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坐着一言不发,专注地绣着那幅鸳鸯戏水图,一时房间之中寂静无声,人人都望着东方不败,等他开口。
可是隔了良久,他始终没出声。
珠帘锦帷、富丽灿烂的绣房之中,竟充满了阴森森的妖氛鬼气。
终于,任我行受不了这压抑的氛围,开口道:“东方不败,当初你篡了我教主之位,可有想过会有今日?”
东方不败手中的绣花针微微停了停,开口道:“当初如何,今日又如何?”他的声音尖锐,嗓子却粗,听起来远没有他长得这么娇美。
还好,若是他真连声音也变了,云歌不禁会怀疑这游戏里的东方不败是个女人了。
任我行没有想到东方不败竟然这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什么教主之位,江湖霸主之类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唯一在乎的便是眼前这一副刺绣。
没有等任我行开口,东方不败继续说道:“篡位?不是你故意将教主之位给我的吗?”
此语一出,任我行面色一沉,竟像是被他说中心事一般。
一旁的向问天以及躲在暗处的任盈盈俱都将目光投向了任我行,两人的眼中满是好奇和不解。
任我行哈哈一笑:“想不到当初我的一点小心思,竟然被你看穿了,看来这十几年的教主,你也不是白做
的。”
东方不败转过身来。一脸淡然地望着任我行,朱唇轻启,说道:“当年我在日月神教。本来只是风雷堂长老座下一名副香主,你破格提拔,连年升我的职,指定我将来接替你为本教教主,我原以为是你欣赏我。可在这位置上待久了,终于也明白了,我只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
那副刺绣似乎已经完成了。东方不败缓缓起身,继续说道:“想想当初。你意欲将神教大权集于一人之手,可惜遭到教中各长老和舵主的反对。再看看现在,教中可曾还有不一样的声音,可曾还有那些山头派系?你想做而没有做的事情,我帮你做到了。不就是多杀几个人罢了。”
向问天有点不满他将教中弟兄的人命当作儿戏一般的态度,怒道:“你杀的那都是曾经为神教出生入死的弟兄。”
“弟兄?”东方不败语意冷漠,“在这尔虞我诈的江湖之中,谁和谁又是真正的弟兄?”
任我行轻笑一声:“东方不败,当初你篡我教主之位我没有想到,你变成如今这个模样我也没有想到。你果然是一个给人惊喜之人啊。”
东方不败一双妩媚的眼睛望了他一眼,不屑道:“夺你教主之位,你不是没有想到,是没有想到我动作这么快。若再给你一点时间,囚于西湖底下的就是我了。”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不对,依你的性格,你不会这么仁慈,只怕我早就尸骨无存了。”
“这么说来,我倒要感谢你的仁慈了?”任我行反驳道。
东方不败道:“正是。我让你在杭州西湖颐养天年。
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西湖风景,那是天下有名的
了。孤山梅庄,更是西湖景色绝佳之处。”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原来你让我在西湖湖底的黑牢中颐养天年,可要多谢你了。”
东方不败缓缓走到屋内一角,挑了一枝红艳艳的玫瑰花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说道:“你以为败了梅庄四友,收了童百熊,拿下了湖广分舵,就胜券在握了?”
任盈盈听他无意中这么一说,不由得心中一惊:这可都是任我行从西湖脱困之后的大动作啊。
任我行却是不见丝毫慌乱之色:“原本还没有这么高的胜算,可我和向兄弟既然走到这里,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葵花宝典》虽然厉害,但未必就强得过《吸星*》。”
东方不败将玫瑰花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几下,说道:“如果说,我是故意让你们来到这里的呢?再说了,你不要忘了,盈盈还在我手里呢。”
向问天见他主动提起任盈盈,眼神中满是担忧,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了看任我行。
任我行脸上不起波澜,说道:“要杀盈盈,你这十几年来有的是机会。再说了,如果盈盈真的被杀,不正是一个让我进攻黑木崖的理由吗?”
“任我行,你果然很了解我。”东方不败大笑三声,声音粗糙中带有一点尖锐刺声,说不出的难听,“不过,这种拿亲身女儿做赌注的事情,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任我行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说道:“我让盈盈回黑木崖,只是想看看你的态度,而且我有七成的把握你不会杀她,这样的事情赌一赌又何妨?”
隐在暗处的任盈盈身体微微颤抖,若不是云歌轻轻搂住她,只怕她早已经哭出声来。
自己只是赌桌上的筹码吗?而且坐在赌桌前的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东方不败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做了一件极为得意的事情,突然扬声道:“盈盈,你父亲的话,你听到了吧。”
他刚刚是故意诱导任我行这么说的,他的目的是在离间!
云歌愕然,想不到东方不败武功这么厉害,当即拉着任盈盈,从暗处现身。
见到任我行和向问天,云歌对他们微微行了一礼,接着转过脸望着东方不败,说道:“东方教主,这一手离间计,不错。”他故意说这是东方不败的“离间计”,实则是为了安慰任盈盈。
场中之人心中都明白,任我行刚刚所言正是他真正的想法。
东方不败没有理会云歌,反倒是对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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