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为什么要说谢谢？”
两人又一次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第三次……
“噗。”穆子涵终于没能忍住，她用手背指关节掩着嘴，轻轻笑着。而王胜则是抓着头发，开始傻笑。
他道：“看不出来咱们还挺默契的。”
“嗯。”
“我大概知道你想问什么了……对，我是准备走了，我很感激你一直以来的照顾。”王胜坦言道。
“离开以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吗？”
“也许吧……有个秘密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王胜有些局促地说。
“我知道。”出人意料的，穆子涵表现得极为淡定。她见王胜似乎很惊讶的样子，笑道：“用不着这么惊讶吧，仔细观察的话其实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稍加推测便能得到这种结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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