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当然知道那不是雨,他只是没有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清冷的生人勿近的圣姑,竟然会敏感到这种地步。
当然,他是不会去反思自己如此老道的手法用在未经人事的少女身上是否合适。
铁门撞开,两人顺势下滑,终于从那狭窄的黑洞之中脱困而出。
门下面是一处密室,并不算宽广,但是比起刚刚所处之地却是要大得多了,微风习习,也不似刚刚那般黑暗。云歌小心翼翼地在墙壁之上摸了摸,找到半截火把。
他让任盈盈拿着火把,自己从怀中掏出火折,费了好大功夫才将火把点燃,映得眼帘里一片光明。
这时候,他终于可以看清楚任盈盈脸上的表情。
任盈盈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那一抹醉人的潮红顺着脸颊往下,一路沿着脖颈、锁骨渲染开去,明艳动人,美不胜收。她浑身上下覆盖着一层细密薄汗,连微微翘起
的嘴唇上都渗晶莹汗珠,湿濡的发丝黏在额头,看起来有些狼狈,偏偏又有一种异样的惑人之感。
身上的衣裙有些杂乱,前襟微松,里面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也不知是云歌的杰作,还是在暗室之中刮划所致。
迎着云歌的目光,任盈盈星眸一瞪,怒道:“不许看!”可惜,这话落在云歌耳里不似发怒,更像是故意使媚。
现在这么大的空间。伸开手臂,脱去衣物倒不是什么问题了。云歌心中默想,刚想说些什么。任盈盈目光一转,落在四周,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显然,她是在转移话题。
没了黑暗的遮掩,云歌也觉得此时的气氛有些不对,当即也将目光转向四周。
这是一处天然形成的地底岩窟,除了云歌和任盈盈滑进来的那一个孔道。前方也有一个差不多半人高的孔道,而他们感受到的风也正是从这个洞中传来。
除此之外。洞内空空如也。
云歌往那个孔中探了探,黑黝黝的看不到尽头:“似乎只能继续往那个孔中钻了。”
任盈盈举着火把便往前走,似乎唯有做些什么才能消除她内心独对云歌的那种紧张与羞愧。
云歌本想在前面开路,见她如此着急在前面。只得无奈地耸了耸肩,在后面乖乖跟着。
这个地方,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通道有高有矮,高的地方可以弯着身子往前,矮的地方便只能只肢着地,匍匐向前。任盈盈举着火把在前,火光被她半个身遮在,只露出一点点光晕,色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轮廓。在幽暗的通道中款摆晃摇。
云歌跟在她身后,忽然心满意足的笑了。
任盈盈弯腰行走时,那浑圆饱满的翘臀便向后撅起。将下身衣裳绷得紧紧的,那团淡淡的火光从她香肩臂腋溢出,洒在薄薄的裙裤上,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白皙的肌肤,行走间,蛇腰款摆、梨臀轻晃。养眼至极。
待到通道变窄之时,任盈盈以膝肘匍匐向前。便又可以欣赏她那修长的双腿。她下身穿着裙裤,行走间两条光滑细腻的大腿交错向前,不住压挤着腿心那一处神秘地带。于是,那种如兰似麝,又带着汗水般淡淡腥咸的甘美气息却越发浓烈,让紧随其后的云歌口干舌燥,直想伸手捉住她纤细的足踝。
忽然,任盈盈欢叫道:“出口……到出口啦!”
狭隙骤开,却不是日光,而是一片火光。
眼前的奇景,让两人瞪目结舌。
这是一座巨大的石室,比云歌的门派大殿还要高上几分,四周的石壁光滑如镜,映射出淡淡的柔光。
石室中间是一座玉石砌成的王座,材质一看便是上好的白玉,远远看去,光润剔透,巧夺天工。
最让人惊奇的是,王座上不是空无一物,而是燃着一团熊熊火焰,似乎已经烧了很多年仍旧经久不熄的样子。
任盈盈看着眼前这一幕,喃喃道:“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云歌记起她口中所诵乃是明教的教义,之前上山时殷素素也曾说过,莫非这是明教的东西?
看着任盈盈眼中一片痴痴发呆的模样,云歌忍不住问道:“盈盈,这是什么地方?似乎你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任盈盈转过头来,点点头,又摇摇头:“如果猜的不错的话,这里应该是日月神教的圣地。”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也只是猜测。”
云歌不解道:“禁地?这一团火又是什么东西,怎么听你刚才所言,似乎是明教的东西啊。”
任盈盈点点头:“依教中典籍所载,这应该就是明教的圣火。”
见云歌依旧一副不能理解的模样,任盈盈解释道:“现下的日月神教和明教本就是一家,由波斯传入中土,本名摩尼教。后来随着教中之人对教义的理解不同,逐渐分为两派,一个发展为当下的明教,另一个则是日月神教。摩尼教以圣火为尊,可中土明教却很早就失去了圣火,只得以圣火令代替。日月神教除了名字中依稀可以看出一点联系,其余却是完全和波斯脱离了关系,想不到他们一直苦苦找寻的圣火,竟然在这里。”
有关明教和日月神教的渊源,之前殷素素也提起过,似乎这在两派高层之间并不是什么秘密。
任盈盈举着火把缓缓走向那一团圣火,忽觉脚下有异,就着摇曳的焰光一瞧,赫见脚下竟然躺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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