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远坂家的地下室中,远坂时臣正融化着手中的宝石,准备着仪式。
不得不说,作为御三家之一的底蕴还真是深厚,远坂时臣准备用来绘制魔术阵的每一颗宝石的光泽都非常好,品质更是高的离谱。如果换做金钱的话,差不多每一颗都能换个几千万日元吧。
站在一旁的围观少女,也系统性的学习过炼金术这门学问,对于宝石这种炼金术材料自然是非常清楚。
这个仪式,真的败家……不,准确的说是和其他人对比起来,时臣太过于败家了。
其他er,不是用鸡血就是用水银,再奢侈一点,撑死用上一些魔术材料。
举个例子吧,代表爱因兹贝伦家出战的卫宫切嗣用的是水银,目前还是杂牌魔术师,将来是时钟塔最出名讲师的韦伯君用的是鸡血。好人雁夜大叔用的是虫子……
“老师,这……”
少女身旁的绮礼皱了皱眉头,尽管他并不在乎那些宝石,但将这么多的昂贵宝石融化用来绘制魔术阵,这种奢侈的行为还是让绮礼有些吃惊。
“这并不是个简单的仪式,虽然说用什么都行,但实际上,用上昂贵材料构成魔术阵召唤出来的英灵,基础能力值大概能上升一个阶级。”
似乎是明白了绮礼的困惑,时臣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解释道。
“只要用这些宝石绘制召唤阵,再加上这圣遗物,我就能召唤出最强的。”
事实证明在圣杯战争里,人民币战士是永远比苦逼非洲提督要强得多。
远坂时臣这个男人,的确是为了这次圣杯战争砸下血本了。
只有能够捧起圣杯实现远坂家历代的夙愿,区区几十块宝石又算什么。万能的许愿机岂是金钱这种俗物能够相比的。
在时臣这种传统魔术师的眼中,财富不过是个有用点的数字而已。
比起其他参与者,也只有时臣一个人是地地道道的真正的魔术师。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教会才会派绮礼协助他夺取圣杯。
对于时臣,安娜只想说……土豪,求大腿。
回想起当年的学院经历,安娜表示,穷逼玩什么炼金术,找点高级素材都跟玩命似的。
当然,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安娜可不会在这种地方说出来。
在时钟敲响,十二点到来的那一刻,仪式终于要开始了。
“素之银铁。地石的契约。我祖我师修拜因奥古。
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关闭四方之门,从王冠里出来;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
远坂时臣一边朗声念咒语一边描画魔术阵,用的不是祭祀品的鲜血而是融化的宝石溶液。
毕竟人家有钱就是任性,安娜也只能这么评论了。
在旁边守护着的是言峰父子——璃正和绮礼,以及打酱油的安娜。
绮礼目不转睛地盯着放在祭坛上的圣遗物。乍一看像个木乃伊的破片什么的,但是实际上据说是在久远的太古时代,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脱皮的蛇的蛇蜕化石。
一想到有可能通过这个而召唤来的英灵,绮礼不禁感到一阵恐惧。
现在终于明白了时臣自信的原因。只要是就没有能赢得了时臣所选择的这个英灵的。
不过,这件事情注定不会如时臣预料之中一样的顺利,因为,少女悄悄的动了手脚。
她可不认为英雄王会将她这种小人物当作友军来看待。
因此,在仪式下个绊子,让他的基础属性下降一点,作为阿鲁雷毕斯学院的优等生,安娜还是有这个信心的。
尽管她的成绩因为实践课的关系一直都徘徊在及格线,但她在远坂时臣的宝石里面加点佐料还是办的到得。
吉尔伽美什那家伙被召唤出来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吧,本来基础参数就不算高,纯粹靠宝具的英灵。生前作为英雄王,他的剑术或许不错,但第四届里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如果要是因为仪式问题,让那个自大狂丢掉乖离剑或者王之财宝就更好了。
不过,稍微有点心慌呢,大概是错觉吧?
感到莫名的心悸的少女拍了拍自己那本来就什么也没有的胸口,继续围观时臣召唤英灵。
此刻,在不同的土地上,针对不同对象的咒语咏唱,几乎是在同时进行的,这是巧合到已经不能称之为偶然的一致。
无论哪一个魔术师,他们所期待的夙愿都是一致的。
围绕一个奇迹,为了得到这个奇迹,血腥地彼此残杀的人们。他们对时空另一方的英雄们发出的召唤,现在,正在大地上同时响起。
“——宣告
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
遵从圣杯的召唤,倘若遵照这个旨意和天理,汝立时回答。”
围绕全身的魔力的感觉。只要是魔术师就无法逃脱的,体内魔术回路循环蠕动所引起的恶寒和痛苦。
时臣一边咬紧牙关忍受,一边继续咏唱咒语。
“在此起誓。吾做世之善者,除尽世之恶者。”
风灌入了地下室内,风的激流吹乱了安娜的头发,甚至差点吹风她最喜欢的帽子,可是她并不在意。
因为有件更重要的事情。
站在绮礼背后的她捏着手中的绿色晶体,嘴角抽搐着。
卧槽,搞错材料了。
等下,如果圣辉石在我手里,那么,我偷偷加进宝石堆里的是个啥?!
安娜站在风中凌乱着,但仪式并未就此终止。
“缠绕汝三大之言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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