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帝鸿懿轩那温柔的看着马娉婷的眸子让卢芳几乎相信他不会伤害马娉婷。也不会伤害马娉婷在乎的自己,但是有些疑问已经盘旋在她心中太久太久,她急需要一个发泄口,现在,帝鸿懿轩就是她的发泄口。
“言懿轩!”卢芳脱口变喊出这个帝鸿懿轩在和氏珠宝展览会上自称的名字。微咬着唇,见帝鸿懿轩侧过头来。她声音有些微颤,“你……你不是婷婷的老师么?怎么,你怎么会有那么娴熟的枪法,还有我和婷婷那么早就出门了,傅振汉上门堵截,你怎么能及时出现,为我们解围,还突然带来了这么多的枪手?我……”
“卢芳女士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是想听故事还是想听梗概?”和面对马娉婷时的轻松与温和不同,面度卢芳,帝鸿懿轩面色清淡而优雅,表现出他一向的贵族公子风范,虽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也绝对算不上冷冽。
卢芳自然是感觉得到帝鸿懿轩对自己和马娉婷截然不同的态度,但此刻她哪里有心思注意这些,想要知道帝鸿懿轩为什么出现,为什么保护马娉婷和自己的心理催促着她回答道:“我当然是想听言简意赅的真话。”
帝鸿懿轩闻言笑了笑,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氛围中,那个笑容卢芳绝对可以定义为春风般的微笑,可是这会儿显然不合时宜。
疏淡的声音静静在卢芳耳边响起,“卢芳女士,我要保护的从来都只有丫头,从很大程度上来说,你只是附带。而我和丫头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一般人能够了解的。我可以向你保证的是,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伤害丫头一根汗毛,反而会尽我的全力去保全她。
至于会枪法,有保护的人,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任何一个家族内的继承人不仅仅自己要有自保的能力,身边都应该跟着固定的保镖,不是么?
还有就是,丫头身边一直都有我的人暗中保护,否则卢芳女士以为前后两次你和丫头都受到傅家的迫害,我为什么会出现的那么及时?未卜先知,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听着帝鸿懿轩算不上客气的话语,卢芳却并不觉得生气,她知道自己这样怀疑救了自己和马娉婷性命的帝鸿懿轩其实是理亏的,可是,瞥见马娉婷从回到大宅后就一直苍白的小脸,卢芳急道:“你明明可以像上次一样,不让婷婷直面血腥,为什么这次却,却在她的面前击杀了那些傅家军人,你难道不知道她还是个孩子么?”
“卢芳女士,你对丫头的维护总算是让我觉得丫头对你的付出不是浪费,”帝鸿懿轩听见卢芳的质问,眉目之间顿时又多了几分笑意,“可是,你觉得总是让她逃避,永不面对,就是最好的方法么?往往,最可怕的不是在黑暗中向前走,而是不敢面对。
丫头有她应该承担的一切,再严密的保护也难免会有疏漏,她总会有必须要自己单独面对的时候,那时候,不论是你还是我都不可能陪同,所以,从现在起,所有的事情我都会让她看清楚。”
“可是……”卢芳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别吵了!”马娉婷清脆的声音陡然在两人耳边响起。
卢芳连忙转过头去,看见马娉婷依旧发白的小脸,有些心疼道:“婷婷,你没事了么?吓坏了吧。”
帝鸿懿轩则是静静地看着她,给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像是在安抚着马娉婷仍旧微微颤抖的心。
回以帝鸿懿轩一个努力的微笑,摇了摇头,马娉婷握住卢芳的手,微皱起眉头,斟酌着用词,“卢老师,你放心,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其实,说起来,我并不是一个……一个多热血的人,我一直想的只不过是保护那些关心我爱护我的人,保护我在乎的人,其他人于我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
所以,那些绿衣军人虽然在我面前倒下,除了一时间的不适应和恐惧之外,我……很难再有其他的想法,更何况,他们想杀的对象可是我还有老师你,有句话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正在努力消化这一切。
帝鸿懿轩说的对,我不可能永远活在你们的保护中,总有时候我不得不自己面对,过于依赖一个人会丧失自我,万一哪一天,那个人不在了,我该怎么办?所以,我会加油的,不论以后要直面什么,我都不会给自己逃避的借口,只有变得更坚强,我才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
即使,现在的日子和自己想要的安宁与平静相去甚远,但是马娉婷依旧执着地相信着,她这一世所面对的一切都是上天给她的考验,当雨过天青,她完成了这些磨练,就是自己真正获得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时候,所以,她选择不逃避,不退缩。
帝鸿懿轩听见她坚定的语气,淡淡点了点头,“我知道丫头你一定能够挺过来,也一定能够想通我这样做的真正意图。”
马娉婷扯了扯嘴角,说起来容易,但心里的那一幕幕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地便过去了呢?不过最起码,自己已经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不想再提这些话题,马娉婷开口道:“说起来,自打卢老师把玉璧拿回来后,我都没有好好看看,今天这讨要的人便上门了,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稳,则时不如撞日,我想去看看玉璧,免得万一哪天真的丢了,哭都哭不急。”
帝鸿懿轩看着她依旧有些虚乏的笑容,知道她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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