的柴禾塞进是土块垒起来的简易灶膛里,上面架着黑铁的水壶。
水壶里的水是自带的。
林株九儿柔旎在一旁生起了一推篝火。三位马车夫已经将肥大的锦鸡开肠破肚提了过来,还带来了几只小一点的不知什么鸟儿。也都清理的干干净净的。
柔旎还去那辆专门供应物资的车内取来调料,咸菜肉干。
书墨也去马车内取下一张小方桌,几只小凳子,茶具。酒坛。不一会儿,寂静没落的沟谷热闹起来。
三位马车夫牵着几匹马去上游饮水,顺便让他们吃点青草。
林株一边往火堆里扔着柴禾。一边将一只小鸟架在火上翻来翻去的烤,只听得滋拉拉一股焦味儿。不一会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味儿。
她很奇怪的看着三位马车夫牵着马赶着马走远,小声对九儿说:“九儿姐姐,那几个大叔真奇怪,刚才不去放马,这个时候才去。”
九儿偷偷一笑说:“你没听人家常说: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么?他们是要给马吃夜草,你看那几匹马一个比一个肥。”
林株跟着捂嘴偷笑。
两个女子边说边笑边烤肉,柔旎也在一旁默默地将手里的铁条翻来覆去的。心里多少有点被排挤的感觉。
九儿同林株有说有笑,叽叽喳喳的,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她很想融入,却插不进去。
金小光燕无忧金臻已经坐在了方桌前,还喊书墨也加入。
大宝便将茶水泡好,洗干净酒具,站在身后伺候。
一双小眼睛盯着林株看,一边还不忘交代:“株儿,转过身去往那边也加点火。”
林株答应着,转身往土块垒起来的灶膛添了几根柴禾。
金小光乐呵呵的举起酒杯对燕无忧金臻说:“金兄。小弟先敬你们一杯,小弟这次邀请金兄去定远游玩,却让你们受惊了,这是小弟的不是,还望金兄多多海涵。”
金臻柔美如月光的脸上露出一丝凄惨的笑容,一看就是心有余悸。
嘴上却说:“小光见外了,那只是个意外。再说了为兄也没怎样。”
燕无忧也忙跟着说:“小光有点见外了啊,都是自己人。那天的事儿谁也不想发生。好在是有惊无险。”
说话间眼睛再次看向烤肉的林株。
金小光很含蓄的看了他一眼说:“无忧,你是自己人,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总之以后我们小心一点。”
燕无忧的眼睛看着林株一会儿挪去那边添火,一会儿回到火堆旁,一张小脸被火光照的红扑扑的,心里莫名的一缩一紧。
嘴里应着:“小光说得对,我们的小心一点。”
金臻的眼睛随着他的看了过去,就看到林株手里拿着一根专门用来烤肉的铁条,铁条上串着几只麻雀般的小鸟一会儿蹲在火堆前烤着,一会儿转过身往土块垒成的三角架下添点火。
就这样毫无形象的忙着,竟然很是优美。
他在看林株,一转眼发现燕无忧还在看。他很不喜欢燕无忧的眼神,对他说:“无忧,小光在说话,你有没有在听,心不在焉,罚酒一杯。”
虽是燕无忧人物家世也算不错,但是他是镇殿大将军燕君的儿子,燕君助纣为虐,忤逆不道,妹妹怎能跟他的儿子有瓜葛。
燕无忧脸色一红,爽朗的自斟自酌一杯说:“金兄说的极是,小弟自罚一杯。”
喝完酒眼睛又看向林株。
他自己也不明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目光开始追逐这个小丫鬟。
金小光也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也是一惊。
表弟的目光很明显的传递着一个信息:他对这个小丫鬟上了心。说白了就是他开始喜欢这个小丫鬟了。
公子喜欢丫鬟,这是件顺理成章的事儿。不需要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也就是说只要燕无忧喜欢,等林株过了十五岁,他随时可以将她收房。
这可是件很麻烦棘手的事儿。
这个林株可是前朝皇室血脉,那些个前朝余孽们并没有俯首称臣,如果表弟同她有更深的关系,是会被牵连的。
而且他可是要用林株做诱饵的。
如果两人有了更亲近的关系,他便不好随时下手。
他的眼睛也看向林株。
月光下的沟壑,此时安详宁静。萤火虫提着灯笼在火堆旁跳舞。麻雀及小点的鸟儿烤好了,林株将自己手里的九儿手里的合起来,拿了过去。
放在了方桌上的空盘子里,低头说:“公子,表公子,金少爷,。云大人。肉烤好了,你们慢用。”
燕无忧乐呵呵的拿起一根铁条,用一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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