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是小问题。我疑惑不解的真正原因是,为什么小东湖城和瓦兰科夫要分开册封?
这代表了什么?
年龄稍长的贵族们还沉得住气。年轻的贵族们已经在四处张望,想看看这个愚蠢的家族名冠在谁的头上。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站了起来,走到了议会大厅的中央。在经过那些贵族们的时候,他们有些看着我露出古怪的微笑,有些则对我指指点点,许多人都在跟周围的人打听我是哪里冒出来的。
德拉格维奇**官保持着和蔼的微笑,我走到了他的面前,向他下跪,他用剑触碰了我的头颅,让我对着议会发誓效忠。
接着,他让我起来,交给了我佩剑长矛等礼物,亲手把铁戒指戴在了我的手上。
“祝贺你,年轻的波雅尔。你是我最近几十年来见过的最年轻的波雅尔!”**官轻拍了我的肩膀。
“大人,”我问他,“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要快,”他笑着摊了一下手,“后面还有许多的贵族等着呢。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呢?年轻人。”
“请问我的封君是谁?我本来以为我应属于小东湖城,但是您说我属于瓦兰科夫。”
“尤里罗曼诺夫王公。”德拉格维奇**官说,“加里宁已经授权议会将瓦兰科夫授予尤里,并将转移他在瓦兰科夫的一切权利。”
“多谢您,大人。”
加里宁与议会的谈判内容,我终于知道了。
加里宁坚决的捍卫了自己的权利,将叛徒汤姆远远地赶到了北边,在面对议会不允许出现双城王公的情况下,他将瓦兰科夫的王公位授予了自己的继承人尤里。通过绕开议会陷阱,加里宁在做出了最圆滑的让步,既为家族保住了双城王公位,又清理掉了不忠的封臣。对于加里宁来说,他的确损失了一半的权利,但是对于罗曼诺夫家族来说,它并未受此影响。在加里宁死亡之后,小东湖城的王公位会自然而然的继承到尤里的身上。
如果是尤里死亡了呢?他的儿子有几个,我不知道里面已经被合法化的私生子有几个。弥塞拉似乎没有亲生的哥哥。如果他没有合法化这些私生子的话,那么尤里一旦先于加里宁去世,弥塞拉将成为瓦兰科夫的女王公。到时候,加里宁绝不会允许弥塞拉带着瓦兰科夫出嫁的,那么他到时候会对弥塞拉做什么呢?
我抱着一堆议会赐予的武器和旗帜陷入了沉思。我身边的那位楚德城的波雅尔友善的提醒我说,“您没有仆人帮您拿东西吗?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会指派我的一位仆人,帮您把这些碍手碍脚的东西送到城内您指定的任何地方。”
“哦,多谢您!不过不必了,我的朋友在外面。”我对他说。
“好的。随时为您效劳。”楚德城的贵族说。
我胡思乱想了一会,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尤里不太可能比加里宁先行去世,尤里正当盛年,但是岁月的痕迹已经爬满了加里宁的双鬓,但愿上帝不会让弥塞拉陷入那种残酷的家族抉择之中。如果小东湖城提议议会修改继承法的话就好了:如果只让男子拥有继承权,那么弥塞拉就安全了,不过这样的话,估计叶卡捷琳娜等女领主会第一个跳起来反对。等贵族大会结束之后,我会立刻找到尤里,对他说明我的担心。他不是正在追求那个伯爵的女儿吗?赶紧结婚好了,多生几个合法儿子,这就消除了一切麻烦了。想到这里,我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哥白尼学士了,一门心思的想要别人结婚。
经过了漫长的两个小时的等待之后,最后一位司铎荣升为大东城的某个修道院的副院长。
德拉格维奇**官宣布贵族大会结束。
所有的贵族站起来,三声高呼‘议会万岁’。
我把长矛和长剑用议会给我的旗帜捆起来,倾斜背在背上。这让我看起来像是战场上面收捡死尸的兵器贩子:我的左手挎着一面盾牌,腰上挂着我自己原来的瓦兰剑,背后背着两柄维基亚长剑,一根长长的旗杆插在我的后背上,我家族的旗帜在飞扬,这旗帜是尤里设计的,左边是一只罗曼诺夫家的半鹰,嘴里却叼着一环橄榄枝,右边是我自己家族的半只白鸽,但是却咬着一只箭。我的纹章看起来是最古怪的,而且给人的感觉是我的血脉同时源于罗曼诺夫和另一个家族,不少老学者因为好奇而过来询问我的祖先来源于哪个家族,我只能含混的说‘罗多克’。
走出议会大厅的时候,广场已经成了欢乐的海洋,这几天议会广场上严禁娱乐的禁令被临时取消了,商贩和艺人纷纷入驻,市民们也乐得在此流连。
我走下了台阶,准备去伯克区找哥白尼等一行人,未来的几天会很忙,我可能要回小东湖城去处理一些事情,还要跟尤里说一下我的看法。我已经是波雅尔了,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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