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荀谦从心魔中解脱了之后,一身道家的阳融内力在那日一个时辰里尽皆转成密宗极为刚猛的内力,再出招之时,再无华山派武功的“奇、正、险、精”之意,连最基本的华山剑法里取快、稳的招式“古柏森森”,也被荀谦使得雷霆万钧,虽说朱厚照看的十分气派,却让一旁的朱守忠、王守德看了直摇头。
几日下来,王守德见荀谦剑法再无变化,不由抱怨道:“嗨嗨嗨,小子,你现在的剑法怎么全然没见以前的灵气了?那天晚上若不是你那手机灵的剑法,我们可吓不住那蒙面的汉子,嗨,你现在虽说是功力长进了些,但是再放到那天晚上,那汉子两招就能把你刺倒了。”
荀谦练完一套剑法,气喘吁吁,明明已经全力控制着内力,还被王守德说的没了机灵,心中颇为懊恼,荀谦从小到大好不容易把华山剑法学的能随心而动,虽然不如令狐冲那般桎梏下的精妙绝伦,但是却也做到了不被招式桎梏,也是凭着这手剑法杀了潘大安,结果现在内力一转,且不说自己每日苦练的玄门内力半点也没剩下,结果这手颇以为傲的剑法也全然使不出来,心中苦涩,实在难以说出口。
朱厚照见荀谦满脸忧愁,对荀谦的大惊小怪不以为意,顾忌荀谦心情,便说道:“师傅,你这剑法赶紧教教我把,我看这剑法威风的紧,我学了之后,肯定能用出师傅这等风范,让小桐儿羡慕死。”
夏桐儿听了,哪能服气,正要说话,朱守忠按在夏桐儿的肩上,说道:“皇上,这套剑法只是江湖上广为流传的华山入门剑法,小荀师傅用出这般声势,乃是内功使然罢了。皇上,你若是想出招有这般声势,呵呵,晚上可不能看看奏折就睡觉了。”
朱厚照脸上一红,被朱守忠说破心事后有点尴尬,小声说道:“那...那是朕太忙了...朕...”
夏桐儿一吐舌头,笑道:“忙死了噢,你每天就是在师傅这能好好的练了会功夫,余下的时间都与张永他们玩去了。还不如我一个姑娘家用功呢。”
朱守忠听夏桐儿言语中奚落之意甚重,面上一冷,说道:“皇后娘娘,您也是皇家的人了,怎么还能这么说皇上,莫说是皇家,便是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也万没有在外人前头对夫家指指点点的。还有,前两天太后娘娘说了,想皇上多努努力,能在明年今日前给太后生个皇孙,算算时日,最晚也是年前。皇后娘娘,知道吗?”
夏桐儿小脸一白,说道:“不!母后才不会这么说呢,你骗我!”
朱守忠冷眼看着夏桐儿,微笑道:“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去问问太后娘娘便是了,老奴...可不敢乱说。”
夏桐儿气得直跺脚,咽着眼泪跑走了。朱厚照也是被朱守忠这话吓了一跳,也没顾得上追赶离开的夏桐儿,赶紧问道:“朱老公公,怎么...怎么母后突然就这么说了?”
见朱守忠没说话的意思,王守德赶紧上前,对朱厚照附耳道:“皇上,太后娘娘本来也是没想着要皇上得强要皇后的,只是,只是这两天太后出了趟宫,在街上有人对太后说了些话,大概是说按皇上这性子,怕是一辈子都打不过皇后了,太后想要孙子,还得用强。皇上您也知道,太后也是外柔内刚的性子,认准的事万难回头,于是对朱大哥说了,这个月过了,皇上在没打过皇后,便让朱大哥给...给...”
“给什么!”
看着朱厚照发怒的样子,王守德自然不愿让朱厚照记恨,不由看了看朱守忠,等朱守忠点头之后,才说道:“给皇上皇后灌些催情的药,然后关在一间房里。”
朱厚照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朱守忠,喝道:“你...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朕!朕是天子!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朕!”
朱守忠走进朱厚照,用胸口抵着朱厚照的手指,低着头,看着朱厚照的眼睛,轻轻的说道:“咱家曾囚过正统皇帝,也拿过刀架在景泰皇帝帝的脖子上,还打过成化皇帝的屁股,又杀光了成化皇帝的宠臣,就连先帝...咱家也多有冒犯。皇上,您说说,咱家怎么不敢这么对您?皇上,您是天子,但是也是太后娘娘生的天子,咱家是下人,但咱家这个下人只听先帝与太后的吩咐,您可知道了吗?”
“你!你...”
朱厚照气得说不出话来,大叫一声,跑出豹房,朱守忠努了努嘴,王守德点点头赶紧追了出去。霎时间,偌大的玄武堂里没了开始那热闹的气氛,只剩下皱着眉头的荀谦和一直冷着脸的朱守忠。
荀谦关起玄武堂的门,对朱守忠抱怨道:“我说朱公公,您要教我个武功为何弄的大家这么难堪?就算真是太后娘娘的意思,您说的也有些过分了,不只过分,连一些忌讳的东西也这么随便说了,您就不怕皇上真要杀您?”
朱守忠面若冰霜,回到堂里,说道:“杀便就杀吧,反正咱家也活不了几年了,要死也就死了,不过咱家既然能为皇家做些事情,多少做一些也是好的。”
荀谦听了这话,心中虽有些许敬佩之意,仍有些不满,轻喝道:“您这么说,好,我是个外人,您是个下人,下人在在外人面前说主家的坏话,这个是下人该做的事么?”
朱守忠“呵呵”一笑,面色的冷色暖了半分,说道:“看来你这小子还算有些骨气,以前那些叫皇上功夫的货色一见到咱家就吓得没了人气,看来你小子还算有些良心,知道给皇上说句好话,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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