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又所谓,女大不中留,圣人之言果然不假呀。
9岁的小美琴同学竟然有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可怜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独自一人行走在消逝的寒风中。
明明几年前那么粘着我,怎么现在连提供我一个安身之所都不给?
郁闷!
这还没嫁人就已经这样了,以后要是遇到某刺猬头,那还得了,我在小美琴心中还有地位吗?
如果现在那个什么的小萌当上老师多好,那样还可以到她家将就一晚,毕竟人家可是很喜欢收留无家可归的小朋友的。
我,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找不到一个粉红色的萝莉。
难道,真是天亡我也?
前面有个公园,今晚就去那过夜吧。
我还真是可怜呢!
我哭,挤下一滴眼泪,希望某人看到后能把我带回家,至于是坏人还是好人,无所谓了,【月读】这个大招用不了,还有一些小幻术可以用吗。直接放一个幻术让那个好心人睡觉就行了,我不是‘农夫与蛇’故事中的蛇,不会咬你们的。
所以,快有谁,把我拐回去呀。
也许是我的怨念太过强大,终于上天都看不下去了,派来了某红发来拯救我,感谢上帝,感谢如来,感谢孙悟空。
“哟!这不是御坂吗?怎么独自一个人在这里晒太阳呀,是不是被家里那个赶出来了?啊哈哈哈哈。”某红发一脸得意,这是他认识哥以来哥最消沉的时候,怎么能不把握好机会好好打击一番,要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不过,想象当中的反击并没有打响,红发面对的是一双水汪汪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红发旋即头上掉落一团黑线。但若是轻易认输他也就不是红发了,他聚集起自己毕生的功力,同样以水汪汪可怜。就这样,一个小公园里,两个大男人(?)双目相对,脉脉含情,秋波频送,看的路人纷纷侧目,暗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红发毕竟年轻识潜,很快眼睛酸痛,上下眼皮感情飞猛发展,眼看就要和在一起了。而他的对手,也就是哥,身经百战,当年长坂坡七进七出的豪气还在,双目不进水汪汪,而且有开洪泄闸的趋势。
“我输了!说吧,有什么事?没什么事,御坂你这小子不会这种表情的看着我。”红发闭上眼,缓解刚才不雅的举动所带来的酸痛。
我闻言大喜,一把抱着红发的大腿,“哥苦呀!先是被逼债逼到无家可归,后是被自己的孪生妹妹所抛弃。生活已经快把哥强x了,可就在这时,黑妻,你出现了”,抬起头,抓住他的裤子擦一下鼻涕,“黑妻,是你保住了哥的贞洁呀,哥好感激你呀。哇啊啊啊啊啊。”
“八嘎!别抱着我的大腿,还有,不准拿我的裤子当纸巾。听到没有?御坂。”见哥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红发,也就是哥口中的黑妻终于拿出了杀手锏,“再胡闹的话,我立马就走,你一个人在这里晒太阳吧。”
哥一听,大惊。你可是哥唯一的去处了呀,坚决不能放过你。我看着他,很纯真,很无辜,泫然欲泣。仿佛就在刚才,一个初中生将一个小学生暴打了一顿,小学生正在舔舐伤口。
黑妻再怎么是强人,也不敌我正义的目光,灰溜溜地竖起了白旗。“这么说,御坂,你无家可归了?”连忙点头,加以肯定,接着用一种绝望中获得希望的眼神望着他。
“好吧!今天就睡我家吧,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好人呀,黑妻!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黑妻呀。看在你这么照顾兄弟的份上,兄弟我就给你介绍一女孩,怎么样?兄弟不会白白睡你那滴。”
“免了吧。我对萝莉没兴趣,我喜欢御姐。哦,御坂,牛奶,要不要?”
看着黑妻手中的牛奶,哥的眼角直抽,“我说,为什么又是这种牛奶,武藏野牌的有那么好喝吗?”说实话,哥喝了几回,便实在喝不下去了,这家伙消化系统跟咱真不一样。
“当然,喝牛奶就喝~!”哇,好刺眼。这家伙小李附身了吗?怎么一口大门牙那么闪亮,用的是什么牌子的牙膏,竟有如此神奇?说起来,和黑妻认识时就知道这家伙不是凡人啦,几十个打一个,单挑的够彻底,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回忆中﹍﹍﹍﹍﹍﹍﹍﹍
这是一个偏僻的学区,一般的学生是不会来这里的,因为这里有各种各样的不良少年,到这里来的人不是傻子就是艺高人胆大的那种。很遗憾,哥是后面那一种。因为地方偏僻,所以野草长得很高,河水也很清澈,加上架在河上生锈的桥梁,哥诗兴大发,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滟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啊,啊,…”靠!是谁那么不给面子,难得哥大发诗性,一篇名垂千古的‘再别,康桥’就要横空出世了,谁?是谁…?
循声走过去,呀,群殴呀!真是精彩,赶紧拿出包薯片,看戏怎么能没有吃的东西呢?怀着一颗看尽红尘的心,哥可是随身带着吃的的。不对,看样子,不像群殴呀,一个人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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