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百无聊赖,却也身松平和。
他去安宁那里,也只是去。
别人眼里的自由,夹杂了几分龌龊的心思,他不清楚,女人之余他经历的不少,早已没了年少时的感觉。
去安宁那里坐坐,也不是因为有孩子。
他跟孟子曰谁又真不把谁看作该离开的一个,只是到了他们的位置,不表达才是进攻的手段,总有一个先受不住的先行,后一个也谈不上胜利。
安宁在等他们腻烦了现在的坚持,殊不知他们早已腻烦了其他的喧闹。
……
孟子曰对包汤不错。
至少苏安宁觉得不错,以孟子曰的年龄,出门在外且能在带着他女儿的前提下,如此照顾包汤,安宁已觉得孟子曰不错。
庄逸阳背着他爸时,玩的很疯,又有自家妹妹在,什么小孩子的招数逗趣的法宝都拿来哄妹妹。
他觉得妈妈说的对,生活方式是大人的事,他享受他该享受的,就算他老爸不喜欢他了又如何,他还有老妈。
况且,他不觉得他老爸真能把他如何,他妈不跟他爸吵架甚至对老爸不错,他爸有什么理由把脾气发在他身上,继承权他要,但不必施舍。
“哥哥……”嫩嫩的小手举起来要刚从过山车上下来的小哥哥抱。
孟子曰放开拉着包汤的手,已经从保姆手里接过女儿:“外面人多,哥哥回家再抱好不好。”
苏安宁带着太阳镜坐在一旁的长椅,随手拿了瓶水给包汤。
包汤挨着妈妈坐下,才不怕他爸知道后找他麻烦。
没遭遇过拒绝的酥油饼,哇的一声哭了。
苏安宁不甚惊讶的看女儿一眼,她女儿‘说一不二’她知道,呵呵,孟先生你继续。
孟子曰不愿意让她管教女儿,她还真没什么兴致参与,实在是她也管不了。
苏安宁透过墨蓝色的镜片看着他们。
孟子曰轻声细语的哄着女儿:“乖,哥哥在喝水,爸爸带好不好。”说着嘱咐安宁和包汤等着,哄着女儿向不远处的零食区走去。
苏安宁意料之中的看包汤一眼。
庄逸阳没什么表情:“你看我做什么?孟叔叔已经说了,这里人多,难道你不觉得我确实不适合抱妹妹?”
苏安宁移开目光,不甚在意的提醒:“你还是准备好抱吧。”
果然。
一分钟后,孟子曰一手捏,一手抱着大哭的女儿,放在了包汤手里。
苏安宁一点也不惊讶,酥酥还小,孟子曰没有接触过其他小孩子,对自己孩子哭闹有天生的怜悯和心疼,何况他还比其他父亲更过分的拥有这种情绪,所以他一定会妥协。
唉,果然没娘的孩子不好带。
虽然酥酥的娘还活着,没办法,人家酥酥的爸觉得酥酥的妈已经阵亡,酥酥是没妈疼的孩子,更溺爱三分。
所以苏安宁在孟子曰在时,不给酥油饼立规矩,免得触动她爸的玻璃心。
包汤抱着妹妹在保姆和孟子曰的小心监护下,绕了两圈,小东西方破涕为笑。
苏安宁麻木的靠在休息椅上,懒得看他们。
“阿姨,你家三个孩子真好,可惜我妈妈就生了我一个,连个兄弟姐妹都没有。”
“对呀,阿姨,你好幸福呀!”
苏安宁看眼面前两位把果皮纸屑放进垃圾桶的十五六岁小姑娘,再看看不远处护着包汤怀里的酥酥亦步亦趋跟着的孟子曰。
苏安宁非常愉快的接受两位小姑娘的羡慕:“嗯。”真是太有眼光了,她的墨镜还是不要摘了,免得较坏两位小姑娘。
她年纪大部假,当孟子曰那个头的妈未免太早婚。
两位小姑娘愉快的跑开。
苏安宁仰着头,安心的眯着眼当这场出游的局外人。
……
苏爸苏妈也不喜欢孟子曰来过夜,可总比庄严来要放得开。
所以看在外孙女的面子上,偶然也给他做两道拿手好菜。
但孟子曰走后,就对苏安宁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数落,他们再开明也得把女儿的**恶习矫正过来!
苏安宁赶紧溜:“付迪来接我了,我赶紧走了,爸妈也快上班吧,要迟到喽。”
嘭!
“你给我站住!你这个不孝女!”
别说她爸她妈不乐意,其实她也不喜欢,庄严住过两天后,孟子曰随后再住两天,她也是忍着超厚的脸皮在撑好不好。
付迪确定她系好安全带后开车上路:“喂,什么表情呀,昨晚被小男朋友滋润过度是不是。”“你省了吧。”苏安宁找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其实付迪也没有说错,孟子曰那个年纪呀,确实挺适合她们这个年纪的女人。
“切!你享受了还不准我说呀!
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绵绕天涯;你是被子我是**,勾勾连连就那样,你是……”
“好好看路。”
……
何婉馨穿了一件蓝色的齐膝短裙,脸色苍白的站在昔日还未竣工,如今已经繁华喧闹的街上,这条街上有那个男人的梦想,有他的商业帝国。
曾经不过是一片建设中的样子,如今已经是他心中的雏形。
何婉馨垂下头,又茫然的抬起,八年了,除了死物是一尘不变的,还有什么值得推敲,就连这座城市、父母、还有她自己,她都要不认识了。
她站在这里,是心底的最后一丝不甘,她想知道为什么?
当年就算她错了,也是无心之举,他凭什么把所有的错都推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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