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本该就这么继续玩下去的俞子洲突然轻咦一声,一脸奇怪的望着那个白子棋碗。
“洲少爷,怎么了?”丁吉问道。
“不对啊,这个棋碗怎么好像不一样?”俞子洲好奇的摆弄着,将手伸进棋碗里面,终于是摸到了一个跟扳手一样的东西,用力一拉……
这一拉直接带起了一阵尖叫,两人一前一后,竟是从榻上直接掉入了一个密道之中。
“吉…吉…吉爷爷,您压死我了……”子洲被丁吉坐在屁股底下,拼命地呻吟着,一向苍白的脸色此时红的有些发紫,乍一眼看去甚是恐怖。
“哎哟!您是谁啊!”老管家被身下之人吓了一跳,仔细看去才认出那正是自家少爷,赶紧把他给扶了起来。
“真是的,难怪每次都不让我坐白子,原来还藏着这么一个地方。”俞子洲将丁吉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手拿开,自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便一脸兴奋的研究起了这个密道。
“我说子洲少爷,这乌七八黑的,您还是别乱跑了。”老管家跟在俞子洲身后,担心的说道,这种地方总让他感觉到不舒服。
“您在逗我吗?不走怎么出去啊。”俞子洲倒是胆子挺大,一片黑暗之中也没见丝毫慌乱,反而镇定的一步一步往前挪去。
老管家想想也对,便摸摸索索的跟了上去。
“哈哈,有光了。”挪了没多久,俞子洲突然大笑一声,终于在前方看到了闪动着的一丝光芒。
继续往前,尽头竟是一个水面,里面有淡淡月光折射而出。俞子洲这才明白,原来密道是通过水路连接到外面的。
这水潭天生温热,在这寒冬腊月之下,也依旧冒着丝丝热气。
俞子洲身体孱弱,水性却还不错,当即便带着老管家游了过去。至此,两人历经千辛万苦,终得是重见天日。
拧了拧身上的衣服,两人赶紧寻找起来回去的路,还好今天的月亮挺大,周围倒也看得清楚。
“看这里的部署好像也是我们山庄的地方,可是我怎么好像从没来过这呢?”俞子洲喃喃道,将目光转向旁边的老管家,希望从他那里寻求答案,可是俞子洲看见的却是一脸惊恐的丁吉。
“这…这里是禁地!!快回去!你快回去!”丁吉颤抖着推动着俞子洲,一脸慌张之色。
然而,正当俞子洲就准备按照他的话原路返回之时,却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不远处的一个角落传了出来。
“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一道黑影从那角落里嗖的一声窜出,便站到了两人的面前。此人身型瘦削,行动之间却是力量十足,迅捷无比,显然是个高手。他左臂夹了一个长条盒子,里面竟是透着一阵淡淡的煞气。
“魑吻?!你究竟是何人,敢来这里行窃!”老管家怒喝一声,他可万万没料到竟然有人能够潜进这里来盗取这把禁物,此外,刚刚他之所以那么急着让俞子洲回去,就是因为,此物决不能与后者相遇!
“哦?我还怕拿错了别的东西呢,还真是谢谢老人家提醒了。”那黑衣人阴森森的笑道,慢慢悠悠的将那盒子打开,取出一柄四尺多长的细长刀刃,仔细的观赏了一会后不由的赞叹道:“这就是魑吻,难怪会被称作‘邪剑妖刀’啊,我可以感受到它蕴含着无比强大的力量!”
“哼!恐怕它不是你所能掌握的了的!来人!”丁吉一声大吼,声音极为洪亮,胸膛也挺直了起来,被他紧紧护在身后的俞子洲望着这个熟悉的老管家,突然觉得他一点都不像刚刚的那个糟老头子了。
“呵呵,我也恐怕你想叫的人已经不会来了。”黑衣人一副悠悠然的样子,丝毫不怕老头子的一副破喉咙。
丁吉脸色慢慢变暗,禁地周围有一批高手是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的,现在他们一直没有出现,想必早就被面前之人解决掉了,情况不妙啊……
这样下去必死,只有拼一把了!丁吉飞快的从怀里取出一根筒子,用尽全力一拉,只见一道火光嗖的一声从那筒中窜到高空中,嘭的炸出一个火花。
黑衣人看着老头子,本来戏谑的眼神缓缓阴沉下来,一股浓烈的杀意也随之蔓延开来,连躲在老管家身后的俞子洲都是一阵颤栗。
“哼,本来还想跟你们爷孙好好玩玩,想不到你如此不知好歹,既然这样,都去死!”随着一个‘死’字爆出口,黑衣人左脚猛然一踏,纵身一跃便已逼近老少两人,手中修长的刀刃直指老头心脏。
“快跑!”丁吉大叫着转身,想推开俞子洲,却想不到‘跑’字刚刚出口,还没来得及使力,一把雪亮的刀刃已然穿胸而过……
被魑吻斜穿心脏的丁吉,瞬间便被攀上一道道诡异的黑色斑纹,生命气息急速消褪,不到一息的时间,这条老迈的生命便被魑吻完全地吞噬了。可是,老管家眼中的惊恐却还没有消褪,那惊恐不是来自于自己的生命即将凋零,而是因为,那穿胸之刃竟是丝毫不带停顿,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又奔向了洲少爷的心脏位置……
“完美!”黑衣人残忍的一笑,显然他对自己这一刺的角度极为满意,一剑穿心,而且还是一剑穿两心,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这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炫耀的事情。
“恩?怎么回事?”突然,黑衣人轻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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