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次终于达到了四种声音的完美合声。
可怜的是被当做救命的稻草、紧紧抱在中间的依然是藤鸢。
“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啊!”眼睛紧闭,看样子完全是拼命喊叫,这一次终于体会得到做出这种动作、发出这种分贝要需要多高昂浓烈的情绪,近乎某种精神上的积累到爆破。
曾经藤鸢也是见到过的,只不过是在当他站在灯光汇聚、万众瞩目的舞台之上,拿着话筒唱着自己个人演唱会上为数不多的快歌,在视线变换角度的时候看到舞台之下拿着拥护用的气球、条幅等物品拼命加油应援。
(这里稍微多说一句,藤鸢粉丝的应援物是经过官方认证的,为作成藤花造型的纸鸢,材料都是按照以环保为首要标准来选择,并且还用与磷光粉效果相同的无危害物装点,在空中高高飞起,会在演唱会的结尾时分一同放飞,以示完美收场及诚心祝愿,算是对藤鸢的一种回应——原本是首次演唱会的特别活动,后来在粉丝的自发性集体规划行动中变成了演唱会的一大标志。)
现在尝到自己面对这哭笑不得的状况有多欲哭无泪,就突然感受到当时站在台下坚持两三个小时的粉丝们有多喜欢自己。
曾经别人并不知道的无谓所有,只是想着自己受了很严重很严重、无法对人说明的伤,现在才忽然感受到,保持着那种想法的自己也伤害到了别人。
这样想……正感慨着自己终于成熟了,可是压在身上的三个人根本就是变本加厉。
“男人?什么男人啊!男人在哪儿?”颤抖又惊讶,边冒汗问道边四处寻找——想到刚才的刚才还跟自己拉扯“文艺”主义不肯低头的魄力,现在就连性别都忘记,藤鸢只后悔自己刚才的刚才干嘛要那么认真的和他比赛嘴上功夫,还不如直接踢掉一了百了。
“哎呀,现在别计较是不是男人了嘛!”越说着越过分,手臂相交就差用上双脚——藤鸢很想骂一句。这问题怎么就不需要计较了?
“主人,你希望我是男人吗?”——臻臻啊,你不用这么认真的考虑藤鸢的话吧!再说了,很明显这句不是对你吼的。(生小欢弱弱的问一句。难道说藤鸢让你变男人,你还要再去找巴贝雷特吗?)
回答的不是三音和声,可是却一句比一句雷人。
喂喂!我现在可是到达成熟的时刻啊!你们两个起码应该表示一下祝贺吧!(当然臻臻不用)
“主人!想办法把车子停下来啊!”
速度越来越快,三音和声随风凌乱,音轨不再干脆顺畅。
“可恶——。‘主人’这两个字不准你们俩叫!”被逼到极限大吼一声之后,车子又骤然间停了下来。
不论是之前以常人绝对不会行驶到的急速倒车后退,还是现在毫无提醒迹象的刹车停止,都无端到无力揣测车子的动力开关究竟被潜藏在哪里的无形的力量给扳动。
“呼——哈——呼——”
又是大喘气,三个人将被这无法形容的错乱发展蹂躏的狼狈精神高度集中,生怕下一秒还会再次出现什么让这和声更加刺耳的诡异变动。
为什么车停下来了,这几个人抱着自己的蛮力更大了?
大脑被疑问冲击,连同挤压的身上的力量,意识也开始陷入愈见混乱的状态。
“我说你们两个,这种丢人的模样也该够了吧!”
毫不留情的说话声。将讽刺的训话声拿捏得更加充满魄力,可是声线的细腻度又表面来自于雌性。(是女性吧……)
“哒——哒——”
只是几下敲打在彩色拼接瓷砖上的脚步声就可以判断出鞋子的质感,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身影纤细而挺拔,黑色的披风随意整理,两角经过固定只遮盖住了背后,张扬露出在外的里面是一套深咖啡色的套装,复古的西装造型——剪裁是修身的直筒短款,更深一个色度的仿皮扣呈单排安置,交叉斜纹的低调暗纹使布料看起来多了一丝贵气,抬起一只手时可以看到肘部有与扣子同色的椭圆形拼接。只是口袋两边对称有些许古板,从领口可以看见里面有一件同样款式布料搭配的紧身马甲,再里面就是一件英气十足的白色衬衣,最上面的扣子也扣得很紧。微高的领子束的密不透风,佩戴了一个镶嵌了绿松石的银饰与抛绳组成的夸张领结,银氧化后的黑色显得做旧而粗犷,月光散落,闪亮的银面上折射着柔和的灰色微光和黑色暗影,看起来有些年头且价值不菲。
头顶上方的头发被抓得乱而高耸。长长的发丝都扎束在一起置在脑后,精亮的细长眼睛,瞳孔比较接近眼角,瞳孔上方约有三分之一为上眼皮所盖,眼尾优雅的微微上翘,瞳孔是深褐色,皮肤虽然偏白但并不过分,看样子不像是吸血鬼。
打扮得如此率性,一身男装搭配宛若刚刚成年却依旧叛逆的绅士小子,可是却拥有着让人流口水的好身材。
裹严实也无法掩饰的s曲线就可以确定,这是个女人。
“……格尔丽塔大人!”
明显感受到始终抱着自己的两个男人身子从紧绷到僵直,接着又是不知会持续多长时间的小幅度肌肉痉挛。
至于这么害怕吗?
话说……叫她“大人”?
也就是说这位叫做格尔丽塔的女人是他们的头头了?
趁着两个男人忘我惊骇的缝隙,藤鸢动了动肩膀试图让自己轻松一点儿,顺便睁开眼睛仔细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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