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现在很困惑,因为他目前所处的地方并非是东木市的远坂宅。
没记错的话,他在将浑身都是伤的少女带回远坂宅,对少女的伤口进行治疗了之后便离开了她的房间。
反正远坂宅的佣人都早已经被时臣给解雇了,空房间多的很。
而在给安娜治疗时,自然是无意间看到了少女的身体,不过出乎绮礼意料之外的是,少女被衣服遮掩的身体上布满了长短不一的伤疤。
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安娜究竟是经历过什么才会有这么多的旧伤。
但那也和他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雨水从天空滑落,但没有打湿绮礼的衣服,雨水穿过他的身体落到了地上。
此刻,他正站在一个种满了樱花树的庭院里,而不远处,相貌相近的两个人站在一座坟墓前。
不知为何,那个留着绿色长发的女孩让绮礼感到十分的眼熟。
绮礼就站在他们的身边,不过两人就像是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一样。
“青子,对于仁美的死,我也很抱歉,但为了村子里的人……”
那个一脸愧疚的中年男人率先开口了,虽然他嘴里说着愧疚的话语,但他背后的那名并称作青子的少女却始终一脸冰冷的看着他。
那种神情,完全不像是一个孩子能够拥有的。
“村子里的人吗?”
少女开口了,但那语气却冷的吓人,就连不远处的绮礼都能够感受得到,那如同赤身luǒ_tǐ站立在冰原之中的寒冷。
不仅是寒冷,曾经经历过生死厮杀的绮礼在这个仅有十多岁的孩子身上感受到了杀意。
虽然很微弱,但确实是真正的可以称作杀意的东西。
绮礼终于认出来了,这声音尽管还有些稚嫩,但他能确认这的确是自己召唤出来的assassin的声音。
恍惚间,绮礼想起了他的老师时臣曾经说过的一件事情。
远坂时臣虽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作为魔术师还是老师都是非常优秀的,某日他曾经告诉过绮礼,在一些原因下er的确有可能梦见自己从者的过去,当然从者也能梦见er的过去。
原来如此,这里是assassin过去的回忆啊。
想到这里,绮礼松了口气。
但一股探究的yù_wàng也在他的心中涌动,要知道,少女可是从未在历史上出现过的英雄。关于她的出身和过去可都是个迷。
虽然绮礼并不是很重视这种事情,但只要是个人,就或多或少有些好奇心吧。
“难道母亲她在你的心中难道还比不上那些愚蠢到了极点的村民么!”
“青子!这种话是谁交给你的,你怎么……”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么,袒护村子里的人也有个限度吧!”
少女的表情突然狰狞了起来,与此同时一股戾气也从她的身上涌出。
“他们自己犯下的过错为什么要我们来承担!丢下那些蠢货,我们一家直接离开这片土地,以父亲大人的武艺以及母亲的医术,我们家就算是去皇都也能够占有一席之地吧!”
“青子,你不懂,我……哎……”
中年男人抬起手,似乎想要挥下,不过在他长叹了一口气后,他将手放下了。
“我不懂么?”
少女嗤笑了一声,昂起头,一脸厌恶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
“为了所谓的道义,失去了右臂。为了所谓的理想失去了官职,甚至还害得母亲大人的全家死于非命。”
她不理解,为何,那个男人会做的这种地步,如果不是她的母亲牺牲自己将她救了下来。
她的人生就到此为止了吧。
她的父亲,藤原义晴为了所谓的道义和理想拼搏了一生,虽然失去原本的封地的家族的支持,但他始终没有放弃。
据她母亲曾经所说,他拯救了数以千计的平民。
但也因此招惹了不少仇家,就连皇都中的贵族们也厌恶着这个男人。
“算了……决定了吗?”
他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始终没有说出来,只是将那些话藏在心底,随意的问了一句。
“人类终究有桎梏,剑术我是不会放弃的,但炼金术我无论如何也想要去试试看。”
少女一步步走向前去,脚下的木履踏在由石板铺成的小路上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近在咫尺,不知何时,少女已经站在了她父亲的面前。
“已经决定了吗,不再考虑一下?”
他苦笑了一声。
“嗯,明天坐船前往西方的国度去学习炼金术。”
母亲的死更让她下定了前往西方学习炼金术的信念,因为她已经毫无牵挂了。
这时,那个男人在绮礼和少女的注视下将腰间的刀卸下,递给了少女。
“这是——”
“次元拔刀。由祖传的剑,下一代藤原家家主的的证明。”
“……”
少女将剑拿拔出在手里仔细地端详起来。她的目光落在那锐利的刀锋上久久没有移开。
少女那完全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在他的父亲看来,一定是还在因为她母亲的死而怨恨他吧。
“父亲大人,多谢了。”
而这个时候的少女——则认为这正是命运所做出的安排。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此刻将剑送给少女就是个错误。
但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偶然的集合的话,那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藤原义晴将这把剑赠送给自己的女儿呢?这一切不都预示这是一场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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