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谦笑道:“我当初未下华山之时,每日就在寒潭中练功,等娶了你师傅,每日等她睡了,也勤练不辍,从未多眠。今日大有不过是受了奔波之累,其他的那一点比你们还累?你如此担心他,却是有些多余了。”
魏笙画道:“可,可我就是想着他...若是我不想,各位师叔有谁去想?你们虽然是兄弟,可有些事儿你们男人家可是不知道的,还得我们女儿家来做,来想。”
荀谦道:“是是是...小妮子会帮人说话了。咦...哦,原来是青城派的‘松风剑法’,啧啧,用个有形无意,看来这小子是被朱少爷给逼急了。”
却说场上的林平之,见辟邪剑法始终奈何不得如同缩进龟壳中的朱厚照,心中越来越急,只怕荀谦暗使阴谋,叫华山弟子来围殴自己,到那时,自己纵使剑法超绝,又岂能在华山弟子的包围下逃出生天?想到这里,林平之也未多想,就将自己从余沧海尸身上搜来的《松风剑法》给使了出来,突然变招之下,却也将朱厚照的守势给搅乱几分,在其身上刺出几个浅浅的伤口。
朱厚照心中暗骂自己大意,本来要反守为攻,只是见了林平之变招,心中想看看其剑招变化如何,可一不小心,就中个了几剑,此时伤口透着火辣辣的疼痛,直叫朱厚照后悔不已。
荀谦正与魏笙画说笑间,却见一人带着门人来到身前,抱拳道:“荀掌门,在下欲上台拿下林平之,还请荀掌门同意。”
荀谦回头一瞧,却是有一面之缘的青城派掌门常人志,说道:“上台却是不必了,若是常掌门与我那徒儿一同拿下林平之,只怕对我们两派名声不好。”
常人志默然不语,只是荀谦这话恼了常人志身后一女,那女子越过常人志,挺身道:“荀掌门纵使说得有理,可那林平之用的也是我青城派的成名绝学,今日若拿不下此人,我等又有何面目去见青城派的先祖?还请荀掌门准许我等,上台拿下这人!”
荀谦对此女英气暗暗称赞一声,若是此女早生十年,江湖上少不得又多了一名“宁女侠”。听了此人说话,荀谦道:“既然这位姑娘有此豪气,那我华山派也不能落于你们身后了。不过今日总归是我华山派办的大会,岂能叫几位来动手?唉...我来吧...徒弟,莫要再玩了,有人着急了,下来吧。”
朱厚照听得呼唤,应了一声,趁着林平之剑法空档,转身跳下擂台,说道:“师傅,你怎么叫我下来了?我已经看完了他的三套剑法,他已经要输了。”
荀谦道:“徒弟诶,你看了他三套剑法,难道他就不会第四套,第五套么?别忘了,这小子可是趁着正邪大战的时候,冲进嵩山派杀了余沧海。他有这等心机,岂能不拿嵩山派的武学秘籍?现在这几位朋友催了,要是你们再打上许久,岂不是叫这几位朋友等急了?”
朱厚照不满道:“是是是...师傅你是厉害,可你再厉害,能把他怎么样?他剑法迅捷诡谲,处处找人要害,师傅难道还能一招把他制服不成?”
荀谦摸着下巴,想了想,道:“一招制服倒也不难,只是如此一来,他少不得说我欺负他,好吧...等会我来示范如何他制服,你看仔细了。”
朱厚照挥挥手,道:“去吧去吧...莫叫那小人太得意了,看着实在心烦。”
常人志见朱厚照与荀谦如此说话,心中又惊又疑,只道这两人关系实在不似一般师徒,不过他人关系如何,这也是他们家的事,身为外人,常人志也不好多说。
林平之见荀谦提着一只木条上了擂台,心中一惊,暗中加紧调息,只是嘴上说道:“怎么?荀掌门,现在忍不住来捡便宜了?”
荀谦笑道:“我打你还用捡便宜?真当这世上都是你这等坐进望天之辈么?若不是有人心急,我岂能与你这等人物动手?不过既然来了,别说我欺负你,动手吧。我让你三十招。”
林平之闻言大怒,尖叫道:“三十招,你就这么看不起我?死吧!”
朱厚照见林平之剑法比刚才更快了三分,微微有些发愣,恼怒道:“这人竟敢看不起我,还敢隐藏实力,师傅!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让他知道什么叫狗眼看人低!”
荀谦闻言轻笑,只是摇头。林平之见荀谦在自己剑势之下,毫无顾忌,有说有笑,心中惊诧不已,知道自己远远不如荀谦,盘算片刻,林平之作势挥了一剑,往后一退,意欲跳下擂台。
荀谦见其如此,双足一点,跃至林平之身前,笑道:“你走得了么?”
林平之长剑一送,叫道:“我不杀你怎么会走!你中计了!死吧!荀谦!”
荀谦见林平之一剑刺来,轻轻侧过身子,说了句“此计怎能伤我?”,便一把抽在林平之背脊。
林平之大叫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不已,来回翻滚,断续道:“荀谦!你,你说谎,你说了...让我,让我三十招的!”
荀谦叹了口气,让了手中的木条,说道:“没错,我是说了,可我反悔了,不行么?
常掌门,这人跑步了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常人志上前拱手一礼,道:“多谢荀掌门。”
荀谦摆手道:“不客气,举手之劳罢了,要是我师妹嫁了这么一个废人,这才叫人为难呢。”
等常人志门人将林平之押走,荀谦上台到:“方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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