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域殿驻地外面有陌殇跟宓妃为了以防万一而布下的阵法,那阵法在魑魅林内大大小小的各种阵法里面,虽说算不上什么特别精妙的阵法,可架不住那就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防御大阵啊!
要想进入鬼域殿的驻地,唯的的办法就是破解防御大阵,但防御大阵的阵眼不巧就埋在陌殇跟宓妃居住的主营帐地下,强攻的后果就是开启防御大阵的攻击防御模式。
无疑,强攻是个最要不得的办法。
纵使南门长风想过要悄悄摸进驻地里会一会陌殇,可鬼域殿的驻地是说进就能进的地方?
试过一次还险些引发出攻击防御大阵的南门长风只能默默退走,另寻其他出路,这也是为何陌殇宓妃离开了驻地,却始终无人发现鬼域殿无人坐阵指挥的关键原因。
为此,那些人全都只能在驻地外悄悄的监视,无奈不管他们盯得有多紧,鬼域殿的人愣是什么行动都没有,完全就让他们摸不清方向,不知道陌殇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因此,在陌殇宓妃离开的近三天时间里,各个势力对他们的猜测也是达到了一个沸点,反正什么言论都有,只是不管他们如何闹腾,都是不会有人给出回应罢了。
基于还不想跟陌殇有正面冲突的目的,自小就擅长精通阵法的南门长风,没有执意破解掉鬼域殿外的防御大阵,继而溜进去打探消息,不然单凭这样一个阵法,是无论如何都困不住南门长风的。
又或者该说,天意就是如此。
倘若南门长风没有抱着那样的目的,那么他肯定就发现了陌殇跟宓妃离开的事实,但偏偏他选择了退一步,因此,他至今都不知道陌殇宓妃离开了,却又回来了。
“长风兄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太叔清荣眼见南门长风一点儿都不上道,帷帽下他的眉头拧成一团,脸上的笑也是皮笑肉不笑的,看起来格外有些瘆人。
“咱们兄弟是彼此彼此。”
太叔清荣被这么一噎,脸色明显更不好看了,那只被他握在手心里的茶杯就要不堪重负应声而碎了,倒是南门长风依旧一脸的轻松加惬意,但凡能叫太叔清荣吃瘪的事情,他都挺乐意去做的。
“怎么清荣兄到了我这里还那么小心翼翼么?别的地方我是不敢保证,但在这里绝对是没有外界眼线的。”换言之,你头上的帷帽可以取下来了,他是没有习惯就这么对着遮遮掩掩的人说话的。
“眼下局势紧张,长风兄也该体谅我的为难之处不是。”
“无所谓,清荣兄可以就当我没说过。”
“长风兄的地方,我自然是放心的,可这习惯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当然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得掉的。”想你南门长风在见本少主的时候不也总是戴着面具么,无怪乎现在还挑起本少主的毛病来了。
南门长风:“……”
特么他脸一沉,特想直接甩袖走人有木有?
这…这这就是他太叔清荣要求人的态度?
“我说大哥,长风哥哥你们还有完没完了,你们不是一向自诩自己的时间有多宝贵么?可你们这样东拉西扯,没有说到一丁点儿有实际意义的东西真的好吗?”
足足充当了小半个时辰的背景墙,完完全全把自己当作不存zai,就连气息都抹得干干净净的白衣女子嘟着嘴,不耐烦的一把扯下自己的帷帽,露出一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绝色容颜。
“就你们那说话的方式,你们说着不累,我是听着都累。”她细致乌黑柔顺的长发,只余细小的两缕不知用何方式弄成了大波浪的妩媚弧度,就那么松散的垂坠在她的颊边,于不经意间就显露出几分柔美,几分娇俏,几分窈窕的妩媚的风采。其余的黑发则是全部高高的挽起,梳成了飞凤展翅凌天的发髻,一整套的极品红玉头面更是衬得她容颜如花,端得是明艳动人,佳人绝色。
她全身雪白的皮肤就犹如那刚刚剥掉壳的新鲜鸡蛋般,白嫩,光滑,细致,几乎找不出一点儿的瑕疵。一对精致的弯弯柳叶眉,仿如弦月那般有着动人的弧度,一双杏眸清澈明亮,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仿佛会说话一般,秀挺的瑶鼻下是不点而赤的樱桃小嘴,只轻轻牵动嘴角,便能勾勒出一抹明艳好看的笑痕。
白色的长裙层层叠叠,款式新颖又极为繁复,远非一般寻常女子可以穿着,单就凭这么一条裙子,便可知这姑娘的身份极不简单。
微立的衣领,白色为底却以金银两种顶极丝线绣制出零星的朵朵寒梅,又在每朵梅花的花心位置缀以细小的白色相同大小的珍珠,单单就是这么一个衣领至少也需要一个绣娘精心绣制两天时间不等,更别谈那由华丽的九层单罗纱制成的裙身,光是想想那就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啊!
“一段时间不见,吉雅妹妹当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明艳动人,绝色倾城了。”
“唔,听长风哥哥这话的意思,敢情妹妹以前生得不好看?”太叔吉雅完全不知害羞为何物,她就睁着她那双如流波含情的杏眸直勾勾的盯着南门长风瞧,语气娇嗔倒是不惹人讨厌。
“咳咳,吉雅妹妹天生丽质,只不过是现在比以前更漂亮了而已。”
“呵呵…”这世间大概没有女子不喜被赞美的,听到别人的赞美,尤其还是南门长风这个久经风月,万花丛中过的fēng_liú公子的赞美,太叔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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