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看简安英放行,松了口气,忙领着孩子下去了。网(◎◎)百度搜索网址记得去掉◎哦亲
而大郎也松了口气,这些年简安英并不怎么管他——侯府未倒台前,她要忙着做大事;倒台后,她又要忙着收拾两个婆婆,所以没时间管孩子——主要是这个婆子照顾着他,所以他对身边这个婆子更有感情些,看退下了,跟婆子在一起,心情便放松了许多。
那婆子看远离了简安英所住的第一进,回到了第二进正房——府里两个老太太过世了,二进三进空出来了,大郎便住了二进正房——忙给他剥桔子打扇子,这会儿天气已经很热了,孩子刚才又紧张,出了一头的汗,看的她心疼。
大郎吃着婆子剥的桔子,靠在她怀里,享受着仿佛母亲一样的照顾,先前的惊惧散了去,恢复了孩子的活泼。
婆子看孩子恢复了,不再像惊弓之鸟,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不过想到简安英的突然转变,还是让她有些担心,暗道,这府里男女主人,一个整天买醉,一个看起来又阴森森的,委实有些不妙,孩子在这种环境中,怎么健康安全地长大啊,这让她能不担心吗?
她得好好想想,怎么除掉简安英这个有可能给孩子带来危险的可怕毒妇,其实她早就想除掉她了,以报血海深仇,只是,一想到那女人有的可怕宝物,她就很难想到好办法。
也许可以给她下毒……
只是要好好安排,别把对方杀了,自己暴露了,被官府抓起来杀了,那大郎可就要没人照顾了!到时王柏之若娶进来一个毒妇,孩子不又要有危险?所以她就算要杀简安英,最好也能全身而退,这样将来才能继续照顾孩子。
不提那边简安英想和离,照顾大郎的婆子想杀了简安英好让孩子安全等,这边安平王府里,小宫女进来通报道:“娘娘,家庙里的师太求见,说是有事相告。”
简安宁听说家庙里的尼姑——确切地说是庵主过来拜访,不由惊讶,暗道她们是出家人,虽是王府家庙,但也只是接受供奉,平常并不来王府,不像有些人说是尼姑,却痴迷于与俗世之人打交道,去各高门府上化巨额香油钱,算是有佛家弟子的风范,所以今天突然来,说有事相告,只怕这事还不简单啊,要不然她也不会出庵的。
于是便让小宫女请她进来。
不大会儿,一个穿着庵主服饰的中年尼姑,在一个年轻小尼姑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化外之人自然不用向简安宁行跪拜之礼,只用宣个佛号就行了。
厮见之后,宾主落座,小宫女上茶水,简安宁不由道:“师太一向静修,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那庵主又宣了声佛号,然后道:“只因庵里昨夜发生了意外,贫尼想,这事得跟施主说一声,所以就过来了。”
于是便将昨晚的意外简单说了下。
“什么?家庙走水?那现在火情怎样?”简安宁听说家庙起了火,不由急问道。
要知道那里面住的可不少都是赵栩父亲、祖父的姬妾呢。
看简安宁担心众人的情况,那庵主忙道:“幸得菩萨保佑,发现得及时,已是扑灭了,只是……”
简安宁看她吞吞吐吐,不由道:“怎么了?”
“被烧的是刘居士的屋子,但现场并没有尸体,火势并不大,不可能顷刻间化为灰烬,所以贫尼怀疑,刘居士可能是逃走了,至于是不是刘居士故意纵火,借机逃跑,贫尼不敢妄测。因她身份特殊,贫尼不敢怠慢,所以便过来跟施主说一声。”庵主不疾不徐地道。
那刘居士自从王府上次遇险时进来后,就一直不怎么安分。明明是她自愿进庙的,那也算与佛门有缘,但却在庙里愣是把个缁衣穿出了妖里妖气的感觉,成日里把个领口松松地系着,让个胸脯半隐半露的,特别要是来了哪个男子,更是勾眉搭眼的,实在不成个体统,败坏了庙里的风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这庵里,跟上次被清查出来的那个寺庙一样,是个yin窟呢,所以这时看她走了,其实倒让她松了口气。
这庵主说的刘居士,便是当日想勾引赵栩、一心想以庶母之身当宠妃的刘选侍,她那次看王府大厦将倾,为了保命,不得已躲入庵中避难,哪里是真的心甘情愿做尼姑,所以看在庵中卖弄了一阵风骚,根本碰不到合适郎君,更勾不上哪家子弟,这次便用上了死遁,以为像小说中常写的那样,放一把火别人就以为她烧死了,能来个死遁,以后换个身份就能继续过活了。
却没想过古人又不傻,怎么可能以为烧一会儿就能将她的尸首烧成灰烬,所以想装作烧成了灰马上便被人识破了,让众人明白她这是想私逃,所以庵主虽说不敢妄测是不是刘居士纵火私逃,但大家一听这事儿就都明白,那女人分明是耐不住守寡的日子,放了一把火逃跑了。虽然老王爷已经过世了,但刘宫人依然是他的姬妾,这逃妾罪名可是很大的,庵主怕王府哪天追究起来担责任,所以赶忙过来报告了。
简安宁听了她的话,皱眉道:“多谢师太告知,我知道了,会让官府那边打听打听的。另外庵里走了水的屋舍,我也会让人修葺的。”
暗道那女人在搞什么?以为用死遁这种方法逃出去,比呆在庙里更好吗?她死遁之后肯定要换身份,再搞个路引吧?她有这些吗?要有的话还好一点,要没有,用本来的路引,还不是一出城门就被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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