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君非妾起身告辞,临走时,对西门玉道:“我尊重表姐的心意,但是,并不代表我放弃。若叫我知道表姐在西门山庄过得不顺心,或是被其它的妾室欺负……”顿了顿,扯开嘴角,冷冷一笑,“到时候失去理智,万一做出点儿什么不太好的事儿,庄主可莫要怪我!”
君非妾离去之后,西门玉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过了一阵,命人将管家叫了过来。
“阿三的那几房妾室,你安排一下,尽快打发出去卖掉。”
管家听了大吃一惊,忙问:“全都卖掉?”
“全都卖掉,一个不留!”
管家迟疑道:“庄主,这件事要不要跟三少说一声?”
“我是他老子,卖他几房小妾还要经过他的同意不成?!”
“是是是,老奴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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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灵韵苑,八戒就飞快窜了出来,咬着君非妾的衣摆嗷嗷叫,大发脾气。
“干什么?怪我出门没带你?”君非妾负手而立,冷眼瞧着八戒自个儿在那发火,丝毫不为所动,“喂,我说你一头猪,用得着整天那么骚包么?”
八戒冲她张牙舞爪,仿佛是在说——众生平等,你不能歧视猪!
君非妾挤着眉头,不屑的道:“我就歧视猪了,怎么着?你还想咬我啊?”
若是咬了她,命根子还要不要了?它才不要当一只没种的猪!八戒恨恨的瞪了君非妾一眼,悲愤的向院墙冲去,虚虚的用猪头撞墙。
“撞啊,使劲啊。”君非妾闲闲的站在院子里,言语间讽刺味儿十足,“想以死明志,就得拿出魄力来啊,使劲啊,哎呀呀你这样不行,重来……”
这种主人实在是太没人性了!八戒威胁不成,只好趴在墙角装死。
君非妾才懒得搭理它,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八戒趴了半天,没听到动静,睁开一只眼偷瞧,见主人已走,压根就没打算安慰它,连忙颠颠的往屋里奔。
夜里睡不安稳,君非妾从梦中惊醒,望着帐顶发呆。
她,梦见子隐了。
梦里,明明看到了子隐的长相,可是醒来后,无论任她如何回想,都记不起来。
回到君府的这几天,每夜都会梦见子隐,想是日有所思,故夜有所梦。
在瑾王府的那些日子,微生子珏总是与她争床,耍流氓耍无赖,惦记子隐的时候反倒不多。
君非妾下了床,来到桌边倒茶,冰凉冰凉的,喝了一大口,想着在瑾王府的那些时日,无声的笑了笑,微生子珏倒真是用心良苦啊。
吃完早饭,正与父兄在花厅里闲聊,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哎唷唷唷,拿个碗,快点快点,还要热水……快冻死了,冻死了……”
瑞王?他怎么来了?什么冻死了?君非妾疑惑,起身走到门边,刚站定,微生子期就奔进了来,手里不知捧着什么东西。
“水啊水啊,我要一碗热水,它快冻死了!快点快点……”微生子期小心翼翼捧着手里的东西,急得满头大汗,直跺脚。
君五藏父子面面相觑,“瑞王这是?”
在微生子期冲进门时,君非妾便瞧见了他手里的东西,慢悠悠回到自己的位子,瞧着他留下的一串泥泞脚印,摸了摸鼻子,问道:“十四爷,你这是打哪弄来的?”
“小水洼里捡的。”微生子期很着急,在厅内转来转去,见一小厮端了盆热水进来,冲上前,抬手就要将那东西放入其中。
望着那盆内冒出的热气腾腾,君非妾出声喝道:“慢着。”
微生子期动作一顿,扭头望着她,疑惑问:“怎么了?”
“十四爷是想要弄死它,还是要救活它?”
微生子期瞪大眼睛,“当然是救活它。”
君非妾对那小厮道:“去换盆冷水来。”
“不行不行,它冷。”微生子期忙拦着那小厮,不让走。
君非妾无所谓的摆摆手,“行,那你把它丢进去,我敢保证,它立即断气。”
君五藏和君笑楼听得一头雾水。
“会死啊?为什么?它很冷嘛,泡个热水澡也不行么?”微生子期看着旁边的热水盆,又看了看君非妾,踌躇不决,终究不敢放进去。
君非妾道:“它跟咱们不一样,沾不得热水。”
“为什么?”
君非妾:“……”靠啊,这要她怎么解释?
“君儿,为什么?”
“它皮厚。”
“喔,是这样啊……”微生子期低头看了看,发觉果然皮厚,于是对那小厮道:“去换冷水吧。”
没多久,小厮端了一盆冷水进来,微生子期忙将手中的东西丢下去,君笑楼父子俩这才终于瞧见,原来是一只小鲫鱼。
见小鲫鱼在水里欢畅游动,微生子期咬着手指,心虚的看向君非妾道:“诶,真的不怕冷哇……”
君非妾笑道:“十四爷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我是特意来给你送东西的。”微生子期说着,伸出两手,只见手中空空,什么东西都没有,啊地一声叫了起来,“怎么不见了?怎么不见了?我明明拿在手上的,路上有个大婶儿还说很好看呢。”
“什么东西?”君非妾将目光转向小厮捧着的水盆,提醒道:“十四爷是不是为了救这条鱼,把要送给我东西给丢到一边了?”
微生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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