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虽然心疾开始疼痛,可却并不是准备让她太过于担心。
当下就捂着心口处低低的笑了起来,“我没事儿,你这不是傻么?有你这么直接坐起来的么?还是说昨晚上我们之间的激情不够,你还想要在体验一遍啊?”慕修厚着脸皮无赖的在慕果果的胸前亲了起来。
愉悦又磁性的笑声,却让慕果果心底一阵轻松了过来。
放下了心底的那颗大石头的慕果果,也不再管慕修现在在做什么了,抱紧了他的头,就是一阵后悔:“我忘记了你现在心脏处有点扛不住了,我要是时刻记得住的话,现在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以后我一定会记住的,不会再打你心口处的。”说着慕果果脸上露出了小心翼翼的神色。
慕修感受着她搂紧了自己脖子的手臂,薄唇轻轻的勾起一个弧度,单手撑在床上,整个人直接往上边儿坐去,靠在床头,将她拥入了怀中:“傻瓜,这事儿能怪你么?这不是闹着玩吗?再说我不是没事儿么?”他的下颚放在她的头顶,所以慕果果这一刻,根本无法看见慕修眼底闪过的一道痛苦之色。
如果她知道慕修身上的心疾很难治好,并且随时都有可能会死,那么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所以慕修根本就没敢跟她说这件事情,因为他想,在心疾发作死亡之前,找到那位可以医治好他身上伤口的人。
说好的要去找黄老邪,今儿个可不能忘记!这是大事儿。
“总之我下次不会打你的心口处了,刚才一定很疼吧?”慕果果眼底有着心疼之色,怎么会不疼呢?想想当初在南非的时候慕修直接把刀子插入自己的心口处那情景,她到现在都是还有余悸的,不论是谁,哪怕是被刀子割伤,恐怕都是很疼的,更何况是根本就不会暴露在身躯外边儿的心脏呢?
那些鲜血,又哪里是白流的呢?
“不疼,如果你实在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那以后你要是生我气了,就亲我一口,嗯,越生气就多亲我几口,这样不就可以将功补过了吗?”慕修看着她脸上担忧的神色,心有不忍,开始无耻的出言劝慰,可是这些话却是如此的无赖之际,这让慕果果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幸好,他还能跟她开玩笑,至少这样她就明白他心口痛的并不是很严重。
“你少做美梦了,生气了还亲你?我下次要是再生气,就直接不理你。这样比较好,至少不会伤害到你不是?”慕果果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吐槽道,心底却是想着,以后你要是真的惹我生气,我就直接不理你,这样不就好了?
什么?不理他?
这不是要他的命么?慕修一听慕果果这理论,顿时间焉了:“干脆你以后不高兴就还是打我吧,至少不会不理我啊。”
她要是不理他,他还怎么让她原谅他了?
听着他这理论,慕果果顿时间有种十分无奈的感觉,为什么越是到现在,她越是有一种慕修有些孩子气的感觉呢?这么不讲理不说,还霸道的很,这……她这摊上的是什么人啊?
“好吧,以后你不要惹我生气就好了,这样你也不用皮肉受苦了。”她搂紧了他精瘦有力的腰身,脸上笑了笑,眼中却是如同抹了蜜一般,全都是甜味儿。
慕修则是搂着她无奈的摇摇头,眼底温柔浮现。
这一刻,似乎比起任何时候,都要让他们感觉真实和幸福。
起身后,俩人洗漱完毕直接离开了这个房间,这个他们春宵一度的房间,只是,慕果果心底清楚,这一生,她都不会忘记,她跟慕修,曾经来过这里,开过房,做过一般情侣之间都会做的事情,住着一般情人都爱去的宾馆,疯狂着所有爱人之间都会有的疯狂,激情着年轻男女之间都该有的激情。
离开酒店直接下楼的俩人也很快出现在了停车场。
刚来到车身前就接到了薄之筹打过来的电话。
“嗯?我在楼下,你们要是下来的话就快点儿的。”慕修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上了车,慕果果当仁不让的坐上了副驾驶位上,而车厢中却是安静的,在等待的时间中,都让人觉得烦忧漫长。
“薄之筹他们也下来了?”慕果果有了几分惊奇,他们俩昨日也在这里住的?
想起来慕果果昨日喝醉的情形,慕修咳了两声,才掩饰住自己眼底的笑意:“不错,我们就是跟他们一起过来的,当然他们住的是标间,我们住的是……。你懂得。”慕修解释这话,却反倒是让慕果果有了几分遐想。
本来听见他们也在这里住的慕果果根本就没有在脑海中幻想薄之筹跟西纳之间的关系,可是这会儿被慕修这么一介绍,顿时间她有种囧了囧的感觉。
难道说薄之筹跟西纳之间也有同姓那啥恋的倾向吗?
想到这个想法,她脸蛋儿又是忍不住一红,真是败给慕修了,这段时间为什么她这么爱脸红呢?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弱爆了啊!
“昨晚上我真的喝醉了吗?我又没有做什么很出格的事情?”她除了醒来之后跟慕修嘿咻嘿咻的记忆之后,之前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所以到现在才后知后觉的慕果果说出这样的话来,才让慕修的脸上好看了几分。
“你总算记得你喝醉的事情了?你知道在你喝醉期间你错过了什么吗?”慕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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