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小和齐望悦见木之桓跟院长走了,不免有些担心,于是两个人便悄悄地跟在了后面。
院长走在前面,转过了几个拐角,最终停在了书院内的练功房里。
这里是专门为习武的学子提供的上课地点,现下并没有人。
“之桓,把他带进来。”白行知的语气多了几分严厉,书院中出了奸细!这等事情绝不容小觑!
各个书院之间的竞争激烈,如若被对手知道了底细,学子们的人身安全也会遭到威胁。
闻言,木之桓压着那自被抓住起便一言不发的学子进来,并用绳子将他绑在了椅子上。
“还有后面跟着的那两个人,既然这么想听就一同进来吧。”
成小小和齐望悦正趴在窗口偷看,听了白行知的话便明白,她们已经被发现了,没有多挣扎,两个人乖乖的现身领罪。
“我们只是担心,还请院长降罪。”两人同时低头,都是认罚的样子,但却坚持不肯走开。
白行知叹了口气,“也罢,我们伯桃书院一向倡导同门互助,你们之间的情谊如此牢固,也好。”
“之桓你去找武教头孙老师,我和他们二人留在这里看着。”
木之桓领命出去,剩下了屋中的三人。
成小小好奇的望向那被绑的死死的奸细,用心观察着。
那人长的很是普通,属于放在人堆里分辨不出的类型,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能做奸细。
浑身的气质也看不出出身,不过那一双眼睛在张开时透着十二分的精明,应该是个会察言观色,见机行事的人。
奸细知道成小小在看他,他也没有慌张,只是平静的坐在那里。
“院长,混进奸细这种事情经常有吗?”齐望悦问了出来,她从刚刚起就一直很在意这个事情。
在齐望悦心中,一是一,二是二,为了一己私利去打探他人隐私,在她的心中是不可原谅的。
而木之桓和白行知院长的表现又太过流畅,能看出这种事情他们都不是第一次经历!
“常有倒也不至于,一年总会抓住那么几个,但近期不知怎么的,抓到的奸细是过去的两倍。”
白行知又摸起了胡子,饱经风霜的眼中有着不掩饰的忧虑。
成小小和齐望悦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奸细的发现量是两倍,也就是说对方派的探子量是之前的两倍,甚至是更多。
如果不是要搞出什么大动静,是不需要做出风险如此大的事情的。
“那过去抓到的奸细,都查明了是从哪里来的吗?”成小小接话,并且在说话的同时紧盯着被绑住的那人,密切的关注着他表情的细微反应。
不过让她失望了,对方并没有任何波澜,那张脸就像是被冰封了一样。
她又上前两步,仔细的看了看那人的脸颊和脖颈处,也没有发现任何关于人皮面具的痕迹,成小小无法判断了。
“各处的都有,不过基本都是左道书院派来的,小书院不敢将伯桃书院定为将目标,也就只有左道书院会既跟我们对抗,又不走正道。”
说着这话的白行知有些愤怒,他平时最恨那些不学无术,仅凭投机取巧的人了,偏偏左道书院中很大部分都是那种心术不正的,白行知对左道书院整体没有好感也是自然的事。
“左道书院……”成小小的口中喃喃的念出了这个名字,她脑中关于左道书院的消息可是不少。
说书人需要走街串巷,听到的八卦很多,而关于这左道书院的事情却多数是负面的。
比如里面的哪个学子雇凶伤了哪个有名望的贵族,只是为了取而代之,比如在上届武科举之时,左道书院的学生故意带刀伤人,为书院的其他人剔除竞争对手云云。
总之左道书院不择手段的形象深入人心。
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当然为这些小把戏所不齿,一般的老百姓也不会认可,不过还是有一部分人拥护着左道书院。
据说左道书院在暗地里还专门成立了一个搜集情报的班级,收的全是那些穷苦人家的孩子,付银子让他们去为世家子弟卖命开路。
正在成小小沉思之时,木之桓回来了,还带来了孙老师。
长相魁梧爽朗的孙老师一出现,白行知院长就明显松了口气。
以往的奸细都是由孙老师来处理的,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你叫什么名字?”孙老师一上来就开始盘问,鹰眼炯炯,那压迫感让成小小在一旁看着都受不了。
“王二。”奸细的表情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在场的几个人全都黑了脸,这一听就是假冒的名字,他竟然还敢说出来,看来是不能指望对方弃暗投明了。
“好,王二,你是何时进的伯桃书院?”
“在齐望悦之前的一个月,因为成绩出众。”王二流畅的说着,不知因为是事实,还是因为早有准备。
孙老师翻了翻方才匆忙找出来的资料,看了一眼,王二说的属实。
在资料上写的是无父无母,举荐人为乌江城中的大户,只不过那大户前几天刚破产,被人追债不知所踪。
王二的资料可以说是无从查证。
“那你刚刚为什么要记录师兄弟们的讯息?”孙老师合上了资料,他知道除了套话,别无他法。
“现在是师兄弟,以后在科举之时都是对手,我先了解一下大家的情况,之后自己努力超越不行吗?就连记录资料也是违背书院院规的吗?”
王二的话多了起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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