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的火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林间飘荡着淡淡的烟熏味。
弦雨跌坐在地,无力的靠在了树干上,胃里的翻滚,让弦雨挣扎着弯下了腰,看着从嘴中吐出的胃酸与血液糅合的液体,感觉到脑海中一阵阵的刺痛。
“这就是...杀人之后的感觉吗...”
整条右臂...
不,应该是整具身体,都毫无节奏的颤抖着,即便是自己用查克拉去压制也无济于事。
那是发自内心的排斥与恐惧。
弦雨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尽量的不去看武士首领那张几乎被蛇完全毁掉的面孔,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至于那颤抖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去顾忌了。
这就是忍界的生活...
虽然已经做好了相应的觉悟,但是还不够,我还不够适应这个世界!
这场与武士们的博弈,虽然是自己胜了,但是从他们入侵开始到正是对峙,自己与红豆都做了些什么,这些都是值得反思的东西,老实说,自己做的根本不够。
扶着树干站起身来,弦雨忍着头颅中的剧痛,缓缓的挪动了身躯,离开了那个让自己觉得不舒服的地方,熟悉血腥味,对现在的弦雨来讲,依旧是一种极为艰巨的挑战。
“似乎就快天亮了啊!”弦雨睁开眼,喃喃的说道。
左臂上的剧痛,已经缓缓的消散了,弦雨知道那不是真正的消散,而是因为已经麻木了,没有医疗忍者的存在,自己那颤抖的右手也无法对左臂完成包扎。
扭过头,看向远处趴在地上那个瘦小的阴影,微笑着摇了摇头。
红豆这个家伙,真是...
扶着间距不算大的树干,有些颠倒的,控制着颤抖的身躯,一步步的接近了趴在地上躺尸的御手洗红豆。
眼皮赫然的沉重,让弦雨的身体一个踉跄,跌落在御手洗红豆的身旁。
“可恶,果然用我的磁遁强行控制忍具有些太过勉强了吗...”
弦雨眼前的景象,缓缓的变得模糊了起来,即便弦雨知道,现在的自己无法睡去,但身体上的刺痛与脑海中传来的恍惚,依旧让弦雨沉沉睡去。
......
阴森的地下室中,到处是造型奇特的玻璃器皿,各色的液体循环的在一个器皿中,转移向了另一个器皿。
一个男人赤luo着身体躺在手术台上,大蛇丸静静的站在床边,用手中的仪器测量着这具身体中的某些数据,随后将得到的数据记录到身旁的一个类似于电脑的设备中。
“初代细胞的秘密,似乎就要被我解开了。”大蛇丸兴奋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专注的看着仪器中的数据。
只不过,随后仪器中的异象,让大蛇丸的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
“这具实验体的承受能力到极限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大蛇丸阴冷的说道,从忍具包中勾出苦无,轻轻的划破那个人的喉咙。
蓦的,他忽然抬起头来,看向了某个方向。
“嘛,已经完成了吗?时限似乎稍微超出了我的预计...”
大蛇丸看了眼依旧运作的各种仪器,花了一点时间将相应的研究材料写入卷轴中,单手结印竖在胸前,身影消失在实验室的一霎那,原本通明的实验室,瞬间暗淡了下来,陷入了孤寂。
站在树枝上,看着头对头躺在地上的两位弟子,大蛇丸脸色有些淡然。
跳下树枝,替弦雨包扎好左臂的伤口后,大蛇丸站起身来,一边巡视着,一边做出了相应的分析,以便于制定更加适合她们各自修行的方式方法。
严重高估了红豆的作战能力,从开始到结束,似乎完全被那些武士压制,弦雨的表现嘛,还不错...
通灵术的掌握,忍术的运用,战局的把控,对敌人心理的利用,战略的布局,勉强算是一个下忍了吧...
第一次杀人,呕吐是难免的,不过这样的次数,有些过于多了,心理素质需要加强...
在这种场合下居然还留有活口,几乎是致命的存在,需要变得更加冷血才行...
大蛇丸蹲下身来,提起一个还有气息的武士,蛇瞳冷冷的看着那人脸上痛楚的表情,双手交错,按在这名武士的头颅两侧,轻轻一拧,随后看向了其他的战斗痕迹。
看到那个篝火堆,以及火堆中传来某种熟悉的味道,大蛇丸的眉头轻轻一挑:“有趣,依稀记得这两个女孩对蛇很恐惧,这蛇羹是为了对抗心底对蛇的恐惧而想出来的应对方法吗?”
每一步踏出,大蛇丸的脑海中似乎都能模拟出弦雨之前的战斗画面。
当一圈走完,大蛇丸原本淡然的脸颊上,渐渐的带起了一丝微笑。
弦雨这丫头,有点意思...
走向依旧昏迷的两个弟子,大蛇丸左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回忆着自己的实验记录,似乎在策划着某种决断。
手臂探入自己的忍者马甲之中,取出一个针筒,从弦雨的手臂上提取了一些血液后,大蛇丸舔了舔嘴唇,喃喃的说道:“能不能承受咒印的力量,还需要检测一番才可以。”
日升日落。
当弦雨悠悠转醒的时候,又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所处的地方,早已不是那个树林,而似乎是在一个山峰上,平整的好似被人用忍术削平的地面,一间四面通透,只能用来遮雨的木棚,两套野营用的被褥,以及站在远处的那个男人。
“大蛇丸老师。”弦雨撑起身体,有些虚弱的看着大蛇丸背影,问候道。
“枕头边有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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