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道:“就是如此,谦儿阴差阳错之下领悟了这门功夫,这个月来,日日苦练,倒把我玉女峰下的石头打碎不少,若不是我说了他几句,他非得拆了我的屋子不可。”
众人闻言大笑,再看擂台之上,荀谦一点,令狐冲一挡,真如有兵刃相交之声,只见荀谦随手点了几下,令狐冲左支右绌,狼狈不已,众人皆道:“这令狐冲已经输了。”
荀谦见令狐冲浑身血迹斑斑,仍持剑挺立,心中有些不忍,道:“你反正也不想娶小师妹,怎么还不认输?”
令狐冲道:“你方才逼我上来,现在又要我下去。你是看不起我吗?”
荀谦道:“说不清楚。你可是我的师兄,与我们一起长大的那个家伙,我若是看不起你,那我们这些师兄弟我该怎么看?可是我真的是恨你啊,巴不得你去死,可若是你死了,那小师妹又该怎么办?所以,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如果你能有些主见,若是...啧,唉...是我想多了。”
令狐冲不知为何,虽然听了荀谦的话很生气,可心中却一阵平静,想到这几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莫不是他人一手推动,自己除了按他们规划的走,哪还有半点自由?令狐冲挡开荀谦发出的剑气,思考着这几年自己的想法、作为,心中时而难过,时而惶恐,若非荀谦手下留情,令狐冲非得被刺穿喉咙不可。
荀谦见令狐冲剑法越来越慢,后来干脆收了碧水剑,也停了手,微微一叹,说道:“怎么,认输了?”
令狐冲笑道:“我打不过你,自然是认输了,只是,我还是要娶小师妹。”
荀谦见了令狐冲的神态,不由想起了当年两人以前打猎回山后一同被岳不群打屁股的时候,微微一笑,道:“恬不知耻。”
令狐冲恍若未闻,只是看着山上的阁楼,朗声说道:“珊儿,我打不过二师弟,认输啦,你还愿不愿意嫁给我?”
阁楼中的岳灵珊不知何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听到令狐冲呼喊,想也未想,起身答道:“自然是愿意的,你上来接我和仪琳妹妹呀。”
令狐冲闻言大笑,冲下擂台,抱起一个酒坛,痛饮几口,对荀谦说道:“二师弟,小师妹同意嫁我了,你还拦着我?”
荀谦摇头微笑,仍是那句话:“恬不知耻。”
令狐冲见荀谦再无阻拦之意,畅快至极,只觉得胸中的郁气尽皆消散,连这么多年来留下的遗憾也不怎么在意了。
荀谦见令狐冲跑的飞快,大声喊道:“以后你要是负了小师妹,小心我扒下你的皮来!”
令狐冲挥手道:“放心放心,就是我自己死了,小师妹也不会有事。哈哈哈...”
荀谦哼笑几声,正要对在场的武林中人致意,却见东方不败跳上擂台,朗声说道:“比武比完了,现在能去吃饭了吧,荀掌门。”
荀谦与东方不败当了这么久的朋友,自然知道她的作为,见她说了话,便答道:“好好好,今日乃是我华山派的大喜日子,各位尽管吃喝,酒肉管够!”
众人大叫不止,纷纷奔向山上的玉女阁,想要看看仪琳与岳灵珊两个新娘嫁给令狐冲的模样。
荀谦等在场的人走干净了,向东方不败问道:“东方姑娘,你刚才为何要阻止我说话?”
东方不败将任盈盈的事情说了,然后说道:“荀掌门说了客气话,难道会放过我那侄女儿不成?荀掌门,看在我们相交已久的份上,这次就放盈盈一马。我的侄女儿便是你的侄女儿,荀掌门难道还要与小孩子一般见识?”
荀谦闻言大笑,连连摇头,说道:“说得好,说得好...要是我夫人听了东方姑娘这一席话,定然高兴的连饭也吃不下。既然东方姑娘说了话,那我便再也不管任盈盈那个妮子了。”
东方不败抱拳一礼,道:“多谢荀掌门大度。”
话才说完,却见荀谦将腰上的掌门佩剑解下,交到东方不败的手中,东方不败吓了一跳,说道:“荀掌门这是何意?难道你要我做华山掌门?”
荀谦笑道:“我便是想要东方姑娘来当华山掌门,可东方姑娘你会愿意么?”
东方不败呼了口气,说道:“自然是不愿意的,现在有吃有喝舒服的紧,为何还要为各种事物操心?”
荀谦道:“是啊,所以我想要东方姑娘将这把剑给我梁师弟,告诉他,什么时候抓住我华山派的叛徒劳德诺,什么时候才能佩戴这把剑。”
东方不败见荀谦语带不详,顿时一怔,问道:“荀掌门,你要去哪?”
荀谦伸了个懒腰,浑身发出“咔咔”的声响,看样子似是从未说过觉一般。只听他懒洋洋的说道:“累了累了,回家睡觉,顺便将华山掌门的位子卸了。”
说完,荀谦便自顾自的离去。东方不败摇了摇头,说道:“你到舒坦,等会儿可苦了我去做坏人。”
说这话,东方不败向玉女阁慢慢走去。东方不败到了玉女阁,见里头多有碎桌椅,有人呼喊不止,连坐在椅子上的岳不群也气得直咳嗽,东方不败拍了拍前面的人,问道:“怎么了?竟将这婚礼弄的如此狼狈。”
那人见了东方不败的衣服,这才说道:“方才有人想行刺新娘,被梁大侠给拿住了,现在正在被一群人打呢。”
东方不败闻言一笑,问道:“是哪个不怕死的这么大胆,竟敢在华山行凶,还选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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