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
秦南的宿舍,灯火通亮。
舒盈盈受伤的小腿经过秦南的再次按摩,已完好如旧。
她一边收拾他的狗窝,一边说这些天的事。
她说,爸妈坚决不同意和他来往,原因是多方面。为了杜绝和他的来往,妈妈给了换了手机号,每天必须按时上下班。出去逛商场,妈妈都叫保姆跟随。
妈妈还说,如果不跟他断绝来往,就送她出国。
妈妈还说,如果不听从家里的安排,将断绝母女关系。
还说,把她调到省委政策研究室,也是为了断绝和他的联系。省委政策研究室主任,是爸爸的老部下,颇得爸爸的看重,和妈妈是闺密。
等等。
总之,就是一个断!
干干净净地断、彻彻底底地断,不拖泥带水,不藕断丝连。
“你爸妈,真的很讨厌我?”秦南微笑。
“你什么意思?”
“我看他们未必讨厌我!”
“怎么会?妈妈还鼓励我和左文武交往,并委托其他人给我介绍对象。”
“哦。盈盈,我总觉得选择爱是自己的事,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我们坚守心中的真爱,守护、拼搏,直到最后,就可以了!”
“我也是这样想。不管爸妈是何种考量,我都会坚持到底,一生为你守候!”说完,她扑进了秦南的怀里。
秦南搂住她娇媚的身段,轻轻地抚摸她的发瀑,轻轻吻她的一缕缕情丝。
她的一对高挺柔软的山峰,紧紧地贴住他的胸膛。
他吻她的眼晴。
鼻梁。
耳部。
香唇。
她热切地回应,多少天的思念?多少日的牵挂?多少日夜的苦闷?
她需要发泄。
她需要安慰。
他轻轻地、狂热地吻她,一双大手向她高耸的双峰靠近。
可舒盈盈却推开了他。
“秦南,我听说你与华夏电视台的一个女记者,最近很热乎。你为了她,还不顾一切孤身救美狼窝山?”稍顷,舒盈盈一本正经地说。
“热乎谈不上。这个女记者,其实你也认识,就是我们上次在欢乐无极限酒吧见到的那位。”
“张子怡?”
“是的。”
“长得胜似大明星的张子怡记者,对你不会没有杀伤力吧?”
“没有你的杀伤力大!”秦南笑道。
“少贫嘴!”
“秦南同志,今晚我在哪里睡觉?”
“你在卧室,我在客厅。”
“那还差不多。”
就在此时,有人敲门。
是谁如此不识趣,打搅一对单身青年男女的“好事”?
省纪委副处长、挂职吴县县委副书记、苦竹乡扶贫工作队队长左文武!
“秦书记,舒小姐,打扰了!”左文武站在门口,一张圆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哪里,哪里,左书记是贵宾,来到寒舍,满屋生辉,快请进!”
舒盈盈没发一言,去了卧室。
左文武在屋内扫视了一遍,眼神在卧室的方向作了较长时间的停留。
不知他在想什么。或许他在猜想屋内刚才发生了何种“大事”。
他的心有些刺庝。
秦南给左文武倒了一杯热茶。
“左书记,我们苦竹乡是个苦寒之地,条件差。办公室给您安排的住宿条件,肯定不合您意,用餐肯定也有许多欠缺,还请多包涵。”左文武被安排到乡镇府招待所住。
“住宿、用餐还可以,就是夜生活太单调枯燥了,这不,就来和秦书记舒小姐聊聊天。”
“哦,欢迎,欢迎。”
“秦书记,贯穿苦竹全境的公路立项,马上就可以批下来。”
“我代表五万苦竹乡父老乡亲感谢左书记!”
“不谢,是应该的。秦书记,我听说吴县大部分乡镇的村级换届工作已完全准备就绪,就等在规定日投票选举。”
左文武关注苦竹的村级换届!
这也许是他夜访的主要原因之一。
他为什么关注苦竹的村级换届?
“左书记,我们苦竹的村级换届工作正在顺利推进,当然也遇到一些问题。主要是把选举权完全交给村民与部分交给村民的冲突、德才兼备与宗族观念的冲突。当然,还有其他问题。”
“是这样。我听说,乡委免了明王村古德高的村主任。据了解,古德高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村干,当村主任三十年来,任劳任怨,竭尽全力,为村办了不少好事!”
左文武和古德高是何种关系?
“左书记,您认识古德高?”
“哦,我是受一个长辈所托。”世家子弟左文武的长辈,是何等人物?
“左书记,古德高同志已不适合当村主任了。不久,我会给您一个真实的答案。”
“秦书记,你可知道,贯穿苦竹乡境内的公路立项,就与古德高同志有莫大的关联!”
看来,左文武是想与秦南作“交易”。
交易的份量很足。
可是古德高,不可能再当村主任。
“左书记,古德高同志的功劳我们乡委从不否认,是肯定的,但这不能成为再让他复职的理由。在我上任的第一天,他就扇动村民到乡镇府闹事,免职后,不思悔改,对我很是仇恨,设下圈套骗我到五巴山,企图用神箭手射伤我,更为重要的是,他还有其他的大事。您说,古德高同志还有可能再任村主任吗?”
“其它的事?不是还没有任何证据嘛!无端地怀疑一个老共产党员,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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