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的王公普遍把河间地的失地大波雅尔作为肥羊来宰割,他们失去了土地。在议会上没有太多的发言权,但是却有大笔的财产。这是让王公垂涎的东西。在这些波雅尔最后一枚金币被用来讨好王公们之前,王公总是会对他们客客气气的。
按照哥白尼的吩咐,一位瓦兰潜伏者悄悄地趁着夜幕,把一封勒索信送到了安娜斯塔西娅继父的床头,保证那老头一醒来指定能看见。
我则不再出面,这次由哥白尼隔几天再去拜访那位大波雅尔。
那个渔夫说的话含混不清,我们都不太清楚安娜斯塔西娅究竟值多少钱。几千枚金币,既可能是两千枚金币,也可能是九千枚金币。为了这个。哥白尼专门找来了安娜斯塔西娅,仔细地看了看她的长相和身材之后,哥白尼说估计她值两千枚金币,两个库吉特人和瓦兰潜伏者们纷纷点头表示赞成,安娜斯塔西娅一头雾水。
克鲁塞德尔说:“勒索那大波雅尔一千金币和一万金币,什么区别都没有。不如勒索他一万金币。然后学士再去拜访他,他索贿之时,您就想办法跟他说明,你可以依靠拓荒者帮他赎人。费用您来承担。所以么,不妨让瓦兰潜伏者们把价格提得高一些。”
克鲁塞的尔说的没错,不过我感觉总会出点什么问题,事情绝对不会这么顺利的。
在瓦兰潜伏者们出发了之后。哥白尼也在准备着再次拜访大波雅尔。
我则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再得到两个提名。尤里是见不成了的,大波雅尔们的需求都是差不多的,要么是女人。要么是金钱,要么就是盟友的友谊```但是主教们的需求就简单的多。或许可以说服一位主教。
我不知道自己的理由是不是足够充足,但是我认为自己就像哥白尼学士说的一样。总是要尝试一下。
打定了注意,我找到了伊尤,但是他还是处于一种恍惚之中,难以指望,我便叫上了克鲁塞德尔,让他跟着我去拜访一位主教。
“拜访主教?我听说主教都喜欢漂亮的小男孩,你太丑了,贿赂不了他们的。”
“我会用别的东西说服他。”我耸了一下肩膀。
等我们走到了楼下的时候,却发现我们的马车已经不见了,一个罗曼诺夫家的仆人对我们说,尤里带着几个小东湖城的年轻人去拜访别的王公们去了。这个仆人对我们说,如果急着用马车的话,可以去车行雇一辆马车,实在不行的话,就只有徒步去了。
“你混得真糟糕。”走在满是稀泥的路上时,克鲁塞德尔一直对我抱怨,“怎么连辆马车都没有。”
“你又没给过罗曼诺夫家一个铜币,白用了人家这么长时间的马车,已经很不错了。吃饱了饭走走路没坏处。”
“你把我们的马送给别人了,自己却连一辆马车都没有。”克鲁塞德尔取笑我说,“不如早点回草原,酋长会让你白天骑一种马,晚上骑另一种马。”
“这是库吉特战士的双骑制度吧,一人两马,我有所了解。”
“你有所了解个屁。你是个白痴,提米。”
我们在路上一直互相讽刺,克鲁塞德尔比我见过的最刻薄的库吉特人更加刻薄,在他的形容下,我几乎一无是处,应该在脚上绑上一块大石头,跳进东湖里去。如果不是乔万尼教会了我的厚脸皮,我几乎无法应付克鲁塞德尔的尖酸。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圣母院。
五个圆弧形的金色穹顶,高高的白色石壁,庄严的彩绘以及虔诚祷告的人群——这一切让伊凡哥罗德的圣母院显得威严无比。
教会士兵和议会士兵分列两边,他们的装备都极尽华美,似乎是教会和议会的力量在这里暗暗较劲。一个中年的教士正在那里为穷人派发黑面包,每一个人都会捧起他的手亲吻,然后拿走属于自己的一份面包。士兵们会把重复领取面包的家伙揪出来,丢进泥地里面去。
我走到了一个正在观看人群的教士身边,对他说,“日安。兄弟。”
“日安,市民。”
“我希望拜访奥列格主教。”
“我恐怕主教今日事务繁忙。会见平民的日子是星期六,你可以过几天来参加一个奥列格主教主持的布道会。”
“是这样。”我对这个教士说,“这件事情事关重大。”
“事关重大的事情,伊凡哥罗德有许多的护民官和一处城市法庭,你该找那里的人解决。”
“您知道菲利普主教和米哈伊尔主教吗?”不跳字。
“河间地的那两位主教?我自然知道。”
“他们第一日提名的波雅尔就是我。如今我来拜访奥列格主教,与此事有很大的关系。您能代为转达我的请求吗?”不跳字。
教士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请稍等。”
这个男人转身走进了教堂。似乎奥列格对于见我并不排斥,不一会,教士就将我带到了奥列格主教的房间。主教此时正在与一群教士闲聊,而且我注意到他们正在饮用哥白尼送给他的那种苦味饮料。
听到我到来之后。奥列格主教回过头来笑着说,“诸位,对结束内战贡献更大的维克托先生已经来了。”
教士们全部太过谨慎,也太过严肃,这个时候没有听出来奥列格的心情很好,也不敢随便发笑。
一位教士站了起来,对奥列格主教致意,“多谢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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