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有心时,绝对有心,无情时也绝对无情的男人呀!
“呵…。”凤璟轻哼,冷笑。
不过,就是不知道是笑蔺芊墨,还笑自己。因为他当时,对赫连逸情倾蔺芊墨一事,在无法体会的同时,好像还嗤之以鼻了!并且,还曾品着茶,眼睁睁看着,赫连逸抱着蔺芊墨,在他的眼皮之下表心意,述衷肠,又是承诺,又是情话…。
凤璟想着,嘴巴不由变成了一条直线,“我当时的心胸可真大!”
当时多大,这会儿就有多闷!
蔺芊墨听了,闷笑,而后,赶紧转移话题,谈论这个,比谈论政事还危险。
“九爷真的愿意一辈子屈就于皇位之下吗?”一步之遥,触手可得,时刻的诱惑,难耐呀!
凤璟不咸不淡道,“除非百官跪求,大瀚百姓高呼!因为不够名正言顺,因为不能把皇子全部弄死。所以,他若登基,还缺少一个理所当然的名头,还需要一个过程。”
蔺芊墨听言,神色不定。若是这样的话…那赫连逸是打算,先推赫连玔登基,然后让他昏庸一下,弄死其余皇子,再做些混账事儿,比如虐虐百官,恶待一下百姓什么的,让他们对他容不下,求的皇家唯一长者赫连逸来主持公道,顺便推翻暴君,力求英明九皇爷荣登大宝!
最后,一切自然水到渠成,九皇爷顶着救世主的名头,理所当然的登上大瀚的宝座。
若是这样。那,蔺芊墨也是没什么可说的。玩政治的人,就没有直白狠的,他们已习惯了那样一个绕弯儿过程,事出必有因,出师必有名。
***
果然不出所料,在皇上驾崩的第二天,四皇子赫连玔被推上宝座,成为新帝。
皇上驾崩,白色弥漫整个京城,百姓哀悼,百官吊丧。
皇宫冷宫
褪去一身的华服,没了金贵的首饰做装饰,缺了名贵的胭脂水粉来装扮,皇后一夕之间看着瞬时老了很多。
鬓角竟然滋生出了白发,而这,或许是最终失败所致吧!
看着眼前,颓败,面色冷硬的女人,已虚弱到了极致,生命也将到了尽头的月妃,却是笑了,“皇后娘娘,这样看起来倒是顺眼了不少。”
皇后面无表情看着月妃,“还没死!”
“呵呵…。快了,熬不了几天了,所以,临死前特别来向皇后娘娘告个别。”
“顺便说说,你背后主谋是谁!”
“是谁还重要吗?”
皇后赵璇沉沉一笑,阴冷,冰寒,“最起码,也让本宫知道,到底是死在了谁的手里。”
月妃轻轻一笑,道,“皇后娘娘还记得慕容梦吗?”
乍然听到这个名字,赵璇有一瞬间的恍惚,“慕容梦?”不过,也就一瞬间,一个模糊的面容映入赵璇脑中,音容样貌虽已模糊,可关于她的一切,却是不曾忘记,至今记忆犹新。如此…。
眼睛微眯,沉沉暗暗,“你怎么会知道她?”
“皇后竟然还记得,真是令人欣慰。”月妃笑容不减,眼中却是冰冷片,“那么,就是不知道皇后是否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密谋算计,把慕容梦夫家那屈辱的遭遇告诉于她,继而逼死她的呢?”
赵璇听着,神色不定,直直盯着月妃,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相似之处,“你到底是谁?”
“慕容梦是我的嫂嫂!”
皇后闻言,恍然,明了,不由笑了,“原来竟是这样!赫连昌糟蹋了你嫂子,灭了你全家,你这是入宫来为他们报仇了吗?”
赵璇说着,颇为遗憾,“可惜,沈蓉死了,不然,看着当初被她当做棋子的人,竟然一直在利用她,最后还毁了整个沈家,啧啧…。她若在天有灵,肯定吐血不止!”
赵璇说着,看着月妃,“这么说来的话,你是二皇子的亲姑母了。呵呵…以此,谋后策划一切的人,必然也有二皇子一份了。不过,单凭赫连冥一人,怕是做不到这个地步,想来,应该还有其他人。是谁,你不说,本宫也能想得到。”
不是凤璟,就是赫连逸!除了他们,没人敢把皇宫那摆设,来去自如,且痕迹难寻!
“还有,你在赫连昌耳边说的那句话,不是别的。其实,只是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他,是吗?”
“是!”
赵璇点头,了然,“怪不得他眼睛瞪那么大,最后那一口气都用来吐那口血了。可惜,他做的恶,最后却拖累的哀家落的一个谋害帝王的罪名,真是,何其冤枉!”
月妃死死盯着赵璇,眼中恨意不再掩饰,“赫连昌作孽,皇后也同样不遑多让,比他不相上下。你们,都是害我叫破人亡的凶手。所以,你们该死,统统该死…”
这样的话,这样的眼神,赵璇看了,完全无任何感觉,因为见的太多,也听得太多了。只是颇为遗憾,也有些懊悔,“早知道,哀家应该仔细查探一下你的身份才是。真是可惜,不然…。”好好引导,或许今日情况就会大不同。
月妃听了,冷笑,“皇后那个时候只顾着盯贤妃,哪里会把我这个无用的棋子放在眼里。”
赵璇叹息,“轻敌大意,骄兵必败,这话果然没错。”
看着赵璇只为懊悔她的轻疏,而对于过去的事情,却是一点点儿唏嘘之色都无,月妃脸上所有表情隐没,木木道,“皇后跟皇上不愧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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