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一声,天昏地暗。一只巨大的青凤,铺天盖地,怒鸣着,出现在空中。紧随其后,无数的仙禽,尖叫嘶鸣着,布满天空。
轰隆隆,一阵地动山摇,无数的铁蹄,将大地踏的颤抖**。数不清的神兽,向丹疯谷,奔驰而来。
“快杀光他们,烧光他们”小太参声嘶力竭、怒不可遏地跳脚叫嚷。
“劫难啊”丹疯子一边咳血,一边喃喃。
轰,火光冲天,药香盖地。一个巨大的丹炉,出现在半空中。将八哥收在炉中,与九大副掌院,分隔开来。
丹圣子出现在丹炉之上,面沉如水,目光似电,扫视着九大副掌院。
“参见师叔!”九大副掌院,异口同声,长揖为礼。
“不敢。这个虚名,俺可担不起!龙山亚圣院,副掌院,何等威风了得。岂能是俺这种山野村夫能高攀得起的。”丹圣子避开不受礼,面色铁青地嘲讽道。
“师叔有什么责怪,尽管赐教!不必如此讽刺后生晚辈!”秦木会面色苍白,浑身颤抖,不顾一切地抢先说道。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显然是不能善罢甘休。秦木会拼着撕破脸面,受祖师重罚,也要吐出胸中的闷气。
“哼哼,责怪、赐教就更加不敢了!俺只是想问问,是谁给你们的权力,在俺的地盘上,大打出手?!”丹圣子脸色更加难看,出言也开始犀利。
“俺们捉拿盗贼,为了及时取得罪证,没时间通知师叔,还请师叔海涵!”秦木会板着脸,木然地说道。
“罪证在哪里?盗贼又是谁?”丹圣子淡然地问。
“罪证盗贼”秦木会指着湖中的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这样的师叔,我等用祖师的至宝帷幄千里,察看盗贼时,发现贵门的陈阿呆在脱罪液下修炼。经过本门弟子秦舞阳的指证,辨认出,陈阿呆,正是本门的叛逆牧天。我等担心出现意外,便通过帷幄千里,突然出现在现场。当场收取了罪证。玉境主恼羞成怒,率先出手,烧死了我们两个黑白圣子。这才引发战争。”
公输般上前一步,恭敬地对丹圣子解释道。
“陈阿呆在哪里?脱罪液又在哪里?”丹圣子追问。
“陈阿呆脱罪液”公输般张口结舌,一时说不清楚。
“师叔,是这样。”
孙思邈急忙上前鞠躬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等用饕餮宝瓶收取了脱罪液,陈阿呆却在烈日下燃烧起来。然后,变成一条大鱼。吞噬了饕餮瓶,吐出这个湖。”
“就是说,你们借用帷幄千里,突然袭击,取了脱罪液,令陈阿呆被烈日燃烧。玉境主一怒之下,放火烧你们。烧死了你们的人,引发了这个战争,是也不是?”
丹圣子目不转睛地盯住湖,和优哉游哉的鱼,一字一句地问。
“正是如此。还请师叔明鉴!”孙思邈连连点头。
“怎么鉴,鉴什么?”丹圣子盯住湖和鱼,喃喃:“你们说的盗贼,被烈日烧了。死无对证。凭空出现这样一个湖和鱼,能算是你们的证据吗?”
“当然。那湖水,就是脱罪液。这就是证据!”秦木会厉声道。他的脸面上次都丢尽了,一直怀恨在心。眼见着,丹圣子有为八哥等开脱之意,急不可耐地跳出来。
丹圣子微微摇头,寿眉一挑,老眼一眯,凝视着秦木会,淡淡在问道:“秦副掌院,俺且问你。脱罪液都有什么特征?”
“漆黑如墨,无罪不沉,无罪不脱,无罪可活!”秦木会木着脸,针锋相对。
“那你再看看,这湖水的颜色,再看看湖中的鱼。”丹圣子淡漠地指点着说道。
“这湖水”秦木会张口结舌,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了。
湖水碧绿如玉,哪里有一丝黑色。
丹圣子本来是生气双方在自己的地盘上,不通过他这个主人,就大打出手。并没有什么偏向之意。可秦木会总觉得,自己上次丢了面子,心里窝火。眼见丹圣子又出现调和,忍不住顶撞于他。这对丹圣子来说,是不能容忍的。
不知不觉中,偏向的意识,便出现在丹圣子的行为中。
于是,他接着说道:“据俺所知。脱罪液不但漆黑如墨,并且无物可活。眼下,鱼儿就在碧绿的湖水中游荡。你们却楞告诉俺,这是脱罪液?你们真当老朽,老眼昏花,连颜色都分不清了?真当老朽不知脱罪液的特性吗?!”
丹圣子越说越严厉,最后是声色俱厉:“俺倒是要去问问你们的师傅,就是这样纵容你们欺瞒天下,欺凌弱小的吗?!”
“师叔息怒!这是他们动了手脚,将脱罪液的颜色和性质改变了!”公输般无可奈何地站出来,苦笑着劝解。
“是吗?脱罪液竟然如此不堪一击,随便什么人,都能将其改变,那它凭什么脱天下之罪?!”丹圣子厉声问。
“这个”公输般苦笑着退后。
说的是啊,连师傅人皇秦始发,都无法改变脱罪液,挪做它用。别人,又怎么能轻易改变脱罪液?
“无凭无据,擅自攻击别人!是想欺凌天下吗?”八哥适时怒吼。
“什么叫无凭无据?陈阿呆就是牧天,就是偷盗脱罪液和正气丹的罪魁祸首!”秦木会愤怒地叫嚷。
“你把陈阿呆叫出来,俺看看,他哪点像牧天?!”八哥叫嚷。
“陈阿呆不是烧”秦木会说不下去了。
“你们把呆子烧死了,然后再把罪名安在他身上。反正是死无对证的事,到底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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