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起甩了甩头,用力的,固执的,挥去脑中这种可笑荒唐的想法,自嘲的笑了。
自己真是傻!
无端端的就想相信了!
狗屁!仆街!菠萝麻子!你妹!
怎么可能!
红狗、大丽花!
那可是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的啊!
我顶你个肺!
他定了定神,不再想,踏前一步,伸手向着绿色圆珠摸去,这一摸,看着方向准确无疑的一摸,竟然摸了个空,再看时,那颗怪异的绿色圆珠,明明就在自己的眼前,距离依然保持着原先的两米。
他愕然抓了抓头,又向圆珠伸手摸去,这次,他两眼瞪得大大的,看得更仔细,手也慢了些,稳稳的向前伸,张开手掌,轻轻一捞。
诡异的,他再次摸空了,眼前的景象无任何的变化,他也根本感觉不到圆珠的移动,他却依然是摸空了,绿色的圆珠,依然保持着两米的距离。
他有些恼了,大喝一声,张开两臂,两手连连向着绿色圆珠捞去,一次又一次,急速而准确,一次比一次更快更准,可他依然是捞空了,连距离的两米也根本没丝毫变化。
他更恼了,脚步也跨动起来,快速无比,两手保持密集的频率,一次次的,锲而不舍的,又开始了摸捞的动作。
可……他依然失败了。
他开始怒了,这个仆街,这个小小圆圆的球,你妈才喜欢的怪球,可是生在自己的脑子里啊,不明不白的,虽然无危险感,虽然透着亲切温暖还有绿光治疗着伤势,可他妹妹的,谁喜欢一个球长在自己的脑子里啊,有病啊!
怒喝一声,精神力勃然爆发,最大强度爆发,一条条密麻麻的、十分之一大的精神细丝,在精神世界里凝聚显现,编织成一张数十米长宽的巨网,一网就向绿色圆珠兜去。
左兜右兜前兜后兜,他不停的甩动,那张精神丝网,如风一般的甩起落下、甩起落下、再甩起落下,偏偏,那颗绿色圆珠,依然安静无比的虚虚悬浮着,一动不动。
偏偏,他就是看得到,捞不着。
终于,他气喘吁吁的停下了,累得灵魂身体也直不起腰,随后,他喘了喘气,倔强的一挺身,指着绿色圆珠骂了起来,天花乱坠落花流水天南地北的骂了起来,口水喷得几尺远。
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直骂得口干舌噪,骂词也不觉有了重复,他才向依然静静的绿色圆珠,比了个中指,开始了结束语。
好!算你狠!
你够淫/荡!
本少吹你不胀拉你不长!
得!
这个地方就租你好了!
你看看!够大够爽够舒服吧!
咳!(差点连够弹手也说了出来,实在是被站街的咯咯叫的口头广告影响了)
本少大方吧!
记得交租!
虽然本少不介意,但你不交租住得也不安心吧!也不好白白享受吧!
交租!知道不!
哦,不出声,不出声当你默认了!
黄起又看了绿色圆珠一阵,圆珠始终无变化,他只得无奈放弃了。
他其实是存了小小心思的,又怒又打又骂,也是一半真一半假,毕竟,绿色圆珠救了他的性命,他心里感激着呢,可他想想,绿珠会及时救自己的命,说不得是有灵智的,有灵智就可以交流,最好的交流,不就是打和骂咩?
他还期望着,绿珠最好是一岁两岁的灵智呢,如果是这般弱智,那就发达了,一个小屁孩,还不是一只棒棒糖的事啊!
他也流口水的眼馋绿珠的救命能力,这个技能,即使平时不用作救命,累的时候用来电一电,暖一暖,当按摩也好啊!
可他无比的意/淫,被绿珠当看隐形的无视了,相当没面子。
黄起有些憋屈,强扭头忍着不去再看古怪的绿色圆珠,眼光四下扫射,再度察看起自己的精神世界来。
这么一看,真又给他看出些怪异来。
精神世界的下方,竟然有一洼小小的水!
这洼小小的水,不过是两米方圆大,外表普普通通的,和一汪在外的小水洼也没什么两样,可……这是他的精神世界呀,方圆五百米的空间空旷无比,空无一物,偏偏就只有这么一洼水,说不奇怪就假了。
脑积水?!!
屁!没可能!
他惊讶的走近,只见,这洼水清澈半透明,水面平静无波,如同一面大镜子,他好奇的伸手指触了触提起,水珠沾在指尖上,又缓缓的滑落,嗒的一声,重又落入水面,荡起一圈小小的涟漪。
毫无异常,形态无异常,水温无异常,实看不出与普通的水有什么不同。
自己的精神世界,应该没什么危险吧?
黄起想了想,伸手入水捞了一把在掌心,仔细的感觉,这时,异常的情况出现了。
一股清晰的亲切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感觉毫不陌生,反倒是熟得不能再熟,似是天生就熟识了解一般,自然而亲近,熟识而温暖。
他的脑中忽闪过一阵明悟,微微一愕,轻轻的笑了。
原来,这些就是自己的法力啊,施展一切法术都必须的前提——法力。
又想起小狐狸所说的,灵魂产生精神,精神产生法力,法力运行法则,则形成了法术,法术的大小,与法力的多少密切相关,越是强大的法术需要的法力就越多,换句说话,就是法力越多才会产生越强的法术,即使是神话传说中的禁咒,也是需要有足够的法力才可以施展出来。
手掌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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