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间,那些过河之人便如刚刚过河的日月教教众一般,被杀了个一干二净。左冷禅知道此时不是留力之时,与莫大先生等人说了几句,拉住左右,问道:“荀掌门呢?荀谦呢?”
有人说道:“荀掌门昨日与少林寺的和尚说了话就不见了,不知身在何处。”
又有人道:“荀掌门莫不是怕了魔教,昨日便逃了吧?连荀掌门这等凶人也逃了,我等怎能有活路?”
左冷禅心中虽然对荀谦大骂不止,可此时也不是说其坏话,分裂军心的时候,只得说道:“荀掌门一向与魔教为恶,此时焉会逃离?想必他此时正在等待时机,将从魔教薄弱处动手。现在可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几位,随我一道,将那火炮夺下来,就算夺不下,也要将它给毁了。不然,我等正道中人不知会死多少。”
众人见左冷禅提剑前行,心中皆是佩服至极,随着左冷禅一同过河。任我行见左冷禅等正道高手掺入战局,摇了摇手,等向问天走到身边,说道:“左冷禅已经过河了,不过还没见到荀谦...向兄弟,你去叫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堂堂主,加上八长老好好准备,若是见了荀谦现身,便叫他们自行动手。”
向问天躬身道:“是,圣教主。只是...左冷禅武功奇高,若是再将他放纵下去,怕会使教众死伤甚多。”
任我行笑道:“嘿,向兄弟你放心,这左冷禅,由老夫亲自对付,这是十六年来的正邪之争,今日正好做个了结。”
说罢,任我行双腿一踏,奔向左冷禅,大喝道:“左冷禅,快来受死!”
左冷禅正将一门火炮拍如河中,乍听闻任我行呼喊,见他没有拿着兵刃,心中一喜,只道以自己的寒冰真气,要解决任我行乃是易如反掌,干脆也扔了兵刃,一掌拍向任我行脑袋,大喊道:“任我行!受死!”
两人此时皆是精神充沛,掌力又是含怒而发,四掌相交之下,却是激起阵阵劲风,将周围打斗的人吹个东倒西歪。更兼两人内力诡谲,一人至阴至寒,临得近了,莫说动手,不打摆子就算好了;还有一人,内力只是霸道,可走进四步之内,体内的内力便隐隐消散,更是凶恶。
向问天见任我行与左冷禅已经交上手,便将左冷禅放在一边,见莫大、天门两人在人群中似如无人之境,心中一怒,招来鲍大楚,说道:“鲍长老,此时你先暂代我职,记住了,得万万看住了荀谦。我去将那莫大、天门的脑袋取来!”
说罢,向问天持剑奔向天门道人,欲要一剑取了天门道人的性命。只是此剑还未领近天门道人,却被横来的一剑拦下,向问天见了拿剑,那人,冷笑道:“老不死的,你竟有如此心机,能护得住天门道人,不过...你护得住他,可能护得住自己么!”
莫大先生吃力的挡下向问天几剑,幽幽道:“呵呵,老头子我虽然不如向左使厉害,不过与天门师兄联手,还有自信不弱于向左使,看招!”
莫大虽口上说“看招”可实际手上的招式,却粗鄙的叫人难以直视,向问天正想奚落,却听得一声破空剑鸣,竟然压过了周围的打斗声,往自己身后而来。
向问天狼狈避开此剑,惊异道:“这就是五剑合一的‘五大夫剑’么?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以此就想胜过我,却是妄想!”
向问天一剑刺出,却见一道银光往自己腋下袭来,心中微惊,剑招微变,将银光拦下,只见这道银光连连闪动,绕过了向问天的长剑,将向问天的身躯划出了几道伤口。可向问天也不是易于之辈,只见银光真要钻入向问天心空之际,向问天反手一劈,砍中莫大先生的右臂,若不是天门道人剑招迅捷,向问天这一剑非得将莫大先生的整条右臂切下来不可。
鲍大楚等魔教长老见荀谦久久未来,心中那一股嗜杀的血气早已按耐不住,此时见任我行、向问天各自找了对手,激斗正酣,实在是羡慕至极。
有此时空闲,无需下场激斗,身份如黄伯流、司马大等人,见鲍大楚求战心切,只是摄于向问天托付,不敢下场,便不露痕迹的走到鲍大楚身边,行礼道:“鲍长老,小人见你求战心切,不如小人带你看着战场,长老去杀些正道的狗崽子,再回来接手,如何?”
鲍大楚早有此意,只是明面上不好推脱,只得作色道:“嗳,这怎么下,在下受圣教主、向左使做托,要监督荀谦,怎能随意下场厮杀?”
司马大恭维道:“鲍长老,这话您说的就不对了,您老人家瞧瞧,现在圣教主与左冷禅大战不休,一时难分胜负;向左使被正道的两条老狗给牵制住了,此时也脱不开身。若是如鲍长老这般武功高强者,再不出手,我等教众死伤无数,日后就是圣教主做了万古第一人,也没人替圣教主抬轿子,这岂不叫圣教主丢了面子?鲍长老,还请看在日后得有人替圣教主抬轿子的份上,去杀正道的狗崽子,如此,小人便跪下替那些教众给鲍长老磕头了。”
鲍大楚等司马大、黄伯流给自己跪下了,心中得意,这才将来两人扶起,作态叹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辜负了两位的心意,既然如此,还请两位代我看着场上,莫叫那荀谦钻了空子,若是见着了荀谦,记住了,马上发信号。”
说着鲍大楚拿出一支竹筒,上头有一支拉线,显然是用来发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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