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波雅尔需要金币、骏马和美女,你有哪一样?讨好市民只需要你的舌头。带着它走进大厅就行,为何不去。”哥白尼说,“如果你以后留在维基亚。那么对你有印象的市民会成为你的朋友,如果你以后要离开。那么```虽然我不愿意这么说,你对他们许诺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因为你不必为你的言论负责。你明白吗?”不跳字。
“```好吧,我们从哪里开始。”
“我会准备一份稿件。”哥白尼说,“你晚上背下来。”
这个夜晚过的很痛苦,每当我打哈欠,哥白尼就会瞪我一眼,让我打起精神来。两个库吉特人抽着水烟慢慢睡着,在一边的地毯上鼾声大作。在梦里面,伊尤在取笑艾隆,说了些梦话,之后就没有动静了,估计是醒了。我没有看那边,想起了艾隆,我觉得背这讲稿实在是小事一桩,我知道得瘟疫是什么样子。
到哥白尼反复检查了我背诵的东西无误之后,我终于倒头睡下,一直睡到了中午。
我醒来刚好看见伊尤回来,对哥白尼说上午又走了四五个市民领袖。
“为什么一早上不叫我起来?”我问哥白尼,“我该一早去的。”
“人在早上精神最好,对别人说的话抗拒性很强。到了下午精神疲惫,容易产生轻信和妥协的情绪,你起来吃点东西,我们马上出发。”
中午吃的是淋着奶油蘑菇和一盘红肠,加上一大罐的面包酒和两根酸萝卜,吃得非常饱。哥白尼坐在一边,给我讲解了一些技巧和等会要注意的事情。
下午出门的时候,克鲁塞德尔陪着我们,伊尤留在家里,我们走出房门时,他一个人盘腿坐着抽水烟,想着事情。
抵达了会场之后,一个伯克人正在那里疾呼伯克人的祖先就是维基亚人的祖先,双方应该互相视为兄弟,伯克区也该解散,让伯克人和维基亚人混居在一起。这个伯克人的同胞一开始还在为他欢呼,到了后来,却又在嘘他,伯克人虽然想和维基亚人平等的生活在一起,但是这并不代表伯克人希望变成维基亚人。
伯克人之后,是个瓦兰人。接着,又是一段慷慨激昂的屠杀伯克人的计划,计划很细致,这个瓦兰人走遍了东维基亚的城镇,他说自己有一份伯克人的居住地手册,按照手册捉伯克人,一捉一个准。结果伯克市民领袖挽起袖子上来与他拳头了一番,最后被两个士兵拉开了。
记录员还在维持秩序,他敲着一个木槌,连续敲了许多下,人群终于不再嚷嚷了。
我前面还有一个人,是个紧张的老头,他上台之后就开始发抖,不一会就口吐白沫,被人拖走了。几个捣乱的市民领袖欢呼起来。大叫:“说得好!”把陶片投给了这个老头。
记录员又敲了一阵木槌,然后哥白尼走到他身边。把罗曼诺夫家族给我写的一封信交给了他。记录员看都没看,就把信丢到了一个篓子里。扭头问哥白尼我叫什么名字,哥白尼回答了他。
“小东湖城的维克托,军人,菲利普主教提名的波雅尔。”
我后面的两个身份让下面的市民愣了一下,他们觉得我太年轻,不可能是军人,但是当他们听说菲利普提名了我之后,便开始议论起来。
我吸了一口气,回忆了一下哥白尼告诫我的话:站在中间。不偏不倚,让极端的家伙帮你赢得支持。
然后,我开始大段的背诵哥白尼写好的稿件:
对于伯克人?我们要警惕,但是却不能因为这个束缚手脚,生意还是要做,在河间地就有土生土长的伯克人,连伯克话都说不了几句了,这样的人也算外国人吗?
维基亚人和瓦兰人,本来就是一家人。市民和市民之间有什么区别呢?哪一次市民之间的冲突不是贵族挑拨的?就连瓦兰人的地位问题。也总是有贵族们出来煽动维基亚人报复他们,以便打击自己的瓦兰对手。
至于萨兰德人和库吉特人,如果按照维基亚法律他们做了错事,那就该惩戒。如果没有犯错,那么他们就该被体谅。
克里尔天天要修自己的寺院,这是东部教会不能忍受的。修呢?还是不让修呢?其实这样的问题。需要从许多个方面来考虑。维基亚是个东部教会国家,克里尔却不是。换个角度。维基亚允许了克里尔修筑寺庙,那么克里尔能允许维基亚在克里尔修筑教堂吗?问题没有这么简单。还需要继续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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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说的是什么了。
下面的市民领袖们不时地嘘我一阵,但是有时候他们更多的是迷惑:我刚刚说克里尔人意图颠覆信仰,一群狂热的市民就欢呼起来,但是我又说克里尔人在家中礼拜没什么不妥,于是克里尔人又笑了起来;我说伯克裔的维基亚人不该对他们同胞的侵略负责,一个瓦兰人朝我丢了一只鞋,在市民哄笑结束后,我又说伯克区不该有自己的内部法律,那法律该从属于议会的法律;我说我支持萨兰德人,因为他们是维基亚人的盐袋,没有萨兰德人,维基亚很难做到盐自足,然后我又说该保护库吉特人,因为库吉特人的良马是议会骑兵的必需品。
终于有人忍不住大骂:“这个马屁精,他在敷衍我们!”
但是他却没有引起太多的回应,因为哥白尼的稿件里面,马屁拍到了每个市民的身上。
记录员不断地打哈欠,提醒我时间早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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