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晲几步推开了前面挡路的人,抓住了前方走着的盛晚晚,压低嗓音说:“把隐形衣借我。”
声音很低,只有两人听得见。
盛晚晚听见这话,眼神忽闪了一下,随即说道:“好。”
两人只是一个眼神交替,便已经默契十足。
隐在衣袖下,盛晚晚将隐形衣交给了梨晲。
梨晲微微颔首,转身就走,心中却已经有些紧张的狂跳。
她待会儿要是见到了不想见的画面,该咋办?
直接一把刀捅死那负心男吗?
嗯,若是如此,那就别犹豫,捅死他也好。
这么思想挣扎着,她走至无人的地方把隐形衣穿上,随即走向灵霄殿。
此刻灵霄殿上也是宾客满至,相当多的人围绕在此处。
而最为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高位上的皇帝,一身玄色龙袍,袍上绣有金色龙纹,霸气十足。
男人妖冶的俊颜,是多少女人心中所想。
而男人的身旁,坐着一位长相有些眼熟的女人。
呃,之所以说眼熟,是因为这模样和梨晲有几分相似。
不过也就只是相似罢了,可能就那双杏眸,有些相似。
梨晲皱了皱眉,那原本想冲上前去质问的想法瞬间就收敛了下去了。
她不知道她该不该上前去质问,至少这个男人,现在身边坐着的女人,二人之间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位宁妃很乖巧的坐在他的身边,不敢言语。
梨晲忍不住还是靠近了几分。
越过重重人群,一步步朝着高位上的男人靠近。
突然有一股气息靠近,让摇晃着酒盏的男人蓦地抬眸来,如猎鹰一般的目光在殿中扫视,大概是在搜寻着什么。
梨晲却已经站在了他的身侧,一种让人难以置信的熟悉感,让花墨炎激动的不小心捏碎了手中的杯盏。
“啪”的一声,吓住了身边的宁妃。
“啊,陛下,你的手!”杯盏的碎瓷片扎入了花墨炎的手心里。宁妃满是心疼的抓过了花墨炎的手,正要用心把上面的碎片给挑出来的时候,花墨炎却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
梨晲瞧着眼前的一幕,觉得格外碍眼,直接上去拉扯住了宁妃的头发。
“啊”的一声,宁妃被揪住了头发。
花墨炎蹙眉看过来,却发现宁妃的头发被无形的力量给揪住似的。他瞳孔微缩,目光略带几分激动。
几乎是一闪而过的想法,让他蓦地站起身子。
梨晲感觉到他的视线,好像就锁定在了她的身上,好像是真的看见了她似的。
她激动的等待着他上前来。
但很快,男人只是自嘲的一笑,又坐回去,又把手伸向宁妃,淡声吩咐说:“替朕包扎。”
宁妃一听,脸上挂上了讨好而满足的笑,“是。”随即小心翼翼的捧着男人的手,开始细细替男人把手中的瓷片给挑出。
该死的花墨炎,简直是找死!
一个气恼,她又伸手一巴掌打在了宁妃的身上。
舍不得打男人,那就只能打小三!
在梨晲的眼中,显然已经把宁妃当成了小三。
不管怎么说,先把这个女人给解决了再说。
“啪”的一声响亮地巴掌,立刻打在了宁妃的脸上,立刻一个明显的红掌印显现在了宁妃白希的脸颊上。
花墨炎却比刚刚更加淡定了,略微蹙眉问道:“这是怎么了?”这故作不解的语气,分明都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可是对梨晲来说,很刺激心脏。
她怒火正要燃烧起来,那头却传来了一声禀报。
“琅月摄政王和摄政王妃到。”负责传报的太监出声打破了这殿内奇怪的氛围。
梨晲这才发现原来之前盛晚晚他们还没有入殿,她心急因此率先进了殿内,却是首先想着收拾这一对狗男女!
她的手还揪着宁妃的头发,因为没有意识到什么,蓦地揪的更紧了几分,把宁妃的头皮更扯疼了几分,只听得宁妃痛呼了一声,尖声叫了起来。
这突然尖叫起来的声音,把殿内所有人都给惊住了。
大家的视线皆惊讶的落在了此处。
花墨炎却是最为淡定的人,平静的举起了酒盏,轻轻抿了一口,可唇边轻轻勾起的弧度泄露了他的情绪。
梨晲没有察觉到他的神情,这个时候只有感觉到内心浓烈的不舒服,只想着赶紧把这个女人给弄死去。所以她拽着宁妃头发的手,越发使上了力气。
这个时候,唯一念头,杀气颇重!
盛晚晚和轩辕逸寒入了殿内,便瞧见了眼前的一幕。
盛晚晚冷冷勾唇,故作不解道:“哟,陛下这新上任的妃子,大庭广众之下尖叫连连,这是多怕没人注意她?”
花墨炎并不怒,轻扫了一眼那依然被固定在半空中宁妃的头发,淡声道:“确实,爱妃今日的表现,让朕有些失望。”
“陛下……不是的……啊!”刚准备解释,岂料,头皮又是一疼,宁妃又是尖叫了一声,疼得她眼泪都彪了出来。
梨晲看着眼前的狗男女,那内心的怒火完全没有因为拉扯宁妃的头发而解气,只会让自己的怒火越来越浓烈。她干脆扔了头发,转身就准备走。
看着宁妃的头发自然落下,花墨炎那原本故作的淡定再也无法淡定了,忽然起身唤住了她。
“晲儿!”
两个字,带着一种执念。
殿中所有人都震住了,不免纷纷四下观察,到底哪位才是他们陛下口中的“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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