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是如何回事啊?他们故意对我们置之不理。更新最快去眼快要关要判总的有个话说吧!”
“你看有些州县衙狱里,不也是有嫌犯关上半年一年再审的。”
“那可如何是好?”
“别急,他们不会不理我们的,尤其那个杜知县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我们吃上个苦头,等他一露面,我就表明我的身份来!”皇甫天雄抱着邱秀莲安慰着,几日牢狱生活,让她有些憔悴,头发蓬乱,但那高贵气质仍是磨灭不了。
二人又是相依着过了七、八天。还是没有人来见他们,就连那典狱也是不知踪影。这下皇甫天雄也有些急了。
那日,杂役送来饭菜准备离开,被皇甫天雄一把抓住,道:“快叫那典狱过来!”那杂役扯脱衣服而去。
皇甫天雄火了,抓着木栅大声喊着:“来人啊!我快要死了!”先是没有动静,接着皇甫天雄又是喊了片刻。
突然一人静悄悄地出现在了面前,正是那典狱。
“你不要再叫了,都被你吵死了。”接着叹口气:“说吧!又有何事?”
“你们把我们关押在此处,不闻不问是何意思?我要见你们的杜知县。”
那典狱冷笑一声。“你们伤了我们刘头,此罪已是很大了。把你们关押在这里,已是算便宜你们了。
你们还想见杜知县,他哪有这个空啊,现下头痛的很呢!”
“这是怎么了?”
“近日,山阴县出现了一起命案,一女子在家中被杀,头也被割去了,全身yankuai。
知县大人正全力在破此案呢!下半年正是他任期将满时,上级考核如发现有此案件未破,恐将是影响他的前途!”
听得发生了命案,皇甫天雄顿时一振,心里马上暗暗地分析了下。此案倒也是蹊跷,如是匪徒将人jiān_shā,何必要割她的人头而去呢!
如是毁尸,则又为何要剩下一大截身子呢?这充分调起了皇甫天雄的好奇心。他怔了怔道:“快去禀报你家杜知县,就说我有事找他。”
“我这小小的典狱如何可以找他!”说着要离开。
皇甫天雄急了:“你就说,我能破那案子!”身后的邱秀莲也是不住地附和起。
典狱愣了下,还是慢悠悠地走了。
“你真的能破此案?”邱秀莲小心地问道。
“不知道。”皇甫天雄摇了摇头。“只要到了现场,查看一番。尚都能得知。”邱秀莲未再言语。
“看来他们还是没有理睬我!”
正当两人失望之时,听的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会儿,便是有人来到了面前。
“是杜知县!”皇甫天雄惊叫着。
他阴着个脸,故意挺直了不高的身子,身着便服,“听说你要找我!”
“正是!”
“说吧!何事?”
“我想帮助你破那起杀人案!”
杜知县眉毛皱了下,‘哼’道:“你有何能耐能帮着破此案?”
“知县大人别忘了,我可也是衙门中的人,来你们山阴为的是什么,本就是核查那二十年前余小姐被杀一案!”
杜知县愣了下:“你伤了我衙门中的人。我没找你算账便是!”
“哈哈!如果此事捅了出来,报到上面,恐怕知县大人你也脱不了干系吧!我一当差的事小,而大人的前途可是重大啊!”
皇甫天雄也只有耍起无奈来了。
杜知县的瘦脸僵了下,“我放你出来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皇甫天雄点了下头。
“一切必须听我的,如事成后,立即离开我山阴。”
皇甫天雄笑了笑:“我也有几个条件,一是上报重新核查那余小姐被杀一案,二是如你仍为此处知县。必须帮我破此案!”
杜知县明显有些来气,一下拉长了脸,本来他就非常反感那案子,现下还要自己翻案。‘哼’了下,转身准备而去。
皇甫天雄喊道:“知县大人,眼下案件可是关系到大人的前途啊!请你三思而行!”
看来出的牢狱是无戏了,二人长吁短叹了一番,呆呆地望着不远处的火盆,听的里面不时发出的‘噼啪’声响。
“我看那杜知县好像对你有敌意!”
“他知我们冲那案件而来。当是反感于我!”
邱秀莲摇了摇头:“好像事情并非如此简单,你说见他面熟,莫非以前你得罪过他?”
皇甫天雄沉思了会儿,忽道:“我想起来了,原来他是这山阴的县令!”
邱秀莲忙问是如何一回事?
皇甫天雄忙是将事情的前因细细说了遍,原来他便是那日在灯关县拦截瘆人鬼韩成彪时,冲过来第二只船的船客,自己当时要扣留他,却是被他逃脱了。
想必他也是认出自己,故而已是有着几分怀恨。
“真是冤家路窄啊!此下估计是出不去了!”
邱秀莲道:“看此人应该不会这般小气!他会以公务之事为重吧!”
二人正说着,有人来到了跟前,喝道:“杜知县有令,放你们出来!”说着命那典狱打开了牢门。
邱秀莲朝皇甫天雄笑了笑。
这不正是刘班头吗,头上缠着纱巾,歪戴着软帽。看来已是无事。皇甫天雄笑道:“刘班头,身体无碍吧!”
那刘都头白了眼:“要是力道在大一点,我便是没命了!”说着便是带着他俩朝外走去,到了衙门后堂的一房间。
二人的行李都在里面,中间有着冒着火的火盆,再里面有一大木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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