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姒乐仰头倒地,头撞在地上,旁边的餐桌布被她在手忙脚乱中扯了下来,噼噼砰砰,瓜果红酒倒了她一脸,肚子传来一阵剧痛。
毛朵儿急忙从李姒乐身上爬了起来,跪在地上一看到李姒乐的症状差点就要哭出来,“流水了!流水了!姒乐!怎么办?好多水!快来人啊!这里有人出事了!”
李姒乐脸色全白了,却尽力保持平躺的姿势,“是羊水破了,不用慌,把我的臀部抬高一些,叫人来帮忙,去医院……以源……”
“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要生了!”毛朵儿按照李姒乐说的照做,“有人要生了!快来帮帮忙!祁帅哥!祁帅哥!姒乐要生了!你老婆要生了!”
“李姒乐!”王宓听到呼喊,看见倒在地上的李姒乐,也吓得大叫起来,“四*逼!有人流产了!快来人啊!”
“谁说她要流产了?”毛朵儿望着王宓,看着还挺小,这是谁家的熊孩子?
姒乐!
祁以源听到喊声,一脚踹开了挡在他面前的主持人,还有话筒往他脸上送,他一手将他们全部扫开,毫不留情面,记者的摄像机叮叮咚咚摔坏了好几个,有的记者还摔到了地上,他冲破重重人群,直接冲李姒乐而去。
王宓老远看到祁以源,气势汹汹直逼这边而来,眼神冰冷得可怕,别人拦都拦不住,想着他一看就是冷酷无情的人,会不会怪李姒乐抢了他的头条,现在要一脚踹死她的宝宝?她越想越觉得可能,哆哆嗦嗦,张开手臂,护住李姒乐,“你、你、你……你要干嘛?”
祁以源一只手就将她扯开老远,抱起李姒乐,“姒乐……”
李姒乐身下已经见血,整个人都跟血被抽光了似的,像张薄纸,苍白而又羸弱,眼神弱弱地看了他一眼,很自然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身上,眯上了眼睛。
“先生,请问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还有记者抓着祁以源不放。
“她是我妻子!”
对于记者的提问祁以源刚才一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手插在口袋里冷冷地看着,阴沉而又压抑,现在却几乎是嘶吼出来,冲开人群将李姒乐抱上了车,疾驰而去。
王宓当即就愣住了,妻子!李姒乐是祁以源的妻子!李姒乐的老公是祁以源!天啊!没有搞错吧?她和李姒乐他们两个工作了有好几个月,她可是都没见过他们说过一句话有过任何一次交流,现在竟然告诉她他们两个是夫妻?现在想想李姒乐其实并没有特意隐瞒她和祁以源是夫妻这件事,而且她说的话中很多也表明了她和他就是夫妻。要完蛋了,她还当着李姒乐的面说了那么多的坏话!
李姒乐被推进了产房,祁以源在外面走来走去,衣服上还沾着血,李姒乐已经进去了好几个小时,可是他愣是没有听到她的一点声音,却听到医生在那里说“用力”“使劲儿”“深呼吸”之类的话,还有的人在说“可以叫出声来”。
他再也等不下去,直接冲进了产房。
“先生,您不能进来!”
祁以源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多血了,令他觉得害怕恐惧的血,上一次见到还是他很小的时候。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一半,李姒乐全身疼痛得都在颤抖,手揪着身下的被子,背上的青筋凸凸的,似要胀裂,头发湿漉漉地纠在一起,她急促地喘着,却连一声呻吟都没有,就像被几根绳子勒住脖子,被捆绑,痛苦地在病床上挣扎,渴望着求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冲到床边,握住了她的手,“姒乐……”
每次都是这样,一旦痛苦到极致她就发不出声音,都是李魍害的,到现在她还是如此。
“小姐,可以叫出声来。”
连医生都忍不住劝慰,冷汗透过手心传到祁以源的手上,黏黏的,李姒乐的手抓紧了他的,却不敢用力,她的嘴唇颠颠颤抖,蠕了蠕,却没声音,一阵抽痛袭来,她的手一阵紧缩,她的指甲中短干净,不够长,掐起人来却刚好,却没有陷进他的肉里,软凉的指腹紧扣在他的手背上,素日里好看的两只手都变了形,扭曲在一起,一大一小,紧紧相握,祁以源的手是一阵白,李姒乐呼吸着又松了手,惨白褪去去一阵红便又涌来。
她又松了手,祁以源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姒乐,用力掐我。”
阵痛将她折磨得不成人样,李姒乐的淡眉和眼睛都扭在了一起,她看不到他,只有黑暗和疼痛,她的牙关在咯吱咯吱作响,“以源……我痛……”
终于有细细声音的声音从她声音发出,祁以源紧皱的眉毛有了丝丝的舒展,“姒乐,用力掐我,如果不行,我们可以想其他办法。”
这次生产经历了整整十几个小时,从天刚黑到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医院,婴儿的一声啼哭宣告着破晓的到来,李姒乐终于沉沉睡过去,祁以源注视着她疲倦的睡颜,终于露出了一抹喜悦的微笑。
后来的一切都交给医院了,毛朵儿他们也陆续赶了来,祁以源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直到她从床上醒了来。
“老婆,你辛苦了,谢谢你。”
“孩子呢?”李姒乐眼中的祁以源简直是狼狈极了,就跟在灾难中颠沛流离了好几天似的,手中还握着她的手。
“在这里呢。”一个护士呵护着一个婴孩放到李姒乐面
喜欢强宠之娇妻别逃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