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柄剑现在不该是插在泥土里,而是应该插在各位的胸膛上。”
王季的话异常冷冽,几乎让在场人都打了一个寒颤,在看看那柄剑,没由来的升起一种恐惧感,黄巾若真是攻破城池,最先死的绝对是他们这些富家公子。
“你们世家公子个个出身贵重,看不起贫民,可若没那些将士用命,你们还能安安稳稳做在这里吗?”
王季冷笑一声:“可笑,我们在外面拼死作战,保家卫国,可没想到,保护的居然是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大汉的蛀虫,将士们死的还真是不值。”
“你胡说什么?”
众多世家公子被骂的个个脸色通红,一时间,又愤怒,又有些心虚,每一个人敢和王季对视。
王季没搭理他们,而是拔起剑一步步走向了陈智,他早看出来了,这些人如此找茬,十有八九就是这家伙挑刺。
“你..你想干什么。”
陈智虽然有些小聪明,可却禁不住吓,看到王季提着利剑走来时,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你是不说以贺礼贵重定做序吗?何仪的剑既然在这里,那就是相当于保了你们的头颅,难道你们的脑袋还不如那些布帛和玉石值钱?”
王季冷冷一笑,大手一抓,顿时揪住了陈智的衣领。
“放开我,快放开我,我是唐县县丞,你要敢杀我,你就是造反。”
陈智色厉内荏,吓得大吼大叫,其他人看得也是大惊,王季还敢对县丞出手不成?
“滚!”
王季厌恶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用力一提,就像扔皮球似得,猛然把他从座位上扔了出去。
‘碰。’的一声,陈智被摔出多远,英俊的脸面和整个地面来了个近距离亲吻,头发披散,鼻子冒血,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你你...”陈智又气又怕,最后挣扎几下才爬起来,一身锦衣变得皱巴巴的,哪还有一丝公子气。
王季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要是大汉权威还在,他还不敢对县丞怎么样,可现在各地混乱,朝廷对地方控制力薄弱,自己一个立了大功的军中队率,就是打了县丞也是白打,反正两人分属不同。
“大胆,你想造反吗?”之前占了王季座位的公子还有些脾气,仗着有些武力,猛然冲向王季。
王季眼神一冷,长剑瞬间反身直刺,最后精确的点在了他的喉咙上。
“你也给我滚远点,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王季冷喝一声,那公子直接吓傻,额头不断冒冷汗,最后咕噜一声,他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可喉结一动,立时和剑尖碰上了,那种生涩和锋利感,吓得他差点瘫软到底。
“我..我.绕了我吧。”刚才还硬气的他,直接开开求饶了。
这时其他众多公子也吓傻了,他们完全没想到王季这么果断,说出手就出手,现在他们都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自己没事惹他干嘛啊,真是嘴贱啊。
虽然王季不是什么战将元帅,但这几年的战场厮杀,还是让他拥有了一丝丝杀意和煞气,这些富家公子哥又不是什么三国名士,心里素质极低,根本抵挡不住,吓得人人腿发颤,脸直白。
王季不屑的扫了众公子一眼,最后直接收剑入鞘,往唐雅走去,其他公子见了每一个敢阻拦的,只是深深的低下头,唯恐王季找他们晦气。
“对不起,把你的宴会给搞砸了。”王季有些不好意思,对唐雅歉意一笑。
唐雅也笑了:“没事,我本来就不高兴办这个宴会,能见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呵呵。”王季笑了一声,最后把装着白凤玉簪的盒子拿了出来:“这个才是送你的礼物,没法跟真的玉器比,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唐雅有些惊喜的接过木盒,仔细摩挲,语气温柔道:“只要是你送的,就是最好的。”
王季一笑:“我先走了,得先去军营报个道,免得打了县丞有麻烦。”
说罢王季也不多留,直接往唐府外面走去,唐雅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只是紧紧抓住王季送给她的木盒,转身回房了。
那些世家公子本就感觉没脸在待下去了,见王季和唐雅离开了,顿时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的跑了。
管家见此,一脸尴尬,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次的差事可真是办砸了。
这时,只有陈智脸色一阵阴狠,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最后居然没有离开唐府,而是往县令唐全的住处走去,他估摸着,此时唐全应该在家。
“贤侄,你这是怎么回事,怎弄的如此狼狈。”唐全确实在家,今天为女儿举办诞辰,本就是想制造女儿和陈智接触的机会,所以他一直等在这里,时机一旦到了,他自然会出面。
可是,看到陈智一脸的狼狈相,顿时惊异起来。
陈智一脸难看,实在不知从何说起,所幸这时管家跑来,把情况和唐全说了一遍。
“什么?居然是他?”唐全听完事情经过,顿时大吃一惊,他听过王季埋伏何曼的事情,更知道以前女儿跟王季有过接触。
不过,他没想到,女儿居然对王季如此情深,开始他还认为只要把陈家这个年轻人介绍给女儿,女儿自然会分清轻重的,所以也一直都没把王季这个寒门小兵放在眼里。
可是,现在看结果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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